碘酒就往我伤口上擦。
“嘶”伤口上撒酒啊。
“不疼?”
我把头偏到一边,泪眼朦胧:“男子汉大丈夫,说不疼就不疼。”
“手都被扎成血窟窿,嘴倒是还硬得很。”
他把我抱到他的办公桌上坐着,然后自己站在我两腿间,我看了一眼这个姿势,艾玛,真是遐想联翩啊。
他拿着镊子用在鸡蛋里挑骨头的架势把我手臂中的碎玻璃往外夹,血肉分离的刺痛啊,我看着鲜血淋漓地场面在心里默念“我是铠甲勇士我是大力菠菜我是变形金刚我是犬夜叉我是喜洋洋我是灰太狼啊啊啊老婆救命啊,疼死我啦。”
“疼就别看,靠着我。”他倒是终于心疼我了,声音也温柔下来。
“谁是你老婆啊?”
我靠在他肩膀撕咬着他的白大褂,说:“我是灰太狼,我老婆不就是红太狼么!”
“看不出来你还有做模范丈夫的觉悟啊。”
我翻白眼:“我才不是那种妻管严的窝囊废,只是佩服他打不死的小强精神。”
“今天你受伤你那个小助理可是急得脸都紫了啊,后来还想跟着我来医院被我打发回去了,你说你,留在世上除了祸害人还有什么用?”
我想到小姿心里也是暖暖的,原本我以为她知道我喜欢男人之后心里会有疙瘩,可能对我会疏远啊排斥啊,结果看见我流血急得哭成那样,如果我还能喜欢女人就好了。
“怎么,真想去死给人民做贡献啊?”他没好气地说。
我头枕着他的肩膀,说:“我才不呢,我要是死了,你肯定会哭死的。”
他没接话,半晌才突然叫了我一声,我应着他却不说话,我感觉不对劲,抬起头看他,却一下被吻住。
不同于之前那次的清浅缠绵,他缠住我的舌头不住地吸吮,体贴而热情地在牙齿上扫过一圈,然后直抵到喉咙,舌头在我咽喉的地方有规律地挺入,这种动作让我都有些脸红,脑袋因为缺氧有些不灵光。
“ok。”他突然退出去。
“啊?”嘴角还挂着一丝银线,我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然后感觉到钻心的热辣辣的疼痛,低头看见手臂上的玻璃渣已经拔干净了,刚刚还被淋上了褐色的碘酒。
“你、、、你、、”原来他刚刚一直说话分散我注意力,然后还□我给我浇上了碘酒!!!
“我怎么?难道你现在是那啥不满?”他扯着脸皮笑。
“我哪有,你才那啥不满。”我觉得我的脸一定红了,刚刚竟然还觉得很有感觉。
“如果你没有那啥不满的话,这个、、、、”他眼神往下看。
我这才后知忽觉发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两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这个、、、、是因为这样做真的太方便了啊。
他自己站在我腿中间的啊,我坐在办公桌上啊,这个体*位,很顺便啊有木有,冤枉啊。
吴浩然一副哼哼自得的样子,我泪目啊,我真的不是那啥不满啊。
我抓着他的大褂很委屈地揪着,伸腿踢他:“你还不站远一点。”
他脸色一变,迅速站开了几步,我的嘴成了“o”型,然后居高临下做了一副了然的表情:“嗦嘎。”
他窘迫:“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天真无辜:“我什么都没想,也没有碰到你那个肿起来的部位。”
他咬牙切齿:“左小北、、、”
“哇哦,好有杀气啊,师兄你拿什么眼神啊是不是身上不舒服啊要不要小弟给你揉揉?”我跳下桌子奸笑着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
早就觊觎这个挺翘的屁屁很久了,今天有机会调戏还不赶紧着?
“哟西,师兄的屁屁真是无比性感呐。”
“捏起来好有手感。”我捏我捏我使劲捏,我揉我揉我使劲揉。
“等一下。”
“啊?”难道被人调戏这种事情还有可以暂停继续的?
事实证明,□犯在作案的时候即使被害人叫停叫得喉咙都哑了都不停是对的,我这边稍微一收敛手腕就被抓住,接着翻了个个儿一下子被按在墙上,双腿被粗暴地分开成45度圆规状。
我哀嚎着:“痛痛痛,伤口、、伤口。”
“老实点,我连你左手碰都没碰到。”
我看了一眼垂在一边事不关己的左膀子,讪笑:“咦,我还以为它也沦陷了呢。”
“左小北,你自己点起的火,消灭。”手被牵引着摸到一处肿大,似乎比之前更大了几分。
我瘪着嘴:“我又不是消防员。”
结果他说:“你是‘枪手’就够了。”
我扭动着身体:“不要不要人家很纯洁的。”
“别动了。”一声气急败坏的低吼,然后一下子扭过我的脸,嘴就被堵上了。
他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捏着我的下巴,吻着从嘴唇移到眉心,在脖子上轻轻吸吮,最后细细碎碎吻上耳廓,他轻轻叹了口气:“小北,忘了他,我来宠你。”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小黑死了,我就想要死一起都死了吧我不管了,然后做梦梦见早上醒来两只都游得很欢,我说:小黑你吓死我了,结果早上小黑还是死的,小红也不行了
☆、第 23 章
在我最落魄嘴无助的那几年,是吴浩然陪着我,那时候秦穆背叛我,我爸对我不闻不问,我在国外人生地不熟,水土不服大病了一场,后来又得了胃病,我唯一能够诉苦的人只剩下他,我在电话里哭,说我胃痛,说我不会讲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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