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品什么的还是得亲自去买。
想起曾经秦穆一定会把所有东西给我打理好、、、、、靠,又是曾经,打住打住,往事随风往事随风,我一边挑着牙膏一边哼起歌催眠。
在国外,最先学会的就是自己的事情自己一个人做,没有人事事为你考虑帮你做好,也不会有人整天跟在后面兜着你闯的所有祸。
我把所有东西堆到收银台像座小山,在买东西的时候看到说明书都是中国字真是无比畅快,于是连类似真知棒这样的东西都忍不住拿了两袋。
收银的小姐姐把发票递给我,我冲她笑,果然中招,她羞涩地连耳根都红了。
我提着大包小包出门,在看得到人影的落地窗前站了三秒,打了个口哨,魅力十足,想当年女朋友追一个被撬一个的岁月绝对一去不复返了。
刚到小区门口,一辆银色保时捷正好出来,我抱着一堆东西往边上让,车内的人影一晃而过。
眉目冷情,清雅俊逸。
即使是深入骨髓的人,八年时间也足够淡忘了,我努力也想不起他当年对我温柔宠爱的样子,只是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人,曾经爱我至深,却伤我至极。
我忘记了避让,呆呆地愣在车前。
那车也不急,就停在我跟前,不闹不绕,过了几十秒,车窗摇下来,只见一只手伸出来招了招,小保安颠儿颠儿上前,不知道说了什么,小保安跑到我跟前儿:“帅哥,我们老板问,你要劫财劫色给个话儿,挡在路中间发呆是怎么个意思?”
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拖着一大堆东西站到一边,车子擦过我身边的时候很想仔细看看那人的样子,可是车窗玻璃单向透明,他看得见我我却看不见他。
这里是惠德的楼盘,小保安叫他老板,不用怀疑就知道是我两天后的顶头上司。
原本想得好好的,唱的好好的,往事随风。可是,记忆真的能消散吗。
这次回来除了吴浩然,其他的狐朋狗友一个没联系,还真是有头有尾,当年走得时候吴浩然在机场巴巴送我走,回来的时候还是他,巴巴来接我,其他的没良心的一群群,老子就是不联系,等到时候挨个儿宰。
吴浩然带着我妈,很意外还有我爸到我的新窝参观。
我像是正在接受首长检阅的小士兵,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我想着天儿热,给他们一人拿了个香雪杯,其他两人倒还好,我爸接过的时候嘴角抽筋的厉害。
我妈和吴浩然去了目前还光着的小花园(我前两天把之前的绿树小草扒光了准备开辟我的菜园,我的事业第二春)
我和我爸坐在沙发上,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
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该错的继续再错,还越挫越离谱,我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爸把冰淇淋拿在手上没有动,沉默了许久才开口:“你回来那天我真的是有事。”
我惊愕地抬头,鼻子瞬间就酸了,不用再多一句话,只这一句就够了,就够了。
“、、、我知道,我没、、没想什么、、、爸,谢谢你!”
人家都说在孩子面前,父母永远是输家,不是因为他们赢不了,是因为他们更在意,在冷战这一方面,他们永远没有孩子有耐力。
他似乎斟酌了许久:“、、、当初本是送你出去学好,结果你在外面变本加厉、、、”我听着这话的语气不对,不该这么平和,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有些无奈:“、、、、浩然这么多年一直劝我们,我和你妈都想开了,你喜欢谁,男的女的,都随你,我们不想过问了,也不想管你了,只要你以后别再乱来。”
他一向强势,如今这样退让,不知是多少个不眠之夜和多大的折磨换来的。
对不起。
吴浩然观赏我的厨房:“嗯不错,东西一应俱全,还这么整洁,小北不错啊。”
我以一种“发现你的秘密”的神情看着他哼哼怪笑。
原来这些年吴浩然就是我爸的内奸啊,难怪每次来学校看我都要盘查我最近的交友情况外加轰走我的情人们外加有意无意禁止我交朋友。
反正结果就是我这么凶残的老爸都只有在这无法扭转的事实面前低头了,这小子,做好事不留名啊。
就是不知道他在我爸妈面前是怎么说的,实话实说,左小北一周换个男朋友,天天和不同的人419?还是改良版,你儿子在国外找的还是男人,您老就从了吧接受了这个噩耗吧?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自己干干净净地,正常地找女朋友,让我妈在别的老太太面前能骄傲地说“我儿子怎样怎样。”
总之,至少我知道在国内也可以肆无忌惮,如鱼得水了。
作者有话要说:瞌睡这个东西,你越惯着它它就越来劲,越睡越想睡
☆、第 5 章
惠德大厦在市中心,离我的员工宿舍有半个城,虽然之间有地铁直达,但是,当我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拉着吊环被挤得耸起肩膀动都动不了,然后花了许久光阴寻找地铁出口和惠德影踪最后耷拉着舌头大喘着气看着眼前人来人往西装领带或者一步裙高跟鞋的精英们光鲜亮丽走来走去的时候心里在咆哮:
“选宿舍的混蛋,给朕出来,斩立决。”
然后周围的人都停了一下看着我,难道我的怨念已如此深重都已经达到实体化的地步了?
搞了半天人家的视线在我身后、、、、
“总经理早。”
“总经理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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