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收她公公的魂,只要带出她的身体就好了。”
方洋:“然后呢?该不会是找你了吧?”
梁余声重重点头,“我刚从她家回来,结果我出大门的时候看到她公公了,吓得我一口气儿跑了十三里地!”
方洋:“……”
梁余声见方洋一脸无语的样子,怒问:“你不信?”
“信、信个屁啊哈哈哈哈!”方洋笑得前合后仰,“怎么可能看到你那客户的公公啊,不是说死了么?再说了,人长什么样你见过?”
梁余声回想起大门外那个帅爆表的男人,顿时纠结成了一团,“我这不是听了客户的话烧了她公公的照片么,然后叫着那位的名字一直到出小区大门口,你说我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么?”
方洋还是觉得太扯了,便说:“你可别发神经了,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吧?要我说还是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兴许就好了。”
梁余声也希望是这样,但是进了浴室他才发现,这个想法太甜了。也不知是他太胆小,还是大门外那个男人的视觉冲击力太强,他只要一独处,就总觉得背后有什么在盯着他,这种感觉毛骨悚然的,特别难熬,更坑爹的是,他跑得腰酸背疼腿抽筋,累得也想好好睡一觉,可是躺在床上一闭眼,尼玛眼前全是那个杀千刀的男人!哦不,男鬼!
后半夜两点多的时候,梁余声实在是受不了了,起来整理客户资料,顺便看看还有哪些需要跟进的,哪些需要回访的,忙完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向四点。
如果是夏天,这个时候天也该亮了,但偏偏是大冬天,离天亮还早着,梁余声又不好意思去打扰方洋,只能这么干耗着。
这是自打租房子以来他第一次开一宿的灯,他真不知道这次的付出是不是值当。
第二天方洋起来做早餐的时候,梁余声才敌不过困意勉强睡着,只是听到声音,他又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然睁开眼睛,从屋里蹿了出来。
方洋看见他把一对黑眼圈挂上了,劝说:“要不我看你干脆请一天假吧?或者你去打完卡直接回来休息,你们不是只要打了卡就不管其它时间是在做什么了么?”
梁余声狠狠捏了捏额角,“开完早会还要上课,公司又有新产品出来了,要培训的。”
方洋不能理解地摇摇头,“你说你这么拼命干嘛?想未老先衰啊?”
梁余声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可能就是穷劳碌的命。”
方洋欲言又止地看了他片刻,目光无意间落到了他的左手上,发现那手背处不知怎的青了一片,面积大概有乒乓球那么大,看起来还挺严重的,便问:“你那狗爪子怎么了?”
“你那才是狗爪子呢!”梁余声瞪了一眼,没好气说:“可能是昨晚跑的时候摔的。”
他从刘芳住的别墅区那儿跳大门的时候不小心碰着了,后来光顾着怎么害怕也没觉得咋疼,没想到青了这么一大片。
“平衡能力忒差,下辈子记得好好跟阎王老爷说说,让他给你托送成四条腿儿的,兴许还能好点儿。”
“滚!”梁余声恶狠狠咀嚼了最后一口早餐,换身衣服提起公文包向玄关走去。
他这哥们儿人挺痛快,做饭手艺也不错,就是嘴巴太贱。
“对了梁子,你这周末回家不?要是不回就陪我去看看门面。”方洋说。
“想好干什么了?”方洋上了两年班一直没出什么成绩,所学专业跳槽又不容易,所以想自己做点什么想了有一阵了。
“我想开个麻辣刷串店。”方洋说:“连锁代理,代理公司那边都已经联系好了,只要我找到合适的地方装修好,那边就能开始供应材料。你还记得我们学校后街那家串串辣吗?比那家的还好吃!”
“行,那你回头跟房主订好时间再告诉我。”梁余声打了个呵欠,没什么精神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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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小梁,你这是跟谁拼命去了?瞅你这眼圈黑的。”一到公司,梁余声所属团队的主管周丽便关切地说:“努力是好,可别太熬夜了,不能仗着年轻就不管不顾的,老了可要受累。”
“谢谢周姐,不过您说得对,我这次可真是拼命了。”忆起昨晚狂奔的经历,梁余声仍心有余悸,但是一想到刘芳对他颇为照顾,他又觉得这事也只能这样。只求刘芳那个侄儿比较靠谱,可别是那种油盐不浸的主,不然他这十三里地可就奔得太冤枉了。
“这次公司新推出的产品是自主型养老保险,分为三个等级,你们每人桌前都有一份详细的计划书,自己先看看。”
周丽在前头发言,梁余声瞪着计划书困得找不着东南西北,硬是挺过了早会才去用冷水洗了把脸。
他决定给刘芳发一条短信。
姨,我昨天都按您说的做了,您那胃感觉好些没?
刘芳的电话很快就打过来了,“小梁啊,姨挺好的,我侄儿今早把我送医院来了,大夫说我是胃溃疡,还给我开了药。”言语中带着无尽怨念,仿佛在埋怨那侄儿根本不该带她来看医生。她压低声说:“其实我觉得还是你收魂起作用了!要不咋之前都检查不出来的,今天就检查出来了呢?你昨天没事吧?”
梁余声心说这侄儿看来挺靠谱,“还行吧,昨天出去的时候在大门口看见您公公了,把我吓得从大门跳出去一直跑回家,连打车都给忘了,这一晚上我都觉得背后有人跟着我,今早身上青了好几块呢,肯定是您公公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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