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死,你当折腾本王有趣?”
“属下不敢!”这下男人有了动静,但是想要俯身磕下头去的时候,确被武炎制止了。
武炎接过了冷寒手里的茶盏,又一手顶起了男人的下巴,迫使对方仰起面颊,“以后记住,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准许,你不准想着要自行了断,明白?”
男人的眼睫始终低垂着,再开口竟然有些语塞,“属下,不值得少主亲自犯嫌营救。”
“值不值得,本王自己清楚。起来把茶喝了,然后去洗干净身子上药。”武炎命道,接着从怀里套出了瓶伤药扔到男人怀里,那是吴炀帝赐给他的“玉露霜”,是上好的金疮药,可以去腐生肌,连疤痕都可以平复。
冷寒倒是没想到那热水是给自己沐浴准备的,更没想到武炎会把那么名贵的药带在身上给了他,但既然武炎这样下令,他也不好违抗。
毕竟他已经有太久没有洗过身子了,想着许是身体上的异味太重,令他爱干净的少主实在忍受不了了,否则他实在无法解释武炎反常的举动。
武炎看着自己的死士听话的把那杯茶一口气喝干,一滴不剩,然后脸色窘迫的走到房子正中间的浴桶边。
这驿站的客房宽敞是宽敞,但是就是一个单间的设计,连个可以遮挡视线的屏风都没有。
“把衣服脱了,你难道是打算穿着衣服洗澡?”
“属下没有。”
武炎看得出男人的为难,但却并不打算解决问题,“你的身子本王哪处没看过?是你自己脱,还是本王帮你脱?”
“属下不敢,属下自己来。”男人一咬牙,背对着自己的主人,把身上脏兮兮的破衣迅速tuō_guāng,一点不敢拖拉。
男人的衣物都被卸去后,身上的各种伤疤也就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空气中,武炎几乎要倒抽一口冷气,当日夜袭绵城的一幕幕清晰的浮现,冷寒背上深浅不一的箭伤,像是在提醒他男人身中数箭在他眼前倒地的惨状。
他记得男人练过玄冰诀的肌肤极为细腻白皙通透,男人武功高强,通常可以将自己保护的很好,鲜少受伤,除了肩头为他挡过的一刀和背上自己亲自加诸于他的鞭伤,其他完好的肌肤在他记忆中是相当光滑触感极好的。
而现在放眼望去,男人背上几乎没有完好的肌肤,除了凹凸不平的箭孔,还有很多不知名的伤痕,有的像是鞭伤,有的像是烫伤,有的像是恶意割上去的,腿上也不能幸免,叫人看了就觉得胆寒,武炎不敢想象男人在被俘虏的期间被用了多少酷刑。
冷寒脱掉衣服后只觉背后那道灼热的目光令人很不自在,他自觉身上的伤只是看上去恐怖,其实很多处都已经开始愈合,只因血污一直没能清除,覆盖在身上一片,令人看上去觉得很是严重。
他身上大部分的伤都是被俘虏的前期弄上去的,看守他的人一直逼不到他开口,所以用了各种刑具在他身上泄愤,他也不知道那处石洞里原来竟藏了那么多折磨人的东西,到了后来,他被下了“灼魂”,看守也就比较少对他用刑了,反而是有意晾着他,那时候任何肢体的碰触都可以稍稍纾解他的难受,但关押他的人偏偏就是要让他在“灼魂”的药力下苦苦煎熬。
冷寒始终背对着武炎,不敢让自己直挺的下身让武炎看到,他很快坐进了浴桶,也不管身上的伤被水刺的一阵激痛,好像那身体并不是他自己的。
武炎看着男人几乎是自虐一般的浸入水中,只因为那是自己的命令,胸口突然一阵郁结,实在看不下去,转身出了房间。
门“吱呀”一声关上,冷寒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就已经想到自己身体污浊不堪,所以才犹豫是不是该请少主回避,结果到底还是让少主感到不适,只得之后再请罪。
武炎离开后,他也终于可以自己动手纾解那被淫/毒催动的欲/望,一路忍得辛苦,只是不想在武炎面前失态。
男人于是浸泡在浴桶里,一阵套/弄,很快泄在了水中。
武炎回到房间的时候,手里还拿了两套换洗的冬衣,那是他刚才出去在驿站商铺买来的。衣服的面料一般,但两件款式却是一样的,只是一件略大一件略小,武炎想象着男人穿上这衣服时候的样子,心里的不畅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他推开房门,正看见冷寒背对着门坐在桌边的矮凳上,腰间围着块布巾,赤/裸着上身在给自己背后上药,动作显然有些吃力。
见男人又要起身行礼,他制止道:“你先上药,你膝盖伤好之前,都不要再跪了,我们出门在外,这些虚礼就免了罢。”
“是,谢少主。”
冷寒继续手下上药的动作,暗自自责自己方才不该耽误太久时间,他没想到那“灼魂”实在厉害,他自己动手在水里泄了三次,都没有消涨的迹象,后来担心武炎很快会回来,只能作罢,先把药上了也好复命,谁想到武炎还是比他想象中回来的要早。
“你去床上趴着。”武炎突然说道。
“少主?”
“去趴好,不要让我再重复第三遍。”
“是。”冷寒虽感莫名其妙,但还是老实的趴到了床上,等候发落。
武炎从冷寒手里拿过了上药,竟是亲自屈尊降贵的给死士的后背上起药来。
“玉露霜”冰凉的触感从背后传来,令冷寒一惊,差点一个挺身就要撑起身子,“不敢劳烦少主,属下自己来就好。”
“趴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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