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兰生,这种富家子弟,本就不适合行走江湖,与这种人作伴,只能徒增困扰。
百里屠苏这么想,因为他觉得自己就无端被方兰生困扰得厉害。
——那么聒噪,还啰嗦,走了这么点路就走不动了,不如回家。
他越想越烦,手里握着剑,站在一地尸体中间,鲜血顺着剑刃滑落在地上,有隐隐的黑气从他背后直冒出来。
他看见了方兰生,那个躺在地上,被麻绳紧紧捆着手脚的人,他的嘴巴被一块灰色的麻布塞着,头发凌乱地落在地面,双眼紧闭,像是失去了意识。
方兰生恍恍惚惚间,觉得自己升上了空中。腿上的伤口像被撕裂一样地疼痛,片刻过后,无端脱离了桎梏,反被人握着大大分了开……
方兰生摇了摇头,他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塞在口中的麻布被人拿掉的瞬间,方兰生像重得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呼吸。
伤口处凝结的伤疤因为麻绳解开而再度撕开,又有血流了出来,百里屠苏闻着那血腥气,手里剑顿时落了地。
跪在方兰生身前,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一只手像剥猎物的皮一样剥掉他的裤子。
那绳结早在前几日被扯得松了,长裤被随手扔在一旁,两条光裸的腿瑟缩着暴露在空气中,方兰生双手还被麻绳密密麻麻缠在背后,他躺在地上,摇着头似乎想让自己清醒,可那死掐着他脖子的手就是不松开。
“放……放开……”
被麻布塞得几乎没了知觉的嘴巴喃喃自语,可惜对方根本没有听见。百里屠苏像是一头根本听不懂人语的野兽,他全身黑气蒸腾,滴血一样的眸子直瞪着方兰生。
方兰生终于意识到了这是谁。
他茫然地大睁着眼睛,感觉到那像烙铁一样的东西猛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木头脸……
是……木头脸……
“唔——”他痛苦地呜咽出声,还流着血的双腿颤抖着被百里屠苏紧紧钳制着,根本闪避不开。
不同的夜晚,还是同样的人。
方兰生被绑在身后的手腕在地上不断磨蹭,背后是贼匪洞穴的墙壁,身旁是被堆在这里的木箱,上面积满了尘土,肮脏不堪。木头脸跪在他腿间,微俯着上半身,盲目而一味地借兰生的身体发泄着邪气,他的目光直直盯着方兰生无神的眼睛——几番折腾下,他的猎物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沉默着接受。
两人的呼吸愈加紊乱,在洞穴里明显而带着几分淫靡的味道,当那股木头脸的液体直直涌入体内,方兰生在冰冷的洞穴地面不住颤抖,他瘫软在地面上,湿漉漉的额发遮住了他的眼眸。
——他看不见木头脸此刻的样子,耳边却能听见对方剧烈的喘息。
……结束了吗?估计……还早吧……方兰生皱紧了眉头。
正当他以为木头脸要再度开始的时候,从洞穴外面突然传来微弱的人声。
“小兰,小兰?”
“猴儿似乎就是被抓到了这里,少恭,我们不如分头去找……”
……
方兰生的脸顿时失了血色,他光着屁股躺在地上,双腿还分在百里屠苏腰间,木头脸那该死的东西还插在里面——就在这当口,百里屠苏似乎邪劲儿又上来了,他低垂着眼睛,一只手像捏着只鸟一样捏着方兰生的腰臀,再度硬起的家伙浅浅抽出来,又直冲着那微微开合的穴口捣进去——
一插到底,方兰生几乎要叫出了声,他紧绷着身体,失神地在地上挣扎。
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小兰,小兰!”
而上方木头脸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明显。
——不行,不能这样,不能被少恭发现……!
木头脸又是一记深入,方兰生弓着身体被激得不住颤抖,下面还紧裹着木头脸粗大的家伙,方兰生狼狈地挣扎,双手在背后被绑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他借着墙壁从地上仓皇起身,猛地仰头堵上了木头脸不住喘息的唇——
一个人影忽然出现在洞口不远处的地方,那人一袭鹅黄色的袍子,褐色长袖垂在身侧,不是少恭是谁?
你可别动……千万别出声……我可求你了……
方兰生在心中哭嚎,他几乎要真的哭了,被木头脸这样折腾是一回事,被别人发现就是另一回事!尤其是少恭,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明明是好兄弟,可又不能被他发现。
怎么会这样……本以为和木头脸只是一场误会,可现在却……
这算什么事……怎么就没好事……!
他拼命屏住呼吸,苍白的嘴唇颤抖地堵着木头脸的——两人距离如此之近,身体相贴,鼻息相闻,从木头脸身上传来的热气几乎要将方兰生热晕。他湿漉漉的目光在黑暗中直盯着洞外的少恭,一点也没有注意到百里屠苏的变化。
像是猫的瞳仁,在强光照射下会眯成一条极细的线。
百里屠苏僵硬地注视着方兰生,连那股邪恶的本能都暂停了。这倒遂了方兰生那点可怜的心愿。当少恭摇着头离开洞口,方兰生脱力地倒在地上,他双手还被捆绑在身后,只能张着嘴巴不住喘气。
眼眶里湿湿润润的,方兰生是真的被吓坏了。百里屠苏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放在那积灰的木箱上,方兰生只当这折磨还没结束,认命一样地闭上眼睛,没想下一秒木头脸突然俯身吻了过来。
轻缓的,温柔的,方兰生愣愣地张开眼睛,一睁眼就看到木头脸正直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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