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这么撤了!”他大怒着下床,指指自己的下体:“这个怎么办?!”
“啊哈,我差点给忘了。”叶靖生操起一旁的电话,用英文说道:“微微安小姐?方先生又想约你了,房间是。。。”说完,一手轻拍已经目瞪口呆的方扬的脸颊道:“都是男人,我不会忘记你也有需要的?”
“叶靖生!”方扬饿虎扑羊般地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摔到床上,压着他恶狠狠地道:“你把我撩起火来就这么一句话想走?!”
靖生喘息着捏着对方越发狰狞的凶器,道:“我。。。我也想做。。。你不愿意而已。”
“废话!”他怒,“我又不是女人!”
靖生的眼神冷了下来:“我也不是。”
“你!”方扬想掐死他,“你好样的,你故意的是吧?!你以为在这我就不敢杀了你是吧?”
叶靖生懒洋洋地打量着他:“方扬,为这么点事喊打喊杀不觉得无聊么?别忘了我们还有共同的目的。”
方扬暴怒地瞪他半晌,才从牙缝里崩出一个字来:“滚!”
他是哪根筋不对了才去招惹他!
靖生一路哼着走调的曲子走出招待所,没走几步就看见微微安从树影里闪身出来,果真是一代尤物,方扬有什么吃亏的。他在心里吹了声口哨,忙侧身避到一旁。他目送着微微安上楼,十分钟后,方扬房间里的灯熄灭了。他耸耸肩,转身走开——男人嘛,就是那么回事,谁他吗的都是动物一只。
晚风让他被酒精熏醉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些,这时候他才觉得后劲过去了,却仍然有些莫名的躁热,现在干吗去?在扎奇斯的军队里找一个比他还强壮的长毛猩猩共度良宵?他抖了一下身子,忍不住开始想念起远在香港的杰仔了。
这次要是能回去,了了那件事,也该带着杰仔离开香港了吧?他眯着眼想。
要是能回去。。。
他眼里一亮,站起身来,难得方扬没跟在身边,没个人监视。。。
靖生走向那个站岗的雇佣兵,故意操着一口不流利的英语道:“我迷路了。。。请问,路,回去的,怎么走?”那个雇佣兵见了靖生肩带声的识别徽章,放下配枪,往灯火阑珊处随意一指:“就在那边!”靖生装做听不清楚,又问了一次,士兵不耐烦起来,把枪靠到铁丝网上,走前一步,一指前面:“here!”说时迟那时快,靖生从身后一把捂住他的嘴,手心里的瑞士军刀望里一贴,那人便闷声一哼,软软地瘫到倒在地。
“rry。”靖生没什么诚意地说着,把他的尸体拖到一边的矮树丛中,又把他的军装脱了下来自己穿上,这事对于叶靖生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整装完毕,他又望自己的脸上抹了一层土,压下帽檐,靖生本来就生的高大,这样一来,黑暗中也未必会有人会认出他。迎面走来几个巡逻的士兵,用当地土语和他说了什么,靖生微微一惊,来不及细想就胡乱点点头。那队长拍拍他的肩往西南一指,边说边笑地走了。越往西南走,就越能听见一些调笑的声音,靖生诧异起来,看见一个帐篷外围着数十个人,水泄不通。照他今早的观察来看,这应该是扎奇斯重点布防的地带,怎么会——他不动声色地挤了进去,顿时看呆了,一个亚裔女人,双手被捆地蜷缩在地上,憔悴惊慌,面色苍白地呜咽着,与周围的兵痞放肆的笑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绑在嘴巴上的白布条已经渗出隐约的血迹。
靖生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这帮畜生。又不知道哪里绑来的人质。他咬咬牙骂自己,这事和你没关系,如果还要命的话就少淌这混水。
随着一声吼叫,象是一个信号,周围的那些人都红着眼冲过去,瞬间淹没了女人的身影,靖生皱眉转身,看不下去了,只能听见她激烈的挣扎的声响,不知道谁撕去了她嘴上的胶布,她凄厉地尖叫一声:“不要!!”
是中文。
叶靖生停住了脚步,耳边是更加刺耳的男人们的笑声。他拧着眉,心里剧烈一抽,转回身,陷入疯狂的军人们没有一个注意到他缓缓执起了枪——碰的一声,灯泡被击破,四散裂开,人们开始骚动着拥挤起来。“出什么事?!”“怎么了?”“天啊!”靖生一猫腰,望里一探,一把将那个女人护在怀里,悄声道:“别说话,跟我走。”
那女人恐惧地连连点头,靖生趁乱护着她奔出帐篷,拔腿狂奔,那女人惊吓之下,脚步虚浮,跑不了多远,就听见身后有一阵骚动——他们追过来了!!
女人害怕地哭了起来,叶靖生急地吼了一句:“他吗的别哭了!我不会让你被抓回去的!”
却也知道这人生地不熟又能逃到哪去?只能背起那个女人慌不择路地跑进密林之中。晃动的人影,手电,嘈杂地席卷而来,后面的吼声越来越大了,零星的几点枪声。靖生知道他们是来真的了,被抓住会有什么后果几乎无可想象!刷地一声,脸颊上烫了一下,有什么液体涌了出来,这股刺鼻的味道,世界上没人比靖生更加熟悉。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抱着那个女人滚进长草中,喘息着对她说:“呆在这别乱动,天亮后一直望北走就会出达连省,我只能保你到这里了。”
女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抽泣道:“那你呢?”
靖生不耐地挥开她的手:“你别管。”不为这个倒霉的女人引开追兵,当初还不如别救她!靖生最后叹了口气,拔足就往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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