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地抬起两条腿,想挡住对方的进攻,又想被对方更坚定地压制住。他无法忽视自己的渴望,从他的下腹部起涌起阵阵令人激动的快感,酒精仍在他的血里,麻痹他的意志,再说他本来也爱着父亲……躁动的血液一再突刺他的皮肤,他像贴身穿着件羊毛衫那样渴望挣脱,他的脚趾在皮鞋里发胀,而顾亦言的yù_wàng是这么直接,让他不得不睁开了双眼,直面上男人那种深邃、能灼伤他的眼神……
“好难受……”他呻吟一声,酒液的确快涌上来了,他慌忙找了个话题。
什么也没说,顾亦言俯下身亲他的嘴,他吟哦一声就想把人推开。
“怎么了,”顾亦言邪笑了下,捏着他的下巴,逗他的语气:“还生气呢?”
“对。”顾斯人听到自己一本正经地说:“不可以吗?我还在生你气。而且以后也不会再和你上床了。
“我、不、和、你……”他拿手比着顾亦言的脸,非常没礼貌地戳来戳去,好像刚才的一本正经就是个笑话,其实是他喝醉了。
“原谅我吧。”顾亦言拿这醉酒后的小孩没辙,为什么宝宝就是长不大呢?
雨点般的吻落在儿子的眉心、眼角,他高大的身躯像座山一样密实地覆盖住儿子。
发现儿子浑身打了个激灵,他带些痛惜地皱起眉,重复地问:“还生气?”,轻啄那两片颤抖的等待他进入的嘴唇。
一阵悉悉索索声,顾斯人被他扒掉了所有,好像这样一来就失去防护了,顾斯人软软地呻吟了一声。
顾斯人心智迷乱地搂住了父亲的肩膀,嘴唇半张开,仿佛嗷嗷待哺地容纳了父亲的舌头。
“宝贝!”感受到他的回应,顾亦言激动地说,抚摸他的脸颊。
顾斯人的眼睛水汪汪的,柔情似水,爱顾亦言,又恨顾亦言。
那种一直支持着顾斯人要他和父亲对垒的意志力好像马上就要飞走了,身心渐渐被不应有的欢愉占满,他挺起胸膛发泄似的又是挤压又是揉蹭,他推不开顾亦言,只会让顾亦言更明了他的心情,在他口中更彰显征服欲地逡巡。
两个月了,他们都相当思念彼此。当顾斯人被迫要将他的ròu_tǐ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顾亦言面前时,他们都抛掉了一些旧仇,暂时言和。
儿子在外一呆就是数月,顾亦言孤枕难眠,算是真正体验了一把苦行僧的生活。
是他变了吗?有时他甚至会害怕这种改变。
吃素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现在他无法把目光从上床上这具男孩的ròu_tǐ上移开了,和个没吃过肉的和尚一般两眼放光。
从客观上来讲,顾斯人这阵子瘦得着实有点过分,因为太过思念父亲,他在刚去a市时几乎无心饮食,就说他那屁股吧,肉明显不够从前饱满,像有点干了的白面馒头。尽管如此,他浑身上下,每一个部位却仍被顾亦言贪婪地掠进眼底,顾亦言心无旁骛,只感到这是世界上最可爱最性感的躯体,简直舍不得说干就干进去,他要再多看看。
顾亦言最后一次品味了这两个月来的别离之苦,与此同时发誓绝不再让儿子从他身边消失,尽管他最后总能把人给捉回来,但他的确希望儿子能再老实一点。
今晚,当他见到儿子因他的出现而瞬间慌了手脚,他何尝不是在按捺自己的激动,要知道这回他可没采取任何行动(的确他清楚儿子的动向,可他并没强行把人掳回来吧!),本来他还想看看这回儿子的决心有多大,能独自撑多久……可看来他们父子俩的缘分即使是他也掌控不了,儿子竟又被送回到了他的身边!晚上那顿饭他是吃得心不在焉,只因喜悦自顾自地浸遍了他的全身,他根本舍不得放开儿子的手一下。
此时此刻,他想到:必须好好惩罚顾斯人,别指望他就这么放过他。
51
雨声一直没有停过,抒情而安谧,像首舒伯特的小夜曲,轻轻地穿过了黑夜。
与之相反,室内是一片热烈的景象,床头柜上摆着的那座西洋古董鎏金钟,白色大理石的质地起码有十几斤重,不时地轻颤几下,最后竟干脆被撞翻倒地。
“完蛋了。”听到声响,顾斯人先一屁股坐了起来,这时天空上掠过两道银色的裂痕,白光闪着他的眼球,他本能地缩了一下,又想起不该就这么和顾亦言和好,会不甘心啊……被顾亦言用力地搂住肩膀,吻他的耳垂,回忆他小时候一碰上暴雨天就躲在衣柜里不出来的趣事,宠溺与无奈兼有之的老爸心态暴露无遗:“你真的长不大。呵……还和以前一样胆小。抱紧爸爸。”
“不是,我怎么胆小了?我只是怕钟摔坏了。”顾斯人辩嘴说,又拿不定主意地要求顾亦言回答他:“我是不是不应该和你上床?”
“……”
烂问题。被打断的攻势需要被重新组织,顾亦言再次把人压回床上,掰开儿子的大腿内侧,太久没操了,他意外儿子竟和个傻子似的乖顺,一双眸子愣怔着,软软地任他摆弄,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双腿张成了大字型。
更诱惑的姿势他待会要逐个欣赏,现在先……
“我是不是不该和你上床……你说啊!”
顾斯人忽然又坐起来,双肘撑着床,瞪他,语气有些激烈地质问,他失笑,不由分说将手指捅进娇小的pì_yǎn,很坚定地往里塞,粗大的指节让顾斯人一瞬间忘掉心结,连脚趾都蜷了起来,顾亦言盯着他看,欣赏他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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