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所以这次跌倒要温柔许多。孟子温坐到了厚厚的落叶中,而孟平也很快欺身下来,将孟子温整个人压倒。
孟平像一块巨石压得孟子温呼吸困难动弹不得,后背像是要嵌到土里去。
入鼻的是青草和土地的清香,以及落叶和烟草的苦涩味。孟子温觉得天旋地转。他每一寸皮肤都在感受着父亲的紧密接触,每一块骨肉都承受着来自父亲的压力。毫无缝隙。
而他非常直接地感受到了父亲的热情。炽热坚|挺的东西就紧贴着他的大腿。很快,孟平在他的上方蹭动起来。紧贴着他碾研着,像是要把他碾成一滩烂泥,再每个形体。孟子温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得错位了。他在父亲的身下,无助地小口喘息着。
孟平像是在折磨一个到口了的猎物,贪婪急切,又有种从容。他侧过脸来咬住了孟子温的喉结,让他痛苦地轻声呻吟了起来。呼吸只能更小心翼翼,稍稍大一点动作,便能感觉到锋利的牙齿嵌到最脆弱的肉中。
他向后仰起脖子,将这片最脆弱的皮肤更加多地显露出来。孟平的牙齿也更加深入,将小小的喉结整个咬进了嘴中,孟子温在咽口水的时候感觉到了巨大的阻力,最终只能“嗯”了一声,放弃了动作。
与此同时,身上的挤压变得更加磨人。他的双腿已经被自己的父亲拨弄开来,大腿内侧和臀部不知多少次地被碾过。包括蛰伏在裤子中的尚且青涩的阴|茎,就算他早已硬了起来,也逃不过毫不留情的揉压。
孟子温眼中的世界倒了过来,银杏叶缓慢地飘落,阳光把每一片树叶都照得金灿灿的。而他离世界那么远。
越来越烫越硬的触觉告诉他,孟平尚没有尽兴。而他还是撑起了身子,孟子温长吁了一口气。
孟平在他的上方,最后一遍观赏他。他俯下头来,一遍遍地轻轻舔孟子温喉咙上的牙印。
孟子温的眼眶中已经积蓄了不少水迹。他的声音变得十分哑,“爸爸……”像一个乞怜的小动物。
孟平说:“恩。”停下了动作。他站起身来,又把孟子温拉了起来,替他掸掉后背上沾的落叶。孟子温有些后怕地向四周看看,并没有看到人影。好在这个时候学生还在上课,这个小树林偏僻平时也没什么人来。但孟平好像丝毫不在乎的样子,只是执着于孟子温校服上粘的一根根草丝。
“吃饭去吧。”孟平说,捡起了落在一。孟子温点了点头。
孟子温紧紧地跟着孟平,两人一前一后向食堂走去。在教职工食堂恰好碰上了一个办公室的同事,那人打趣他,“呦,孟老师,你看你就坚持了三天,还是带着儿子来吃食堂了吧!”
“就今天。”孟平坐到那个老师对面,把卡给孟子温叫他去打饭。
过了不会孟子温端着盘子回来,看到孟平已经和那人聊上了。便把饭和饭卡推了过去,自己低头默默地吃自己的,并不做声。
那人和孟平说着最近评优的事情,孟子温想也许他最近的确挺忙。那人吃晚饭打个招呼匆匆走了,孟平对孟子温说:“今天晚上走吗?”
孟子温捏紧了筷子,“我可以留下吗?”
孟平点头,“已经有些晚了。”
他们现在住的房是王雅芝单位分的,孟平在学校里一直有一间教职工宿舍。屋子只有四五十平的样子,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个单身男人在这里生活下去完全不成问题。
出乎孟子温的意料,这里并不是很乱,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
孟平对他说:“你去洗个澡吧,衣柜里有你的衣服。洗完之后可以用客厅的桌子做作业,我先去干活了。”
孟子温应了之后拿了换洗的衣服去厕所冲澡。水很烫又不能调,孟子温被蒸得晕晕乎乎的。洗完之后看到毛巾架上只有一条毛巾,孟子温拿来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有淡淡的肥皂香味和剃须水的薄荷味。毛巾旧了,擦在身上十分粗糙。
看着镜子中脸色红润的自己,孟子温发觉他一直都在期待着什么。
从厕所出来之后看到书房的门仍关着,孟子温拖着湿淋淋的拖鞋在书房门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去客厅写作业。
磨蹭到了快十二点,才看到孟平从书房中出来。孟平看到他有些诧异,“还没去睡?”
“你忙完了?”
孟平点点头,“早点去睡吧。”
孟子温说:“那一起睡吧。”
孟平想了想说:“恩……那我先洗个澡。”
孟子温便坐在客厅等他。
客厅小放不下沙发,书房也挤得满满的,只有卧室有一张九十厘米宽的窄单人床。如果孟平不打算和他一起睡,那他真的不用睡了。
倒是孟平很坦然地躺在了床的外侧,拍了拍床里延,叫孟子温来躺。单人床睡一个孟平就满满当当的了,孟子温再躺上去,几乎就是躺在了孟平的怀里。孟平也伸出了右手,叫他枕着。
孟平光着上身,刚冲完澡胸口冰冰凉凉的。他拉了个薄被出来给两人盖上,又把孟子温向自己搂了搂,就闭上了双眼。
孟子温也算长胳膊长腿,躺在那里浑身不自在。微微转了身,把头撂在孟平的肩膀上,手放在他的胸口,一半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这才舒服一些。他感觉到孟平也把手收了回来,绕过他的脖子搂住了他的肩膀。
孟子温的鼻子发酸,他很清楚这已经不是父子的睡姿了。他偷偷地亲了亲孟平的胸口一侧,心里搅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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