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一巴掌扇了上去,“你说说,上次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要把楼子裳抓牢,你,你怎的将自己落到了那步田地!”
权钰身子一颤,被她一巴掌打的险些不能抬头,最后道,“母妃,您别问了,您只要知道……那楼子裳早就被权枭收买了,说不得两人关系还不清不楚呢!”
权钰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阴狠道,“母妃,等着吧,儿子会让他们身败名裂的。”
“你哪次不是这么说的?!”贤妃头疼的摆摆手,“但哪次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次无论如何,行动之前都要于太傅商量才行。”
“您放心,就算这次……”他脸上闪过屈辱和恨意,“就算这次儿子被反将一军,但这事不能声张,他能耐我何,顶多就是吃些亏罢了,父皇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不会拿你怎么样?!”贤妃声音尖厉,“蠢货,你还没看出来吗?!你父皇近几日子对四皇子和五皇子的学问有多上心,他以前何曾关心过?!你也不想想,你做出这等丑事,他还会那么坚定的扶持你当储君吗?”
这是权钰心头恨,看着母亲这般提起,权钰只能将恨意咽了回去,闻言冷笑一声,“那又如何?他们还未上朝能有什么能耐?!”
说着他上前一步,死死的盯着贤妃,仿若厉鬼,“母妃若是不放心,以后找个机会做了他们便是,难道父皇还真能让权枭登位不成?!”
他半张脸似乎在阴影中,贤妃看着他那阴柔模样竟是被吓得后退了一步,心中不知怎的有些骇然,这个儿子……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擦擦手心冷汗,将这些思绪挥走,眉头微皱道,“确实……”
“再说,如若父皇一意孤行。”权钰冷笑一声压低声音道,“他也该颐养天年了……”
“你!”贤妃被吓了一跳,厉喝道,“这话是能胡说的吗?”
“母妃怕甚,来,先来听听儿子这计划怎样……以后的,以后且说吧。”权钰阴冷的笑笑,贤妃背后竟生出了冷汗。
青衣殿,楼子裳不知怎的眼皮直跳,愣愣的拿着毛笔站在那儿,权枭抬头一看走过去将人抱了个满怀,在他颈间轻吮,“怎么了?”
“权枭,我这不安的很。”楼子裳皱眉,“总觉得有什么事一般。”
“你想多了。”权枭抱着他坐下,轻轻在他额角轻揉,“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我都说了让你别看那些资料你不听。”
权枭力度不轻不重,楼子裳舒服的叹口气后笑道,“想哪儿去了,不是,这次权钰和覃沐是给逼狠了,我总觉得……”
权枭轻抚他的后颈,抱着他开始往床上走,“这是早晚的事,与其被动等着不如逼着他们出手。”
而且……他已经等不及了,时间越久,子裳在祭司之位上就会越危险,权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了,权枭靠在床头跟他额头相抵,“子裳,无论如何,你不能跟权靖硬碰硬知道吗?”
楼子裳皱眉狐疑的看着他,他总觉得不对劲,权枭似乎在谋划什么,但到底是怎么回事?
“权枭!你想干什么?!”
“想什么呢。”权枭亲亲他紧蹙的眉心,笑意fēng_liú,“我能干什么?嗯?”
说着在他臀部捏了一把,楼子裳一巴掌将他手打下去,沉着脸道,“别给我不正经,你到底想做什么?!”
权枭叹气,捏捏他的脸,“我现在连权钰他们想做什么都不知道,我能有什么计划,相信我,嗯?”
这话楼子裳信他才有鬼,楼子裳嗤笑一声,搂住他的脖子眯着眼道,“你老实交待,权钰会那个模样……还有他最近雄风大振的传闻,是不是跟上次被瓦片砸中有关,你早就计划好了……你说!”
难道见楼子裳这么咄咄逼人,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权枭好笑的亲亲他,“好好好,我说,就是最近过于精神了以后就废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着他冷笑一声,点点楼子裳鼻尖,“他天天觊觎你,我没早点宰了了他已经是便宜他了。”
权枭一贯心狠手辣,自己的人别人多看一眼他就不舒坦,能整出个一二三来,何况权钰这般,莫过于虎口夺食,自己找死!
这也确实是权枭能办出来的事,权钰罪有应得怪不得谁,但是……楼子裳微微一动,跨坐在权枭腰上,“你真没瞒我什么?”
这姿势,权枭轻笑一声,手不老实的动了起来,声音微哑,“我天天在你身边,我能,瞒你什么?嗯?”
权枭那手伸进了衣襟内,在那肉最多的地方揉捏,楼子裳身子一颤,瞪他一眼,想想似乎真的没什么?权枭能瞒他什么呢?即使是要去江南也不是一两日的事情,皇子出京得皇上许可,权枭也没自请这个他清楚的很,但到底是什么呢?
楼子裳眉头紧皱,有什么一闪而逝但怎么也想不明白,将覃沐和权钰逼到绝地,他们怎么拿权枭做文章?权枭……权枭……枭……
“想那么多作甚!”他被权枭亲的迷迷糊糊的,想到了什么似乎又没了,权枭今晚格外的用力,似乎要把他拆吃入腹,手在胸前狠狠一捏,楼子裳一疼不由抬眼瞪他,不见凶狠反而迷离的勾人,权枭狠声道,“妖精!”
楼子裳一窒,不由瞪他,却被权枭吻了个结实,呜咽着难以呼吸,更难想其他,朦胧间看着权枭眉眼精致又霸道忽然就笑了,不管如何,权枭甩不掉他的。
翌日清晨,楼子裳迷迷糊糊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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