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旋转,头部刚进入的时候,侯小邈哭了,肩膀开始不住地发抖。身体被打开的不适,粗大guī_tóu的胀痛让他流下生理性泪水。
不要,好疼。
侯小邈摆着手,浑浑噩噩地想,这个梦好真实啊,连疼都能感觉得到。
陆礼森胸口一痛,心脏像是被人用细针戳了一下,但他没有停下来,这种情况下,自制力早已丧失作用。
在侯小邈的眼睛上印下一吻,舌头舔去略咸的眼泪,陆礼森心下一狠用力挺入,肆意侵犯着这具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躯体。
rǔ_tóu被男人含住舔弄,胀胀的;宽厚的大掌游移于身体的敏感处,酥酥的;大腿根处的嫩肉被男人抚摸,痒痒的。身体被强行打开的钝痛在陆礼森的爱抚下逐渐淡去。痛中带着酥麻的神奇感觉让侯小邈紧绷的身体松了下来,抬起头的yù_wàng无人垂怜,他两手攀住陆礼森的脖子,本能地在男人硬硬的腹肌上磨蹭。
“真是只遵从原始yù_wàng的小猴子。”
陆礼森夸了一句,重重地揉捏小猴子肉呼呼的屁股,抽出的性器凶狠地撞入体内,双手同时猛的用力将小猴子的屁股往自己的方向按。这样的动作让yīn_jīng彻底深埋在侯小邈体内,侯小邈想叫,却因为无法出声,只能失神地张大嘴巴,溢出两行泪水。
泫然欲泣的侯小邈太能勾起陆礼森的侵犯欲了,舌尖闯入侯小邈口腔中,紧紧裹住他的舌头,腰部如同装上一台打桩机,捅入侯小邈的身体里,蛮横地撞击起来。
啪啪啪的ròu_tǐ碰撞声回响在房间里,陆礼森巨大的性器剐蹭着侯小邈柔软的内壁。
情欲的味道充斥在逼仄的空间里,陆礼森慢慢地拔出,狠狠地插入,侯小邈被他弄的欲罢不能,根本抓不住自己的腿。被泪水侵染的视线朦胧起来,亲眼目睹着自己被陆礼森扛起的一条腿,在男人粗鲁地抽送下不住颤抖。
侯小邈被他操干的嘴唇发抖,身体软的不像话。男人的汗水从额头上散落,滴在自己的胸口,侯小邈好奇地用手指沾了下,放在嘴里含住。
一截粉色的舌头出现在陆礼森视线中,他看着侯小邈的舌头裹住手指舔弄,那动作太sè_qíng了,若不是这是两人第一次做爱,陆礼森这会儿就要拔出自己的yīn_jīng,毫不留情地顶入发骚的小猴子的嘴巴里,狠狠地在他嘴中抽送,让他给自己的深喉,然后再把所有的精华射在他的嗓子里,脸上,让他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气味。
不能kǒu_jiāo的失望取而代之的是陆礼森一阵更为猛烈与持久的律动,已经释放过两次的侯小邈难以承受,他捶打着陆礼森的后背,男人置若罔闻,他用指甲抠男人的后背,男人依旧无视。
等到这场xìng_ài结束,侯小邈早已昏死过去。
陆礼森餍足地抽出释放过,但仍然硬着的性器,他摸了摸小猴子初次承欢的穴口,见那里红肿着,懊恼自己不该如此不知节制。
抱着人事不知的侯小邈去卫生间清洗,情场老手、fēng_liú成性的陆礼森心里很是烦乱,明天侯小邈醒来,他要怎么跟人解释?
20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少个小时,侯小邈在一阵腰酸腿痛屁股痛中醒来,望着不属于自己卧室的陈设,首先想到的不是找陆礼森算账,而是苦思冥想昨晚发生的究竟是真事,还是一个过于逼真的梦。
起来有一段时间的陆礼森进屋发现侯小邈正躺在被窝里愣神,他无事人似的,一边递出纸笔,一边问道:“醒了?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从睁眼到现在,身体发出的强烈讯号已经让侯小邈彻底明白,昨晚激烈的xìng_ài绝对是真实发生的,要不然他身体也不会像被卡车碾过一样的难受。只是……侯小邈歪了歪头,为什么春梦成真了?为什么他会跟陆礼森实实在在地滚了床单?
醉酒的脑袋根本想不起昨晚的全部过程,仅存的记忆回忆起来的都是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侯小邈接过本子,郑重其事地在上面写出了自己的疑惑。
【昨晚到底怎么了?】
“不记得了?”陆礼森小心地试探着。
侯小邈摇了摇头。
【记不清了。】
记不清就好办了,陆礼森清了清嗓子,从一早编排好的几种台词中选出符合现在情况的说:“昨天庆功会上你喝多了,我把你带回公寓,没想到一进门,你就吻住我,还跟我告白。”陆礼森厚颜无耻地耸了耸肩,看上去昨晚的事仿佛他是被迫的,“你实在太热情了,秀色可餐的模样太诱人,我没忍住就从了你了。”
自大的表情,厚脸皮的话,让人恨不得揍他一拳。
陆礼森无奈又认真的模样,侯小邈险些信以为真。
酒后乱性这个词大家都不陌生,它之所以被造出来,就是因为有无数的事例证明他的可行性。在连续做了个无数春梦后,在醉酒的情况下与春梦的另一主角滚床单,这种事听上去天衣无缝,可是……除了春梦,侯小邈并不认为自己喜欢陆礼森啊。
日日夜夜梦到陆礼森大概是源自于对他ròu_tǐ的迷恋,这种反应类似于男性喜欢av女,或者gv男那种,根本不会参杂着爱。所以,陆礼森口中的表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侯小邈看了看手中的本子,突然反应过一件事,他刷刷地在本子上写下一行字,送到陆礼森面前,两眼探究地盯住男人不放,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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