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麻烦你了?”酒吧里昏黄而闪烁的灯光衬得季明泽的笑容很贱,夸张而放荡,伸手就要去抓,被男子半路中途打了下来。
“季明泽!”一旁站着的魏延和忍不住出声阻拦,转而好脾气的回过头对樊朽池歉意的笑笑,“学长,你别在意,他就是这样肆无忌惮!”
“上楼吧,让我看看你的手伤。”樊朽池到没有多说话,淡淡的答道。
这个时候魏延和的手机响了,于是其余两人先上了隔楼。
伴随着关门的声音,樊朽池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他很清楚面前的男人聪明犀利,伪装毫无必要,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
季明泽垂头看着自己缠满绷带的左手小指,伸过去,淡淡笑道:“你是想治疗它,还是想再扭断它?”
“要扭断的话,我会优先选择你的脖子。”樊朽池神情冷峻的坐在他面前,拆开绷带,细细摸索、检查小指的骨骼。
“既然喜欢他,为什么不及早下手?还能忍心看着他结婚?生孩子?”
樊朽池换上一副面色淡漠的表情轻微按压着那骨骼,感受那修长骨节中的手感,“大学的时候我曾经有个晚上装醉吻过他,但他最终推开了我,说他脑子混乱想好好想想,然后我站在他寝室的门口等了他一夜。”
“然后他毕业当他就结了婚,然后很快的有了孩子。”
“季明泽,”樊朽池看到那小指没有什么异样,重新帮他包扎好,抬起头来望着对方,“如果当初换做是你,你会推开门吗?”
“不会。”季明泽斩钉截铁毫不犹豫的说道,“我会踹开门然后直接上了他。”
“我只是不想勉强他,他毕竟不是和我一条路上的人,我不想拖他下水,或者也不想破坏我们这层超越朋友的关系。”
年少时那份暧昧不明的情愫,他们都没有悉心去酝酿珍藏,剩下的也只能是酸涩怅然。
“那是你不肯放下身段去体会,樊朽池,”季明泽讪笑着说,眼里闪着些狡黠的光芒,“你什么都以自我为中心,太过高傲,就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没有自信,于是害怕被拒绝,害怕自己颜面扫地,逡巡而摇摆不定。”
“那又怎样?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是想着你的。”
“他当然是我的东西,你以为我还会让给你?”季明泽口气重了些,“因为我把他压在床上操他,仅此而已。”
“你真可怜,”樊朽池突然冷哼一声,邪气向上扬起嘴角,“还念念不忘当年的那个哥哥?嗯?你他妈的胆敢说自己不过是为了给父母报仇顺便趟这趟浑水这种混账话我肯定掐断你的脖子。”
季明泽皱皱眉,没有直接答话,“你不担心我玩弄他?蹂躏他?”
“你的保护欲太过强烈,即使我认为担心也会显得很多余。”
“那是你的幻想而已,”季明泽深冷着一张面色不善的脸,“我本来就是他的保镖,更何况,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他。”
“啧啧,小心眼的男人娶不到老婆的,而且,要不是为了小翰,以他原来的那种性格,会乖乖屈居你的身下?”
“那又怎样?那是我的东西。我管他搞大了几个女人的肚子?”季明泽愤恨一般,甚至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别想让我放过他。”
樊朽池看着年轻的男子已经动怒的侧脸,乌黑而柔顺的长发被男子毫不在意的胡乱扎成一束,从这个方向上看上去还能隐约看见那脖颈后狰狞的烧伤痕迹,因为天生有些阴柔的缘故,他不否认季明泽的确长得很好看,听说原来在组里曾经有人花一百万买他的chū_yè,结果那一百万全用在了自己的医疗费上。
而男子的狠毒与灵慧,估计也是和那面容成正比的吧。
樊朽池沉默片刻,这时两人已经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一定是魏延和快要回来了。
“不要过火,季明泽,”樊朽池知道对话该结束了,“不管是黎秦声那边,还是魏延和这里。”
“这算你那仅剩一点可怜良心的忠告?”季明泽无谓的眨眨眼,似乎在享受着那熟悉脚步声的临近。
“我是为了延和,我不想让他后悔。”很轻的几个字,被谈论的人已经在门口,却让季明泽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完美无缺的面部表情有些瓦解。
“啊学长,对不住,刚刚有个患者有些情绪激动,我们聊了一下。”魏延和给自己的每一位负责的病患都留了电话号码,一旦有些什么情绪的波动,很快就能联系得上。
说完话也发现屋里的气氛有些沉默,“怎么了?学长他的手指,没有问题了?”
“没事了,小魏你处理的很好,”樊朽池很快展露出一贯的完美笑容,“那我先走了,今晚我做急诊,所以先得去医院。”
“啊好的,学长您先忙,”魏延和边笑着,手里还拿了保温盒放在桌子上。“我送你吧。”
“不必了,我现在就走。”樊朽池看了那站在门口雅痞的笑着的男子:
“樊医生,多谢了,以后就还要多多麻烦你咯?”
“吃饭了吗?我带了点过来。”樊朽池走后,魏延和很自然的将保温盒给打开,里面有为他准备的晚饭。
因为工作的关系,如果不是魏延和时而不时的有意提醒,季明泽几乎很少吃晚餐,因为晚上一般是酒吧里最忙的时段,但因为今晚樊朽池会来,所以季明泽特意腾出时间,同时亦是为了避人耳目。
季明泽在同升组里从马仔开始做起,樊朽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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