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歪着头,眼睛里的邪气几乎要溢出眼眶,当东边的第一缕阳光从天边出现, 透过窗户洒落在在床上,黑猫龇牙咧嘴的哈气,然后说:“总之,不要让任何人阻扰你的征途, 别忘记你欠我的东西。”
摄政王平淡的再次闭上眼,对黑猫所说的事情并不深入再辩驳几句,只是点点头,说:“我知道。”
“但愿如此。”黑猫甩了甩尾巴,尾巴尖撩过美人被吮吸的红肿的胸口的小点,漫步再黑色的雾气中,随即迅速消失。
摄政王把玩着手中的细腰,手指的指腹缓慢而温柔的滑过那细腻的皮肤,时而轻轻的捏一把,时而搓揉,像是爱不释手。
等过了差不多有三分之一香的功夫,摄政王从床上起来,披上宽松的衣裳,出门让下人准备热水,他要沐浴,没有要管床上之人的意思。
当摄政王泡在适宜的水温中,水漫过他的胸口,漫过他后背那些被妖j-i,ng抓破的地方,漫过手臂上那被妖j-i,ng咬出的牙印,他的长发高高束起,团成一圈,只有几缕落在水面上,犹如蛛网,让摄政王凌厉到骇人的气势,都柔和了几分。
摄政王的眼睛尤其好看,但是却属于让人不敢直视的那种,深邃得像是能看穿所有人的灵魂,但不包括现在在他床上躺着的某个妖j-i,ng。
——某个仓鼠妖j-i,ng。
他泡澡的时间不会很长,他并不擅长享乐,他的乐趣在于破坏和毁灭,所以很快就从浴桶中出来,神清气爽的走回卧室,看见还躺在床上没有醒来的大耳朵仓鼠妖j-i,ng。
他远远的站在旁边看,只是看,没有靠近,冷静的好像昨天那样疯狂要了对方的人不是自己。
可记忆是不会骗人的,他昨儿魔怔了,想要对方想要的发疯,就好像喝了春丨药的是自己,好像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猪r_ou_那样,食髓知味。
摄政王心思没有人能看得懂,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但有一件事,是必须要做的。
他从床头的小柜子里面掏出一个药瓶,药瓶通体漆黑,散发着奇怪的气味,他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放在手心——那是一颗极小的丹药——是给苍凉的礼物。
他将丹药放在妖j-i,ng柔软的唇瓣上,丹药顿时化为气体钻进了妖j-i,ng的七窍中去,那种难闻的气味顿时在空间中扩散的更大了,直接将苍凉熏醒!
苍凉咳嗽了两声,浑身就像是被挖掘机反复碾碎的疼痛让他动一下关节就咔咔作响。
“咳……”苍凉闭着眼睛,说,“水。”
摄政王顿了一下,去桌子上拿了水,将妖j-i,ng抱起来,圈在怀里,之后才将杯子凑到其嘴边。
苍凉豪迈的喝了三四杯才罢休,然后哼哼唧唧的搂着摄政王的脖子就反过来坐在对方身上,睁开那双通透的黑色眼睛,声音沙哑,温柔又没有脾气:“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
摄政王没想过瞒着苍凉,他的手抚摸着苍凉柔软的两团屁屁,手上很快就沾染上了没有清洗干净的粘液,那些很多是属于苍凉的,由于姿势的变化而缓慢的溢出的不可描述的东西。
“你还记得昨天自己说了什么么?”摄政王方才才洗干净的手没有嫌弃,很自然的就又窜进了某个地方,按压那柔软s-hi润的地方。
苍凉身子还很敏感,但是实在是没有办法再承受一次高丨潮,所以他将手背到后面,捏住摄政王的手腕,说:“不记得的,但是我知道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
摄政王顺着妖j-i,ng的手,把自己的手抽出,换了一个地方抚摸——苍凉被咬的乱七八糟全是血迹的后颈——那里好像是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让摄政王在乎那个地方多过包裹着他的地方。
“嘶……”苍凉被摸的疼的慌,没空在这里装深沉,叹了口气就大胆的捏着摄政王的脸颊,说,“为什么不给我也洗澡?这次你的东西留在里面也不会怀孕,真是一点都不体贴。”
摄政王沉默片刻,说:“你又不想知道我给你吃的什么了?”
苍凉摇头,方才的敏锐机智都特么是他装出来的,现在他又本性暴露,仰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表情,撒娇说:“不想,反正你不会害我,我知道,你爱我。”
——没有任何一个平行世界的目标可以逃过本魔王的美色攻击,美色不行就r_ou_体,总有一个适合他。
摄政王不以为意,他最初对待这个妖j-i,ng,更多的是抱着有趣和试试对方几斤几两的态度去接触,现在也是一趟,哪怕是和对方做过,那又如何?
任何事情都不会改变。
但是他的确也知道,自己对这个妖j-i,ng,实在是太过宽容。
是因为那些纷繁的记忆吗?
摄政王抱起苍凉,让人重新准备了热水,然后将妖j-i,ng放进去,妖j-i,ng后面儿没有撕裂,大约是天生名器,□□了一晚上,现在还紧紧的,锁着不少属于他的液体。
苍凉软手软脚的坐在里面,拉着摄政王的袖子,说:“给我洗。”
从来没有服侍过别人的摄政王脸色一沉,说:“你叫我?”
“不然呢?”大魔王理所当然的说,“你想让别人的手指头进入我吗?反正我自己不动手,你看着办。”妖j-i,ng有恃无恐。
摄政王对这样的妖j-i,ng没有脾气,是当真的没有一点儿脾气,若是别的谁这样无理的对他说话,别说是刚从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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