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家四老居然不反对?”
我笑道:“哎呦喂,还反对呢!头一晚喳喳的要我给交代了,奶奶和老妈还住院了,结果第二天就齐扎扎的全体翻盘啊!我还被揍一顿,他们简直当覃朗才是他们的孩子啊。现在我跟供着小祖宗一样的伺候着呢。”
展鹏程:“有点印象,是不是在红十字会做国际医疗支援后面遇难的那对夫妻啊?不是归为烈士了么,怎么他们的孩子还能被人欺负成这样?你细致给我说说,我了解了解情况,真要是某些不长眼睛的,还真要好好收拾一顿。”
我说:“先谢了,等我娶媳妇那天,你这儿的功劳最大啊!”于是接下来几个小时的电话里,我非常细致的把覃朗全部的事情都告诉展鹏程,果然他听完之后,只说:“雷子,你放心吧,你和欧阳都是公职在身的人,这事儿我来给你办,资料我今天晚上就是开通宵都看一遍,明儿联系你说说我的想法和安排,然后我们就照着来办了。我另外跟玉竹和凌风都打个招呼,回头咱几个在吉兴市碰个头吧。”
我问:“玉竹回来了?”
展鹏程:“一周后回来,我去接机!这回他暂时不会离开。听说那小子在闹离婚呢,大洋马想分他一半家产,所以他带着儿子回来办些事儿,这事儿我们碰头了再细说。凌风最近也要休假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看看表快到下班的点儿,于是开着车去接覃朗,顺便在外面吃个饭再回家,最近他忙着监督望海别墅的装修进度,上午跟我一起去总署,吃完午饭之后我送他去工地,下班的时候去接他。左右近段时间没什么案子,而且小李子这个副队长也不是吹的,加上总队长对吉兴市的合作案子很满意,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略微放松一些。
暂时不打算把我和欧阳、展鹏程商量的事情告诉覃朗,但是保不住他偶尔还会问起来,所以我主动捡着一些欧阳那边的负责调查的东西说了点,覃朗对这个事情到不是说不关心也不在意,而是他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不行,人脉也好关系也好都不如我们几个,所以从京城回来之后,他就说了这些事情他不想操心直接让我看着办,既然那人不死不休的不放过他,那么也就不必要再给他留什么后路和机会。
给了台阶,自己却不下来,摔死也怪不得别人。
第二天,白天的时候展鹏程给我打来电话,顺便带告诉我简玉竹和顾凌风的意见和建议,他把文件都发给了他们两人看,简玉竹更是拍着手大喊:桥豆麻袋!要等着他回来再一起行动。
而这一周的时间我们几个在国内的就好好的休息和了解一下相关资料就好。于是我把石敢当的事情又说给展鹏程听,他倒是说:“这种人可以利用利用,当然如果听话的话,顺手帮着洗白一把也是可以的。”
没多久,石敢当的全部卷宗就到了我面前,为什么是卷宗?呵呵,他估计还不知道吧,吉兴市的扫|黑大队早就盯着他呢。凌耀炀也在范围之列,卷宗更多得只能用箱子装。但是奇异的是扫黑大队并没怎么在意凌耀炀似的。
而凌耀炀在意的对象似乎更多的是欧阳。
石敢当是个聪明的家伙,甚至说是个难得混地下组织还对洗白和结交公职这么上心的家伙,不过如果他不是这么惦记这些自然也就帮不到我什么,一周的时间足够他把吉兴市东郊那块地的竞标对象的底全部摸了个透,甚至于还弄到了不少可以作为‘证据’的东西。
我们办案经常说的就是要‘拿出证据’‘凭证据说话’。有了石敢当这个小弟遍布犄角旮旯的地下组织大头目当我们的眼线,可想而知,我们的‘证据’很快就不缺了,而且还很多,多到足以让梁家父子啷当进监狱的程度。
☆、一切那么美好,一切那么顺利
覃朗实在是不想去吉兴市,这不是做作也不是矫情,而是从他心底涌现出的一股子厌恶情绪。
简玉竹带着儿子直飞京城,把儿子丢回军区大院交给简家二老,休息一天转了个时差就跟着展鹏程和顾凌风一起飞到吉兴市,而同时我也单独从深江市飞过去。于是五年来,京城五少终于在吉兴市完成了一次历史性的大会师。
自然是欧阳这个地主做东,被我们狠狠地宰了一番之后,在酒店的套房里坐下来提着一大袋资料我们就开始各种商讨和部署。别看我们这会都不在京城,但是从来不缺人手。定下第一步计划之后,展鹏程立刻给自己集团的二把手打电话,安排一批房地产公司的专业人才尽快到吉兴市来办公之外,同时明天正式向吉兴市土地局投竞标文书。这玩意他电脑里就有很多,连夜用电脑修修改改的很快就做出来一份儿正儿八经的竞标文书。
钱?有展鹏程和简玉竹这俩家伙在,还愁没钱?
丢开这些事情不谈,我们又提起简玉竹离婚的事儿,我问他:“老简啊,你家那个大洋马怎么个意思?舍得你这么个大金龟跑了?”
简玉竹白我一眼:“不就是舍不得么?总觉的我哪儿哪儿都是藏着女人,又总觉的哪儿哪儿男人都盯着我的屁|股,没事就跟我吵,厌烦得很干脆就离婚吧,孩子是肯定不会给她的,而且她也没工作就想分我一半儿的财产好带着儿子另外找人过。想得美呢!我这次把儿子带回来就没打算再带回去,回头你们给想想办法给我儿子弄个正式的户籍,等他过了十六岁就正式可以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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