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原心知肚明,若说魏丰是宏新出品影视剧的下游放映商,提供场地舞台还为宏新出产的圈钱片子安排档期提供场次;而牧海就是宏新资金链的上游资本,是宏新的大奶娘。三家同气连枝,相互依靠,但掌舵人又未必是一块铁板。
凌青原理解邵维明为了捧红程鹤白,带他结交这些名流大佬的艰苦用心。也暗嘲凌道远本能作祟嗅觉灵敏,报复心切却坏了邵公子的好事儿。
“那么任性的孩子,我都无可奈何。”邵维明把烟头从嘴里拿开:“不过,让他摆脸烦透到骨子里的人,鹤白,除了你,我好想像见过的也不多。”
凌青原低调地嗯了一声,诚心诚意地给自己找台阶:“凌道远先生年纪轻轻家底富足,成就非常,有脾气有态度也是能理解的。”
邵维明仓促转折,急得像是在高空跳伞悬崖勒马:“我知道凌道远有个很不喜的人,他觉得那人无病呻-吟故作矫情,提防他面善心恶垂涎虚伪。”
凌青原身心一慑屏住呼吸,想把自己的灵魂缩成指甲盖儿大小吞到肚子里去。他近乎胆战心惊地等待邵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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