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北榆小饮了一口茶水,其实今日他跟贺天佑也是偶然遇见的,今天回欧阳府的路上,正好看到这间茶楼,想起当时自己在这里第一次见到容王妃和小皇帝的情景,刚好茶楼里说书人正在说书,他就想着不如喝一杯茶再走,没想到自己刚坐下没多久,贺天佑就进来了,看他的样子,似乎在躲什么人。
其实自己跟贺天佑除了在朝堂上之外,也没什么交集,但是这个人似乎很是自来熟,没想到在这里又遇到了秦沉言,也不知道今天自己决定进这间茶楼究竟是对还是错。
欧阳北榆正饮着茶水,却是听闻一男子冲着台上的说书人大声道:“我就不喜欢听你们这些说书人瞎说,你刚刚说的那些事情又多少是真的?我可是听说容王妃在夷陵郡躲起来的那一年,都是跟那杀人魔头琉煞殿的殿主在一起的,你倒是说说看,这杀人不眨眼的琉煞殿殿主究竟为何要护在容王妃的身边?你说这好巧不巧,偏偏摄政王殿下失踪之后,容王妃才怀有身孕,这其中难道就没有什么猫腻吗?”那男子说话的语气带着些耐人寻味的意思。
台上的说书人也是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男子的问题,的确,说书究竟的是个趣味,很多时候跟事实大相径庭,但是这个男子话里的意思明显就是暗示容王妃和那琉煞殿的殿主有苟且之事,这个若是被官府的人给知道了,定时要难逃罪责的。
“这个……我只是个说书的,这些事情我哪里能知晓?”说着就是急着转身离开,这等麻烦事,他可是不想惹。
“胆小鬼一个,有什么不敢说的。”那男子的表情颇有些不屑。
茶楼里本来就有人认出了贺天佑和欧阳北榆,此时听闻那男子的语气,也不免小声提醒道:“贺大人和欧阳大人都在这里,你可莫要胡说。”
那男子倒还颇有些胆色,“许她做,就不许人说了吗?”
此时既然已经被人给认出来了,贺天佑和欧阳北榆也没有再默不作声的道理,再说了,贺天佑和苏慕凡是好友,而欧阳北榆的腿又是苏慕凡给治好的,心中自然是偏向苏慕凡的。
“我说这位公子,看你也像是一个读书人的模样,怎么说起话来这么没有分寸?且不说你说的事情究竟是真是假,你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非议一个女子,未免有些太失君子风度了吧?”贺天佑已经尽量在保持自己的风度了,要换成以前的自己早就跟这个男子针锋相对了。
那男子一脸的愤慨,仿佛跟苏慕凡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我就是看不惯那个女人一副虚伪的模样,明明就是心肠歹毒的女子,却是这般欺骗百姓们,个个都是为她歌功颂德,不过都是被她表现出来的假象给蒙蔽了而已。”
欧阳北榆心中觉得有些不对劲,难道这个男子跟容王妃结过什么梁子吗?怎么感觉他对容王妃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贺天佑嘴角扯起一抹讽刺的笑意,“这位公子的话里倒是充满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意思,你刚刚说那说书人是胡说,你不也是胡说吗?单凭自己的猜测就诬陷一个女子的清誉,你这行为未免也太恶劣了一些。”
那男子颇为不服气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这些都是污蔑,我可是听我一个武林中的朋友说的,绝不可能有假。”
贺天佑微微一笑,伸手指向自己,“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男子冷哼一声,“你也不用吓唬我,我知道你贺大人是朝廷命官,可是那又怎么样?还不让人说实话了是吗?”
“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你应该知道我父亲原来是在哪里任官的吧?既然你对容王妃的秘事这么了解,那你也应该知道我跟容王妃在夷陵郡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吧?如果我刚刚没有听错的话,你是在说容王妃跟琉煞殿的殿主在夷陵郡的时候有私情,可是那时候本官恰好也跟容王妃走得很近,你该不会是要说本官跟容王妃也有私情吧?”贺天佑冷哼一声,走到那男子的面前,“道听途说的事情也敢拿出来污蔑容王妃,你且问问这京城中有多少百姓是受过容王妃的恩惠的?你问问他们可会相信你说的话吗?如今摄政王殿下日夜为国事操劳,你却在这里对容王妃横加诬蔑,不知道你究竟是安得什么心?”
“就是,容王妃心肠那么善良的人,怎么可能回做出事情来,再说了,摄政王又不傻,如果容王妃肚子里怀的孩子不是摄政王的,他怎么可能回不知道,这个人明明就是污蔑容王妃。”
“真是个烂人,什么人不好去污蔑,偏偏跑来污蔑容王妃,容王妃这般性情的人怎么可能回做出对不起摄政王殿下的事情?”
“我……”那男人面色有些难看,却又不甘心这样灰溜溜离开,“你们知道什么?她做这些都是为了做给你们看的,还不是为了给自己博得一个美名。”
“哼,你这个人说话还是真实够臭的,你凭什么在这里污蔑容王妃,你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怎么办出来的事情就这么龌蹉呢?”秦斓蝶狠狠地瞪着那男子,冷声道。
“你又是谁?”
“你管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秦斓蝶冷哼一声。
那男子脸上一阵恼怒,“你们这些人都被容王妃给蒙蔽了,这个女人心肠最是歹毒,如果她真的像你们说得那样好,为什么还会把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女子逼到卖身青楼的地步,那个女人私下来阴狠手辣,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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