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鸡冠头看到萧铮三两下就把自己两个最得意的手下料理得屁滚尿流,知道今天遇到了硬主儿,却又不甘心认服,便想让其他几个人来个群殴,量他好虎也斗不过群狼。
“操!打不过要玩群的了是吧,来啊,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少脓水,铮子,哥挺你!”
一声男人味十足的叫喊从萧铮和余味的身后传来,这人的嗓门又重又硬,院子里的人都愣了一下,鸡冠头身后正想一齐往前冲的四个小弟都被他这一嗓子震到了当地。
余味看到萧铮猛地转过了身,脸上露出极其兴奋的神情,不由得下意识便跟着他转过身去。
院门口站着一个大概二十六、七岁的彪形大汉,一件黑色的背心和牛仔裤包裹着明显是练过的块块肌肉。那男子跟萧铮一样也是短短的寸头,浓眉大眼,胡子很重,脸上都是青青的胡渣。
“雄哥,你怎么来了!”萧铮两步便走到那大汉的身边,两个人在空中重重的击了一记,又狠狠地抱了对方一下。
“刘大爷给我打电话,说你小子刚回来就在大院跟人干上了架,我靠,我一听还有这好事儿,把我这憋了好久的干仗的瘾都勾起来了,能不过来看看你小子,顺带找人练练手吗!”
这个萧铮称呼雄哥的男人说话间一双眼睛在鸡冠头几个痞子的身上过了过,嘴角一咧,拍了拍萧铮的肩膀,“刘大爷就是能夸张,就这几个弱鸡对咱大铮子来说也太小儿科了,哪还用得着咱哥们儿一起动手呀!”
人群里的胖刘大爷朝他们比了比手,萧铮知道老头是担心自己吃亏,暗地里把自己的好哥们儿叫过来帮忙。
林雄是萧铮少年时代的铁哥们儿,原来也在大院里面住,这几年才搬了出去,不过萧铮大学期间每次回沈两个人都要见上一面,喝点小酒,要说起打架,当年的萧铮都还是林雄的徒弟。
鸡冠头见萧铮一个人就已经把自己的人弄得人仰马翻,眼下竟然又来了一个,还是东北人一打眼就能看出是打架大王的那种彪汉子,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占不了便宜去,便给周围的手下使了个准备撤的眼色。
“你们这帮人听着,老子今天有要紧事儿得办,没功夫跟你们在这玩小孩打架知道不!兄弟们,咱们先去办正事儿,我告诉你老刘头子,你们自己也在心里掂量掂量,别在这儿干耗着了,等老子下次再来时你以为我还给你面子啊,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知道不!”
他一边咋咋乎乎,一边带着手下就想绕过萧铮林雄往院外溜。
“怎么着,以为自己是《小兵张嘎》里的日本翻译官哪?想白祸害东西不给钱是不是,这地上的水果怎么也值二百块吧,痛快的,给钱!”
萧铮用手指着满地的瓜果梨桃,眉毛拧成了一条直线。
鸡冠头咬了咬牙,朝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小流氓反应到快,急忙掏出二张红色票子扔到水果摊上,几个人强装镇定,侧着身子从萧铮和林雄身边溜出了院去。
大院里立刻响起大妈们一片兴奋的谈论之声。
余味这才慢慢放下心来。
他虽然年纪要大过萧铮,但这种简单粗鲁的以暴制暴对他来说却是闻所未闻,从未得见。
他有些担心萧铮刚才和那两个流氓对手时会不会有些刮碰,忍不住便想拉过他到自己身前,帮他检查一下手掌胳膊等露在外面的部位有无受伤。
他刚想喊一声萧铮,却看见萧铮口中的雄哥一把将萧铮揽了过去,用力捏了捏他鼓胀的胸肌,“练得不错啊,还天天打沙包呢?这体格儿整得这么猛,对象能受得了吗,就算对象受得了,那床板能受得了吗,哈哈哈哈!”
萧铮也反手捏了捏林雄的胳膊,“哈哈,这话我得问问嫂子,她这么多年都能受得了你这大体格子,那我家那位也不能差事儿啊!”
林雄“嘿嘿”一笑,似乎十分得意,忽然想起了什么,“我靠,听你这话这是已经有人了啊!”
他左右瞄了瞄,压低了声音,“弟妹活儿怎么样?肯定是条顺盘靓让咱家小兄弟下不来坑吧,哈哈!”
萧铮眯眼一乐,下意识回头去找那位条顺盘靓的弟妹,只看见某人一个超级无敌的大白眼。
林雄早就注意到了萧铮身后的余味,只是不知道这个与大杂院看起来格格不入的男人是何种身分,见萧铮回头看他,便低声问了句,“这位是?”
萧铮忙给二人引见了一下,“余味,我在北京最好最好的同事、朋友,天天睡一个被窝;林雄,我过命的铁哥们儿,以前一起打过拳,现在是拳击教练,对了雄哥,余哥比咱俩都大,你也得叫哥。”
余味朝林雄点点头,两个人握了握手。
林雄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嘿嘿”笑了两声,“余哥,这能跟大铮子睡一个被窝的人我还真没遇见过,你们俩的关系得老铁了吧,这小子从小臭毛病就多,我记得这不跟男的一起睡就是其中一个,那时候我家都搬走了,回来找他玩,酒喝到大半夜还他妈赶我回家,有一天外面下大暴雪,我实在走不了,这小子愣是大冬天打地铺也不跟我睡一个床,更别提一被窝了!余哥,我老好奇了,你跟我说说,这小子是不是身上缺点啥零件,还是有啥玩艺儿太小了见不得人?哈哈。”
余味感觉自己脸上微微有些发烫,林雄戏谑的眼神和言语让他莫名有些紧张,便顺口道,“他身上啥零件也不缺啊,不小,都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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