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那儿去。”杨言严肃地对他说。
“如果你是来质问我那天婚礼的事,我向你道歉,我只是想教训那个人,不是有意要为难你。至于其他的,我没什么可以跟你说了。”陶林避开对方的视线。
“你先安心工作吧,一切等你下班了我们再说。”杨言说罢就转身离开了。
陶林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开电脑。这时却听见旁边有同事对他说:“小陶啊,你什么时候跟小胖关系那么好了?我看他这阵子经常来找你玩啊。”
“……嗯,就前两个月偶然交上朋友了。”陶林含糊道。
“噢我想起来了,他也算是林老师一手提拔起来的咧。话说林老师怎么突然就去加拿大了?为什么没带你一起去呢?”同事话里有话,陶林听在耳里顿时感到了恶意。
“她有她的事业要追求,我也还有我的工作。”他委婉地顶了回去。
“林老师都不在电台了,你在这里还图个什么呀?”那同事嘻嘻一笑,周围的几个人也笑着附和。
“就是,电台工作多累,还赚不到几个钱,你还不如早点继承你爸的事业,何必跟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一样在这个地方耗着。”另一个人说。
“对小陶来说不累啦,他又不用出去跑采访……”
陶林忍着没吱声。事实上他也没有立场反驳。自己在这单位一直以来确实都是特权阶级,工作虽然勤恳,却也没做出什么亮眼的成绩来。大概真的不适合干这行吧。可是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会,还能去干哪行呢。
那晚杨言真就一直等到了凌晨两点,将陶林带回了自己的住处。戴着头盔坐在杨言的摩托车后座,陶林还是感到了冬天夜晚的刺骨寒冷。
进了家门,两人先后洗漱,随后关掉灯钻进冰冷的被窝里。期间陶林一直保持沉默。
杨言主动打破僵局,从他身后将他搂住。“床垫和被子都冰凉冰凉的,你借我取个暖吧。”
“你别靠我这么近,不怕我有艾滋病?”陶林自暴自弃地说。
“其实礼拜六那天你一开口我就明白了,那个新郎不是你对象,是你哥的对象吧?和你哥在一起七年然后抛下你哥去结婚的男的,原来就是他啊。”杨言把他搂得更紧了。
“没错。我恨他。恨不得他死。抱歉让你看到我那么不堪的一面。我从看到你桌上的请帖时心里就在计划了,说去捧你场什么的都是骗人的话,我就是去砸场的,想让他身败名裂。对不起,你对我那么好,我却利用了你。今后你还是不要和我来往了。”身后之人的体温没有让陶林感到一丝暖意。他只觉得很冷,从心底往外都散发出凉意。
而杨言似乎并不在意地笑笑:“你不想知道那天你走了之后酒店里的情况如何么?”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之后发生什么事,我都无所谓。”陶林合上眼。
“那你连我怎么收场都不在意吗?”杨言语气里满是失望——当然是装出来的。他知道陶林最吃这套,只要别人对他示弱,他就会心软没辙,被牵着鼻子走。
果不其然,怀里的人有了反应:“婚礼没办成,你是不是也拿不到报酬了?”
“唔,这种算是计划外的突发情况啦,本来说好是先付一半事后再付另一半,我至少拿到了他们事前付的一半,也不算亏吧。”
“你现在有没有很鄙视我?”陶林沮丧地问。
“没有啊!虽然我这么说可能对新郎新娘两家不厚道,可是你拖着那个新郎从后面走出来的时候,很帅!就像王子一样!这就算是给立场不坚定的gay一个教训吧,我想你哥九泉之下应该能瞑目了。”杨言摸了摸怀中人的胸口。
“我那天出了酒店后就去保国寺陵园看我哥了。我不知道发生这种事后该怎么面对你,就没回你电话。不论你心里怎么看我都好,我对不起你,但我发誓我对你没有恶意。”陶林十分认真地辩白。
“你没有对不起我啦,换成是我妹妹被负心汉抛弃了,我想我也会跑去他婚礼上搅局的。你只是站在你的立场上行事,没有什么对与错的。我从头到尾都没怪过你。”
陶林感到脖颈上的肌肤被细碎地吻着。身后这个人其实很可怕,他总是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让自己看到一丝希望,而这希望就如泡沫,下一秒随时都会破灭。
吻着吻着,那人的手更不安分地从胸前一路往下轻揉,揉到了他的下体。
“啊!”陶林发出了短促的惊叫声,慌忙按住了杨言的手。“不要碰我……那里!”
“别怕啦,我就想让你舒服一下,不会让你难受的。”杨言轻柔地安抚道。
“不、不行!那里不行!” 童年阴影使陶林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拼命地抵抗着杨言的爱抚。可是不知为何,心里十分抗拒,yīn_jīng却比平时更加敏感地勃起了。
“你看,你明明有感觉的,为什么要拒绝我呢。”杨言也发现了他下体的变化,更加执拗地拉开他的内裤,直接覆上了他的yáng_jù。
一阵惊恐袭来,陶林丧失了反抗的力气。此刻的他好像又回到了小学五年级的那个时候,面对眼前人的来犯,他完全没有能力与之抗衡。他瑟缩地贴在墙边,浑身如筛糠般抖个不停。
杨言似乎为他异常大的抵触感到奇怪:“你是怕我吗?”
陶林在黑暗中拼命摇头。
“既然不怕我,为什么抖成这样?”
陶林说不出话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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