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曜自然不是没脑子的东西,杀人之类的事情,即便自己是钦定的太子,也是做过了一桩又一桩,没怎么失败过,当然明白其中章法,自然不会轻举妄动。他做事和下棋一个风格,不怂,就是干。
当然当然,这指的是做日常生活生杀大权的事情,床帏内的事情,他也差不多。不怂,就是被干。
比如现在。
他被身后的家伙按在批奏折的书桌上干,衣服纹丝不乱,只是把后摆撩起来,白花花的屁股撅着,股间chōu_chā着粗大涨红的yáng_jù。他一面被干,一面把险些掉进砚台里的发丝捞起来,再一面三心二意地跟身后的男人讨论家务大事:“浮沉,依你所见……操,轻点!依你所见,这个梅好运怎么回事?”
浮沉腰胯下动作强势,声音却柔情似水:“他不过是个傻子,他周围那些个男人,不好处理。”
说着把太子殿下翻了个身,把两条长腿扛在肩上,又顶进去chōu_chā,吻着茯曜的腿肚子:“我有个主意。”
茯曜被干的舒爽,口气里的命令也少了许多,将衣襟扯开一些道:“你说。”
“请皇上赐婚,再将那几人请来,一举端了。”
茯曜知道他什么心思,浮沉自认功高盖世,这次是遇上可切磋的对手了,无论如何要切磋一番,比个高低。所谓将几人请来这些鬼话,要端也是他亲自去端了,反正即便端不下,也有他个太子来收拾烂摊子。茯曜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对浮沉是能宠则宠,溺爱无限,夹着他射出来之后,他从书桌上坐起来:“准了。”
浮沉喜怒不行于色,但是听到这话,还是微微翘起了嘴角,服侍他洗擦干净之后,顺着窗子一闪便不见了。
茯曜几乎自己主掌朝政,但是这事儿不是朝政,是家务事,他立刻抹平袍子,拿着香炉鬼鬼祟祟在身上熏了一圈,抬脚去了父皇住处。
且说梅好运。
他被软禁在偏殿里两三天了,叫爹爹死得早,叫娘娘跑的早,叫来叫去不知道叫谁,最后叫回到几个男妾身上。
“岁砂快来救我!”
“雪儿快来救我!”
“小花快来救我!”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都失踪了这么多天了,他们三个还说不来找他,梅好运心里有了不安的想法,但仍是只顾着自己嚎叫,外面看门的侍卫推门进来了,恶狠狠地道:“你嚎什么嚎!”
“大人!”梅好运连忙从凳子上滑下来,假模假是地朝侍卫作揖:“大人可放了小的吧。”
“这我做不了主。”侍卫冷脸要关门,被梅好运拿手挡住愣是不让关。侍卫也知道这人关的蹊跷,不好随便就得罪了,更何况伤到,于是支了门道:“你又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梅好运睡破庙的无赖劲儿回归了,“开着门,通风。”
侍卫见他一副弱鸡的熊样,也翻不出花来,于是真开着门,自己站在一旁。
地上铺的都是地毯,梅好运一屁股坐在门边,手慢慢顺着门槛爬上去。
“不许出这间屋子!”
“我没有出啊,人要行走,靠的是脚不是手,我现在只有手在外面,怎么算出来?”侍卫真是兵遇上秀才,有理说不清,恨不得把他在门缝那活生生夹死。
他正在心中做着斗争,梁泰带着宫人来了,一大帮。
梅好运现在是破罐子破摔,坐在地上根本不起来,只是道:“何时放我走?”
梁泰忽然对他态度变了,恭恭敬敬地道:“王爷请您去见。”
“您?”梅好运惊恐了,什么时候成了“您”了。这下超出他的意料之外,觉得事态不妙了,于是抓着门槛站起来:“不不不,我还是不见了,我怕王爷又被我气晕。”
梁泰管他这些,命那几个太监,架着他将他带走了。
又架回到茯照的寝殿,那巨大的床外帘子放下着,看起来里面的茯照已经坐起来了,梅好运心想这好的也是快的。宫内的御医果然不一般。梁泰在他身后把门都关上了,自己也退了出去。
若是梅好运有些见识,就该知道这宫殿里不是来过皇帝就是来过太子了,龙涎香的味道天下只有这两人能用。可惜平日里岁砂教他这些风雅的东西他从来不认真记住,否则也不至于傻子似的坐在床边,相对无言。
屋里沉静地厉害,梅好运很少和茯照相处感到尴尬,因为平日里两人相处的不错,称兄道弟的,坐在一起不是读闲书就是打闹作怪,从未有这样沉默的时候。梅好运连呼气都放轻了,而他似乎也能听到茯照的吸气吐气声。
过了很久,茯照开口了,内容却险些把梅好运吓得飞回家里:“本王要迎娶你。”
“什么?!”梅好运抓着帘子大叫,茯照以为他立刻要开口拒绝,顿时心灰意冷,谁知他道:“大丈夫怎能下嫁?”
“你也能叫大丈夫。”茯照掀了帘子蔑视他,“你这样也能叫大丈夫,真是闻所未闻。”
他见梅好运光顾着目瞪口呆,接着道:“你这莫不是叶公好龙。之前你不是日日想着要迎娶达官显贵的千金,以登仕途吗?”
梅好运同他闲谈时,不止一次地表露过自己对当权的热爱,茯照耳朵都听的生了茧子,现在正巧用来反驳他。
“那……那不过是说说而已。”梅好运咽下一口口水,紧张地道。他自己的那些龌龊心思,谁都知道,其余三人不过在心里唾弃他罢了,茯照一贯是张狂人形惯了的,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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