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杆到底,这会儿还是浅浅插着,有时转动,像操桨摇橹般弄他。
「啊嗯嗯、嗯,呵嗯嗯……宫主……」
温玉鹤就着与之交合的状态将其翻身,顶了一会儿又变换姿态把人从背後抱起,王晓初背贴在他胸前,他抓着王晓初两腿膝窝,把两人结合的地方曝露在颜萍羽眼前,粗大的yáng_jù在殷红发肿的làng_xué进出,前头那根秀挺男形亦被插得勃起出水。
王晓初别开脸用余光偷觑颜萍羽,心道颜萍羽是喜欢女人的,这样看着他那处不知是否会心生厌恶,可是颜萍羽只是深深盯着他下体,须臾伸手摸他脆弱的玉茎,用指尖、指腹和指甲磨擦、挑逗着它的顶端,惹得他连声哀叫,似疼似欢。
温玉鹤抱着王晓初凑上前,颜萍羽也迎上来,两人同时亲着王晓初的脸、耳朵、颈子,一同享用少年的身体,若非他俩的阳物都生得强於常人,只怕要玩双龙入洞。王晓初意识模糊的庆幸这件事,然後颜萍羽又一次压在他身上,温玉鹤则在其身後干着颜萍羽,三人身影交叠,颜萍羽前後夹击,他缩紧xiǎo_xué吃着颜萍羽的ròu_bàng,温玉鹤透过这人将加重的力道传过来,一时间室里充斥着肉搏互击、带着湿意的声响,以及他们的粗喘呻吟。
温玉鹤深沉低吼着,颜萍羽同样叫喊,手臂、大腿和额上的筋都浮起。王晓初泪花了视线,迷乱间看见一张脸变得清晰,是温玉鹤压上来越过颜萍羽啄吻他的嘴,如蜻蜓点水般掠过,接着他们分开来将他摆弄出别的姿势,腿根发酸发抖,屁股里又热又骚,他摇起屁股迎合,分不清是谁正在上他,最後在不知第几轮的欢爱高潮和脚链的声响中昏睡过去。
* * *
王晓初闭着眼听见有人在交谈,一开始是听见温玉鹤的声音,很慵懒,可是仍带有一种天生的威严,听不清他讲什麽,然後是另一道低沉浑厚的回应声,简短有力,是颜萍羽。他常觉得颜萍羽充满矛盾,光名字跟声音就联想不在一起,名字这麽轻,声音这样沉,表面看起来冷冰冰的,可有时心软,对一些事特别执拗。
然後他又一次陷入睡梦中,不知睡了多久,有人喂了他药丸,让他喝了些水,还给他抹身,但他太累不想醒,继续赖着不动,躺没多久再度睡着。期间没做什麽梦,或是梦见了什麽但他记不起来。
「晓初。」是颜萍羽在喊他,放轻语调温柔唤着,就这样叫了他三、四遍後沉默无声的亲他的脸颊,他受不了骚扰终於睁开眼,不太高兴的睨人。
「做什麽一直喊,我又不是不醒。」王晓初觉得自己得寸进尺的毛病比察颜观色的工夫厉害。
「你睡得太久,该醒来活动筋骨了。」说这话时,王晓初脚上的链子已被取下。
一问之下,王晓初才晓得自己睡两天,他在床榻上伸懒腰,觉得是该起来走动,况且他来了这里才知道练功其实也讲究时辰的,他是没有要变成什麽武林高手,不过还是想要身体健康。
只是他下床走几步就发现不对,一回头环顾周围,挠着脸颊问:「这里不是原先的地方。」「是我房里。」颜萍羽衣冠整齐走来,他听王晓初问起温玉鹤的去处,不知怎的心里有些闷,但还是回话道:「宫主他有事出门了。这些日子由东莺看家,而我则是专心照顾你。」「照顾我?」王晓初失笑道:「我好好的,有什麽好照顾。」「你清除了妖毒,身子还弱,需要滋补。」「什麽……什麽意思?」
颜萍羽看着他茫然的表情,正在思考该如何解释,就见他神情越来越古怪的指着自己鼻子疑问:「难不成你跟宫主这麽做是为了给我清除残余妖毒?」「因为说是毒,也与咒力有关,不是那麽轻易能应付的。且若是由别的弟子……体质相克只怕也会令他们自己受妖毒侵染。我修习的武功法术与宫主最相近……」王晓初听完低头瞪自己身上的衣服,尽管已经更换另一套乾净的衣装,但仍是女人的衣裳,他不解道:「既然这样怎麽还给我特地扮成女子了?」颜萍羽收起目光,看着王晓初一袭练色透出柳绿的长裙,揣测道:「应该是宫主认为我偏好女子。」王晓初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转身要走出去,倏地又定住步伐回首问:「滋补是什麽意思?」颜萍羽怜惜的看他一眼,先带他出去透透气,然後回房再交代原委给他听。事情是从天岩山说起的,那座山灵力充沛,是当朝的护国支柱之一,与另外两座山及一座大湖环绕京城,形成咒阵,而龙脉一部分亦在天岩山中,山里镇压着一股妖气。
本来天岩寺的存在亦是从前有人刻意安排,打算藉由寺庙的力量使妖氛散尽,不料天岩寺的和尚们六根不净,做尽恶事,反而染上妖气,情况日益恶化。除此之外山里的精怪也染了邪气,附在和尚身上修炼,找了一个符合所有条件能当作修炼炉鼎的孩子。
颜萍羽倒了杯茶给王晓初,语气平和说着他的推论:「所谓炉鼎,实在不是什麽好的意思。若是一同双修,就称作道侣,至於鼎炉多半是用来压榨利用之物。倘若你继续留在天岩寺,只怕很难有好下场。字愿堕落为炉鼎去依附强者,一开始也能获得不少修为,甚至能壮大自己,因此不少邪门外道也会做这种事,但沉溺其中必会自毙。」「原来这麽可怕。」王晓初听了头皮发麻,不敢细问炉鼎往往会有什麽下场,颜萍羽见他发怵也不再吓他,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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