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校门口有一群傻逼,要找我代写情书,我说爱情这是神圣纯洁不可侵犯的,他们还非得让我写,完了还追着我说我写的不对,是抄袭。”韩景宜语气诚恳地说,声音清润,黑白分明的眼睛清而透,光是看着就让人一阵舒服。
“然后呢?”
“然后我就溜回来了,您看,这是我校徽。”韩景宜拿出校牌晃了晃,“您再看看,校门口,那一群人,看见没?穿的不伦不类一看就不是咱学校的学生,一看就知道脑子有坑,您千万别轻易放他们进来。”
“我认得你,你就是上次那个......我知道了,你们可以走了。”大叔和颜悦色地朝着韩景宜点头。
韩景宜又特乖的对着他说了句谢谢,拉起徐栎慢悠悠走了出去。
徐栎傻眼了,这小子看上去白白净净的,连理由都找的那么纯良。
“臭小子你tm给我站住!耍我们呢!”
循着熟悉的声音一瞥,正是刚才那个趾高气扬的嚣张黄毛。
徐栎正想说点什么,就被韩景宜阻止了,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往嘴唇一碰做出噤声的动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让你见笑了,他们都来了好多遍了。我都习惯了,喏,就是那个脸黑的跟别人欠了他几百万钱似的,我几乎每周都能看见他。”
他指了个方向,徐栎顺着望过去。对方正直愣愣的用目光锁着韩景宜,阴鹜的五官似乎比方才柔和了些,似乎还多了些不舍。
徐栎摸摸下巴,觉得事情好像没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但是这不妨碍他跟韩景宜之间的感情跟坐火箭般直线飞升,他发觉这家伙挺有意思,也不如人家说的一般懦弱,韩景宜不乐意的事情,从来就没人能勉强他。
当晚徐栎请了去了趟肯德基,用的韩景宜兜里攒着的优惠券点了份b套餐,算是对以往的不重视的一份赔礼,又是对结交哥们的搭伙饭——尽管寒掺了点。
吃完寒掺的一顿后,他问韩景宜为什么乐意帮人家跑杂活,后者给予他的回复是这样的——“我太闲了,就讨点事做做呗,反正完事儿了还有人请吃饭呢。”
交心当找韩景宜,识人也应识韩景宜——最后他破天荒得到了这个结论。
......
徐栎跟程梓易乐呵呵地扯东道西,韩景宜旧时的黑历史不断地被硬拉着重见天日。
韩景宜边听着边哂笑,帮忙把东西一一分开,发现徐栎还买了一份粥,他扒拉开盖子从容吃起来。
话题当事人又淡定地塞了一把鸡米花,令人分外熟悉的味道勾起无限回想,他砸吧几下嘴,恍然大悟,这分明就是把黑历史抖出来丢脸的滋味。
☆、第17章 主角真帅
徐栎利落从香脆泛油的童子鸡上粗暴撕扯开跟鸡腿,拿起罐装啤酒就喝了一大口,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侃着,直把程梓易说的一愣一愣的,韩景宜听着心想这哪是他自己的光辉事迹,简直被添油加醋到面目全非了好吗。
他说的眉飞色舞,随着他夸张的比划手里的啤酒还不时溢出了点,“我跟你说啊,你知道不,景宜他唱歌特别特别的五音不全,以前在宿舍的时候,他边哼着那什么香帅帅,也不开灯,结果唱着唱着脑袋的磕上了床架,啧啧啧。”
“胡说!”韩景宜立马就要打断他。
徐栎夸张地瞪大了眼睛,唇线不服气似的抿起,闷声道:“你竟然忘了,想当年我们同寝同学都看着你,你唱着香帅帅耍酷的样子如今还历历在目。”
韩景宜表情有点僵,颓败地败下阵来。
选择性失忆遗忘的黑历史再次被昔日损友提起,他难堪地想捂脸,这丫的是他心中永久的悲伤逆流成河啊,他现在也不能忘了当初脑门磕硬物的痛彻心扉。
他记得老清楚来着,当初他一边哼唧着香帅帅里开场歌词,什么我太帅了万人爱,太帅了很无奈,欠下的fēng_liú债,哈哈哈哈,结果他还没来得及哈完,脑门就一个不慎磕上去了,当初黑灯瞎火的他还以为没人,没想到宿舍里顿起哄堂大笑,他傻愣愣了好一阵。
笑过之后,一根根蜡烛依序燃起,昏黄的烛火点亮黑暗,室友们脸上堆着真诚又有点不怀好意的笑容清晰起来。他大脑还没来得及反应,脑袋就已经被扣上了一顶小帽——订做生日蛋糕免费赠送的那种。
他才想起,哦,那是他二十岁生日。
然后他稀里糊涂被人拉到正中央,大伙都拍起手哼起生日歌,他心情顿时就复杂起来,抿唇一笑,断断续续跟着唱,幸亏人多声音大,这才不至于使得他一个人坏掉全场主旋律。
唱完歌,又被起哄去许愿,许的什么愿他记不清,勉勉强强就记得应该是跟自己未来大事有关。
韩景宜还没从记忆里回过神来呢,又听见徐栎说:“他当时特纯洁特小白,一吹完蜡烛就把许的愿望公之于众,哈哈哈哈那内容实在的啊。”
程梓易一听,来劲了,问:“那是什么?”
“他说他要在三十岁前讨个媳妇,最好能有个娃,不要求长得多好,顺眼,会过日子能懂他就行。”
然而人家都说许愿一旦说出来就不灵验,不作数了。
多年以后,韩景宜悔不当初,他之前许的愿望一个也没灵验。梦想跟现实永远相反,媳妇性别是反过来的,娃是讨不着的。
但是过去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下。
他那性别错位的媳妇一听就老不乐意,扑上来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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