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的波动,紧紧扯住胸口,呼吸逐渐困难。
“……为君痴,为君狂……”
眼前浮现皇小炎的笑靥,绵软的身体带着空气里的花香扑进他的怀里,瞬间痴迷的代价是自己一口喷出的血。
“原来如此……呵呵……”
伴随他恍然大悟的笑声,李相仲凝望刺入胸口的剑,这一切都是自己心动产生幻觉,可是胸口的疼痛真实的告诉他—— 一个“情”能叫人生,同时叫人死。
幻象无声无息的消失,只见李祥霖用劲地想让剑再刺入李相仲的胸膛一分,然而李相仲的手握住剑身,竟把剑一寸寸的拔出,割肉的疼变成冷汗划过额角,抿进苍白的嘴里,嘲讽的眼神述说他的不自量力。
铿锵一声,剑断成两截,一截在李祥霖的手里,一截在李相仲的胸膛上。
即使拔出残剑,汩汩的血从伤口冒出,李相仲俊秀的眉头也不层皱过半分,眼底闪过狠厉,他飞起一腿,踢起自己的剑,下一刻攻向敌人,没有“飞花落叶”的华丽凄美,他的剑简单利落,直取要害。
一招“飞花落叶”几乎耗去所有内力的李祥霖以残剑狼狈的抵挡一剑,下一剑更加凌厉狠毒,失去武器内力的他只是李相仲眼里拔去牙齿利爪的老虎,不俱任何攻击力。
更何况李祥霖从来不是老虎,碾死他真得很容易。看着真正的继承人狼狈的模样,李相仲勾起快意的笑容,一直被这个家这个身份压抑住的气质化为眼里的凌厉,眼到之处无一不是他的身影,封住李祥霖所有的退路。
这一战,风水流转占上势的竟然是遥遥立在擂台边缘仿佛随时就要乘风而去随时给予最后一击的李相仲,众人全部屏住呼吸,卫淑敏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这场计划里的争斗,她彻底失去掌握。
当李相仲欣赏够李祥霖遍体鳞伤浴血挣扎喘息的凄惨模样,几步晃到他的面前高举起剑时——
“不——”嘶哑的男音虚弱而有力的传来,成功的转移他的注意力,骆江扶在拱门上的右手缓慢淌下鲜血,被左手揪住的胸口渲染一大片,整个人惨白如纸,每走出一步都像风烛残年的老人,咳嗽着,颤抖着,仿佛下一步就会倒下,是谁能把一个人生生折磨到连死都做不到?
骆江一步一步地走到擂台下,慢慢地仰起头,慢慢地说:“你赢了,解药。”虽然眼睛对着李相仲,但他的视线自始至终停留在震惊的李祥霖身上,纵使背叛,他的视线也不曾离开。
“你不是要他死吗?”稍稍扬眉,状似不解,“给我一个理由。”
“理由?”骆江喃喃咀嚼这两字,片刻的失神,眼神复杂,重新覆上哀痛。
“够了,不要再折磨骆江了!要杀要剜息听尊便,不要折磨他了!”摇摇欲坠的骆江揪痛李祥霖的心脏,看他又变得那么痛苦,他却无能为力,发出绝望的怒吼。
“我爱他。”
在这么多的人眼前告白,骆江给得自己是一条死路,一条自己独自走完的死路。目光别过,他不再望着李祥霖,一切早该结束了,自己的痴想。
“带他离开霜叶山庄,永远不要出现我面前。”俊美阴寒的脸勾起满意的微笑,这句话是将李祥霖赏赐给他。
骆江愣了,连七日毒的解药落在手里也不自知。
“我赢了。”
从擂台上走下的男人那么的傲气,又是那么的意气风发,眼角带着笑意,让他的心砰砰直跳,一股温度袭上脸,如玉的肌肤透出红晕,欣喜地仰望这居高临下盯着自己的男人,好让人心动的感觉。
李相仲俯下身,在光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附在他耳边轻笑的说道:“你欠我一个解释。”
茫然小脸不知他所说的解释是什么,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几转,始终想不出哪里欠他一个解释,如果说得是在剑上涂毒的话……嘿嘿,尽量扮可怜,糊混过去,现在雨过天晴,相仲不会再拒绝生下宝宝吧。皇小炎开心的幻想往后快活日子,松了软垫,汗湿的手伸出拽住他的衣袖,嘟起嘴巴把自己最想说的话说出来:
“跟我回……”
“李相仲!你太卑鄙了!”
谁?谁敢在他最开心的时候破坏他的好事?还骂他最爱的相仲卑鄙!“家”字卡在喉咙里,皇小炎怒目瞪向搅了他好事的人,原来是骆江,讨厌,讨厌!
不但是李祥霖的母亲和外公,连李伯文都不敢相信亲传“飞花落叶”的二儿子会落败,传嫡不传庶的真正“飞花落叶”有多厉害,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当他看到长子破掉“飞花落叶”时,他的心里没有喜悦,这个儿子的存在一直是他的不安,因为资质极佳,且父亲在世时他无法违抗父命才破例重视,如今赢了,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骆江这一声大叫打破安静的气氛,一双双质疑的眼睛转向李相仲,李相仲转身冷冷看着骆江,“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这场比武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冰冷的声音停顿下,一抹嘲讽挂在嘴角,“或者你反悔又想让我杀了他。”
骆江的愤恨瞬间熄灭,“不……不是……”害怕失去李祥霖似的紧紧的搂住他,用劲的搂住,十指的伤口崩裂,疼在心口,却更加害怕李相仲将他带出自己的生命,曾经或许想过,现下看到他为自己拼命,因爱成恨又因爱再一次恋上他。“我求你放过祥霖……”
李祥霖陷入半昏迷,骆江凄然的声音听得分外真切,“不要求他。”挣扎下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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