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为什么?为什么一声不吭的消失?
“走了,走了好,走了就不会带坏我乖孙了。”冉奶奶放心道。
冉家人没留意苏清然说的“暂时”,听到他走后除了忧心重重的冉柏皆松了口气,想着苏清然了不起啊,三两下就劝服了,了不起了不起,熟不知苏清然和兰天露之间的约定……
作者有话要说:
☆、冥婚篇②
当晚,一家人没有以往的欢声笑语坐在客厅里只有电视机里的综艺节目发出的声音,冉柏左瞄瞄右瞄瞄大家的眼睛都盯着电视机,那表情愣是将综艺节目看成了新闻联播,冉柏苦笑,“奶奶爸妈,我回房睡觉了。”
“小柏啊。”
“奶奶,什么事?”
冉奶奶叫住了欲离开的冉柏,她总是不愿家里的气氛如此凝结的,想要说教几句让冉柏知道错误可见着冉柏清澈的双眸看着她反而说不出教训的话了,毕竟是疼爱的孙子,哪里舍得说狠话啊,“累了就好好休息吧,一觉醒来以前的就统统忘掉,从新开始,啊。”
“……”冉柏心里一阵难受,他明白奶奶的意思,可和兰天露相处了那么些日子对那个总是宠溺他的男子心生异样,冉柏咬唇,他就是喜欢兰天露。
见冉柏干站着不说话,冉父怒了,“你奶奶跟你说话呢你还不答话。”
冉柏:“哦,我回房了。”
“你……”冉父指着冉柏,一脸怒目让冉母拉着,“看他那样,真是鬼迷心窍不骂醒他他还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他过段时间就指不定忘掉了,给他点时间吧。”
“你就纵着他吧。”
……
冉柏嘟着嘴往后一躺再侧个身蜷成虾米状,手指无意识地点着被单,客厅里的讨论声被隔绝在门外听不真切但冉柏知道他们又是在针对自己的问题大谈特谈了,他才接受自己正在掰弯的路上慢慢前行,转眼就被捅到家里人面前简直没有更残暴了有木有。
摸摸脖子上挂着的戒指细细摩挲,还有兰天露混蛋,让人一吓就跑掉了,“兰天露到底去哪了?”
“想我了。”兰天露特有的声线突兀的响起。
冉柏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落入冰冷的怀抱里,“我就一天不在,某人挂念的紧啊。”
“胡说,把你的手放开。”
“我胡说?那谁躺在床上抱怨来着,你是觉得我的自制力太好了看你扭来扭去的念着我的名字还能忍住你的诱惑?”
冉柏让兰天露不要脸的话臊红了脸,“你你你没羞没臊的。”
“但很喜欢不是。”兰天露摸着冉柏的胸膛感受着小心脏扑通乱跳的快赶上跳疯的炸毛兔。
“嘛,兰天露你说我们能过得了我家人那关吗?”
冉柏往后靠,“我……我怕我们过不了,如果到时要分开的话……”不如就别继续了,话没说出口,冉柏眼一花被翻转过来,惊呼声被冰凉柔软的唇瓣堵在嗓子里。
像是在惩罚般兰天露吻得狂躁,连咬带啃的肆虐着冉柏的嘴唇直至鲜红。冉柏几欲喘不过气,太疯狂了,呼吸间带着兰天露强悍的气息将原本内心摇摆不定的心安抚了。
结束长长的吻,兰天露盯着大口呼吸的冉柏:“不要再让我听见你说丧气话,你记着我们不会分开,没有过不去的坎,相信我。”
冉柏:“……我相信。”犹豫着说出答案,深觉家人不可能会同意的事情在触及兰天露的目光时,冉柏却愿意去相信兰天露说的话会成真,他在他面前从不说假话不是吗?
兰天露埋头在冉柏颈间:“小柏……”
“嗯。”
苏清然还在书房整理着客户的资料,最近生意太好忙的他都快找不着北了,还有那闲心去搅和冉家的事,苏清然都不得不承认他有点贱的慌。
一来确实是人鬼殊途,二来想要他给主持婚礼也得看人家家里同不同意了,看着兰天露糟心他就爽。
“出来。”苏清然忽然厉声道。
屋里寒气顿起,角落里有个身影渐渐显现出来,苏清然身形一顿,那头标志性的红发、阴郁的气息不是已经离开了个把月的叶藤远能是谁。
苏清然放下手边的东西:“你不是去该去的地方了吗,还来干嘛?”打死他也不会承认刚见到叶藤远的那一瞬间,他竟有点小愉悦。
叶藤远:“啧,来看你不行吗?”
“哼,也轮不到你,走都走了还跑上来碍眼。”
真是别扭的紧,明明看到他的时候高兴地要死的,叶藤远走近苏清然:“听说你把兰天露和冉柏的事情捅到人家家长面前了,人说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这样给人小两口找麻烦也太缺德啦。”
苏清然挑眉:“你又知道,兰天露告诉你的?你们交情什么时候好到互相透露近况的地步了,无所谓反正兰天露搞得定我就满足他的要求,但你怎么回事?他又想让你来膈应我吗?”
“是啊,我在底下过得太无聊特地跑来膈应你的,顺便通知你一声。”
叶藤远停顿,苏清然奇怪的看着他要通知他什么,难不成兰天露让他过来下战书跟他决一死战?!
叶藤远邪魅一笑,“我正式通知你苏清然,我要追你!”
苏清然维持着的冷清面孔瞬间支离破碎,他听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冥婚篇③
“看来兰少是不愿罢休咯。”苏清然左腿和右腿交叠着,手指轻敲膝盖,“你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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