知道这男人绝对是在恶整自己,分明是还没消气吧。
温玉鹤上前亲王晓初的嘴,舌尖往其口腔里挑弄,卷绕少年的舌头、刮着舌根,灵活的逗着人玩,手里已经将那些金属小球塞进八、九颗,王晓初连脖子、胸口都染上一片潮红,蹙眉低哼,抓着他的手臂求饶:「宫主,吃不下了。它们都在动,里面好麻好痒啊。受不了了、嗯……好想拿出来。」「慢着。你再含着一会儿,就一会儿。」温玉鹤按住他往自己股间拨弄的手,温柔哄骗说:「後面不行,你摸摸前面吧。」王晓初试着玩自己已经勃发的yáng_jù,它正泪流不止,早就在屁股底下流了一小滩透明液体,只是越摸它越觉隔靴搔痒,於是又翻身翘高屁股将私处对着温玉鹤扭动,让温玉鹤也碰一碰。
温玉鹤双手抓住那双臀丘掐揉,好像在揉打面团一样,姆指不时推挤缅铃或让湿润的肉穴将淫器再吞入一些。王晓初就像多了条亮丽细长的尾巴,烘热的缅铃串震得更厉害,他手脚发软趴卧在床上呵气,流下一丝口涎,一手往後摸到温玉鹤的手,热切的抓着那只手将自己臀肉掰开来,软声央求:「宫主、里面好痒,求你给晓初……啊、不要这个了,太难受了。」「一会儿更快活,你且先忍忍。」温玉鹤拉过一条红色长布绕过王晓初胸前,穿过腋下,另一手也拉过一条子紫色长布,隔着它摸上王晓初的胸口,搓着稍硬的乳珠和他亲嘴,神情投入迷醉,再将王晓初的犀簪抽走,散下一头长发,低柔温润的嗓音此刻有些沙哑的吐出甜言蜜语来。
「晓初,你样子真好看。这双凤眼,就连鬼神也要让你摄了心魄。」王晓初手脚抱着温玉鹤在男人身上蹭,只求图个快活,哪听得进这些话,只凭本能可怜兮兮的说:「你再不干我,我要让那些珠子磨坏了。」他不懂为何那些金属球会这麽折磨人,虽然不安,但它们在体内传出的震动十分清楚,震得他尾椎发麻酥软,媚吟不断。
「啊、啊嗯嗯。」王晓初揪着布条朝温玉鹤投以疑惑的目光,拿手背抹着唇角的唾液,看着温玉鹤拿那些布料绕着他、或揉成细条将他缠了手脚,环过胸腹,手法优雅而娴熟的将他绑缚起来。那些布条错综复杂,可是温玉鹤对它们了若指掌,抽了哪条布绳一端就能令被绑缚者展现怎样的姿态,都任其摆布。
温玉鹤将一条红布绕在右腕一圈又一圈,然後拉下它,王晓初的躯体逐渐被拉扯,整个上半身立直跪在石床上,雪白翘挺的双臀也被红布条勒成两团,小球在股间摆荡晃动,前面的yīn_jīng被一条青布缠住,只有龟首曝露出来,整块布都濡湿,根部两团粉嫩肉囊抽动几下,龟首吐精,温玉鹤出手拉着青布收紧,锁其精关,王晓初前後受阻,无助的摇头喊了起来,出口都是淫声浪语,温玉鹤在他面前神情愉快的欣赏起来。
「求我操你?嗯?」温玉鹤隔了薄纱拨拈王晓初的rǔ_jiān,又双手扶住其胸侧轻啃其皮肉,有时轻有时重的吸吮出声,sè_qíng的吻往下蔓延至腹部,亦伸舌尝着甘美的阳精。
王晓初双手高高悬起,抓着顶上的布绳舒服得呻吟起来,不停将下体往温玉鹤那里拱,温玉鹤粗沉呼吸,深沉盯住王晓初的样子,慢慢褪去衣裤扯着布条把人悬起,然後双臂托住王晓初的身子,将硬热翘高的粗长尘柄对准塞了缅铃的穴口戳挤。
「啊啊──啊嗯、啊嗯,别、嗯嗯……哼嗯……」王晓初敏感得扭过颈子低吟,温玉鹤也觉得不可能就这麽插入,於是缓下动作,就着悬吊少年的姿态将那串金属球一颗颗扯出来。每扯出一颗,王晓初都会受刺激发出极为诱人的哼叫,身前的男形又逐渐苏醒,挂在半空摆荡肢体,且逼那肉穴吐珠时的声响也着实催情。直到最後一颗珠子被扯出来,温玉鹤都盯着他底下小嘴看,嘴里媚肉殷红漂亮,饥渴的张缩着。
温玉鹤拿自己粗长的阳物对着湿软的肉穴楔入,两人各自发出舒畅的呻吟。他抱着王晓初换着花样抽送,粗长滚烫的东西在受过刺激的甬道里翻搅转动。王晓初这会儿又痒又酥麻,可想念那里被干得发热畅快的滋味,双腿本能夹紧温玉鹤的腰际索讨,温玉鹤抱住他收紧双臂重重的撞击迎上来的ròu_tǐ,穴肉周围被插出细细白沫,王晓初偏头虚软哼喊,长发飘动也像条黑色丝缎的模样。
温玉鹤发出欢快的声音,将王晓初放下後又换了姿势弄了一个时辰才消停,王晓初又是累得动也不动瘫在他怀里,他忽地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晓初想学什麽?我教你。」王晓初只想先睡个好觉,敷衍回答:「都好。」学什麽都好,也都不好,他无所谓的,反正到头来很难离开蓬莱宫,也终究是个玩物罢了。所幸,他不是太讨厌这种事,蓬莱宫比起天岩寺要好得多了,虽然他也说不上原因,至少这儿的人长得不差,而且处处都有令他惊奇的地方。
王晓初转了眼珠瞥向一侧,也拈了一绺温玉鹤的长发绕在指间玩,然後垂眼问了一个他自己都不晓得为何要问的话:「宫主真的不稀罕我麽?我在这里算是什麽?」温玉鹤握住少年玩头发的手,带着满足yù_wàng後惬意而愉快的笑意回答:「我喜欢你,想要你在这里。你只要知道这个就好。至於稀罕不稀罕,难道我稀罕你,你就稀罕我了麽?」王晓初不觉勾起嘴角,认为这话说得也是,感情的事太虚无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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