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说话,必定会开口说:【你我即使兄弟,如果你现在停手,那么我便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永远不会恨你】。但转念一想,突然觉得自己很虚伪很好笑,既然摆出拒绝的姿态,却又做出这样一幅如此宽宏大量安慰人的行为,又是为了什么?
他眼下该做的,似乎是冲开穴道,拼尽全力给出一掌,将那人击倒,虽然他内力亏损,但若是时机得当应该是做得到的。
然后呢?是男人的话,应该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受此屈辱,若是不能杀之以泄愤,至少也要做到老死不相往来才对。
可是……
嘴唇被这个明明是自己亲生兄弟的人吮吸,啃咬着,那人的手指也带着力道得在身上留下印痕……真是奇怪,明明应该是第一次的事情,为何身体却没有陌生的排斥感?似乎隐隐约约觉得异常熟悉……
难道是因为自小一同长大的原因,身体居然毫无拒绝的意图?
温煦皱起眉峦,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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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曦抬起头来望着他的脸,那人果然是不能接受自己,连看也不愿再看了吗?似乎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一般,白曦低头,几乎算得上是粗暴的吻咬,便重重得落在了那人颈间。
男人因穴道被制而无力的身躯因为突如其来的刺痛而下意识的震颤了一下,继而仍旧归于静默,没有睁开眼,只是静默承受着这激热的情切与试探,只偶尔因被咬得痛了,才自鼻息间溢出深重的喘息。
纵使明知这样的顺从是假的,但是那人安静在怀的认知,却仍然让上方的青年动情起来,因为这具颀长健修的身体,是这个世间,唯一让他想去拥抱,想去亲密交缠的所在……
为了这个人,他愿意舍弃一切,只换一夜缠绵,一夕欢好。
“恨我吗?”察觉到那人情动,白曦笑了,自喉咙中低低出声,手下不停的抚慰着那人的弱点,上身却伏在那人耳畔,轻声道:“那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罢,可以让你更恨我……”a;;那人置若罔闻,仍不肯睁眼,只拼命压抑着身为男人本身最原始的渴望。
白曦笑:“这…不是你我的第一次。”
那人眼帘微动,睫毛似乎轻颤了下,似乎有些不明白得皱起眉头。
“我是说……”湿润的唇舌滑入耳郭,“你其实早就已经是我的人了……”
那人登时睁大了双眼,震惊无比得望向身上的人,眼中闪过疑惑不解。a;
白曦手下动的更快,常年握剑的指腹上全是薄茧,握住那人的软弱之处,拨开其上包裹的褶皱,以指腹不轻不重的摩挲上端的敏感处,在那人就要崩溃的边缘,忽然重重握紧,低头在那人耳边道:“那日你中了月落,昏迷七日之时,便已经是我的了。”
说罢直直看进那人陡然睁大的瞳仁里,手下一重一抹,那人果然经受不住这样双重刺激,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交付自己的yù_wàng,继而疲惫与颓然的软倒,眼神中具是茫然与空洞。
趁着那人失神的空当,沾了湿滑液体的手探入身后,在微微不适与疼痛的刺激下,那人终于回过神来,似乎动了动,嘴唇掀了掀想说什么。
“……唔!”猛地身体一僵,抬手扣住白曦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五指蓦然收紧,指甲登时就将白曦手臂上的肌肤表面划破,渗出殷殷的血丝,唇中本能地溢出无法压抑住的痛吟,‘哧’地一声响,左手已将身下的两人撒落的衣服攥得裂了……
他终于在震惊之后冲开了自己穴道,可是,却仍是晚了一步。
最柔软脆弱的部位被用力侵入,力道大得几欲噬人,那人滚烫的欲|望迫不及待地顶进来,动作算不上粗暴,但却是毫无一丝停滞妥协
双肩和上臂的位置被牢牢压制住,一切可能有的反抗在这样的侵略下都显得无比虚弱,原本武力不相上下的两个人,在一开始有一方面有着压倒性优势的情况下,另外一个人便很难有反抗成功的机会。
这样刻骨的融合在两人清醒的时候尚算第一次,上面的人强忍着那蚀骨的快|感,按捺着想要与身下这个人彻底交融结合的欲|望,当他终于一点点顶入那温暖的最深处,终于与那人毫无阻隔的胶合在一起,便觉得似乎彼此的心也连着彼此,再无一丝间隙。a;
低头看着那人簇起的眉心,听着那人在耳边强自忍耐的痛喘,白曦狂喜心中混杂着的心疼与爱怜,低头含住那人有些微干而发白的嘴唇,舌扣入齿关,交缠摩挲着他的,以此来安抚那人初次的疼痛和紧绷。
察觉出那人渐渐放松的腰腹,白曦腾出一只手往下滑向那人刚刚释放过一次的所在,握住,继而轻轻抚揉挲摩着,下|身试探性的推出些许,再轻轻顶进,侵入……抑制住自己想要立刻肆意伐挞的冲动。
身下的人喉咙被激狂的吻堵住,在这样陌生而艰涩的入侵面前,只能无助的绷紧身体,本能的抗拒着对方的动作,但这微弱的抵抗却无力阻止对方渐渐高涨的热望,时间推移,上面那人的动作自轻柔渐渐变得强硬,又渐渐化为失控地癫狂,终于忍不住痛哼出声。
在对方的越来越强悍征伐之下,神识渐渐昏沉,推拒的动作越来越微弱,终归于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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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曦在狂热中,察觉到对方的异样,低头凝视着那人近乎失去意识的脸,俯身虔诚无比的吻下,一遍又一遍,用嘴唇描绘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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