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的说着,“浅风,浅风,你去哪里了,我想死你了……”
苏启尧将散发着一股酒臭的嘴贴到了余洋脸上,强行索吻。余洋呆了会,才想起要推开他。可是对方越抱越紧,全身的重量开始往余洋身上压,余洋不得已侧着头往后退。苏启尧得寸进尺的把手伸进余洋的裤子里,乱摸起来。
余洋的敏感地带被碰触,不免叫了一声。苏启尧趁着余洋松懈,直接就将他推倒在地板上,狂吻起来。余洋胃内开始翻腾,恶心的想吐,苏启尧舔过的地方让余洋一阵恶寒。苏启尧开始扯着余洋的上衣,动作越来越粗鲁,眼神也变得凶恶起来。苏启尧渐渐认清了身下的人,不是林浅风,而是那个自己曾经一直想要尝的夏雨笙。
苏启尧停止了亲吻的动作,他的双手开始慢慢地接近余洋的脖子,越掐越紧,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浅风?我现在谁都不要,我就要浅风!苏启尧半坐到了余洋的身上,让余洋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余洋感到喉咙越来越紧,越来越难受,一双乌黑的眼珠子就要跳出眼眶,意识也渐渐模糊,我要死了吗?
突然,“砰”地一声响,苏启尧的手一松,脑袋晃了一下,整个人就倒在了一旁。余洋的脖子终于恢复了自由,外界空气的突然涌入,让余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叔叔!叔叔!”余洋感到有人轻轻的捋着自己的后背,关切地呼唤着自己。余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骆可那张焦急苍白的脸。
骆可见余洋醒来,扔下了手里的木棍,踢开了倒在一旁的苏启尧,小心地扶着余洋起来。骆可带着哭腔有些激动地抱住了余洋,“叔叔,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
真的是骆可吗,余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伸手摸了摸骆可的脸,不是梦啊,真的是骆可!
骆可将余洋搀起,轻声道,“叔叔,我们快离开这里吧,我让出租车司机在外面等着呢。这里感觉有些古怪。”
余洋将手搭在骆可的肩上,未置可否,刚刚还差点被掐死,现在就见到了自己相见的人,感觉自己像是做梦一般。
骆可扶着余洋有些迟缓地走出了院子,外面的风散乱地吹着,天空没有一颗星星,黑的可怕。虽然是初夏,可是山上却依然有些冷。四周静的有些诡异,偶尔有几声野兽的嚎叫传了过来。他们朝着路边那辆出租车走去,黑夜中的马路微微泛着白光,显得格外清晰可辨。
骆可敲了敲车窗,轻轻喊着,“师傅,我们来了。”
可是敲了半天门,也不见司机响应,骆可有些着急,再加上余洋有一半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额头上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骆可把脸贴在玻璃上,仔细打探车里,车内空无一人,司机哪里去了?在一看车子,没有丝毫损毁的痕迹,骆可琢磨着,司机估计是出去方便了。
一直萎靡的余洋突然睁大了眼睛,有血的味道,有一股逼人的杀气正朝着他们袭来。余洋伸出一只手,堵住了骆可的嘴,尽量压低了声音,“小可,快去路边的树林里躲一下。”
骆可见余洋口气有些急切,凝望了下四周,就用力的扶起余洋钻进了旁边的树林里。
余洋闭着眼睛,耳朵微动,有脚步声靠近了,是两个人,步子有些慌乱。不,后面还有一个人,脚步声非常的轻,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血腥味越来越浓,余洋的眼睛也越来越明亮,周围的景物也越来越清晰,紧张的气氛刺激着余洋体内的潜能,他的心跳开始加速起来。有两个人已经过来了。
“还没有找到吗?”一个人焦急的问道。
“没有,这该怎么办,我们都会被杀掉的!”另一个人带着哭腔。
“你个废物,怎么能不好好跟着他!这下子完了,我们都活不成了!”
“我从来没这么接近过那种大人物啊,仅仅走在他后面,那种气氛就让人忍不住想尿裤子……我实在忍不住了,所以就去路边丛林里解决了下。回来时,他就不见了!”男人说着居然就哭了起来,“怎么办,他到底是谁啊,来头那么大吗?”
“你别吵了,我们还是赶快逃命吧,对方身份十分隐秘,听说是总部的核心人物之一,具体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位大人物。唯一知道的是,被上面知道了我们犯了这种错误,肯定会被送去喂鳄鱼!”
“我们能逃得了吗?”那个人依然带着哭腔,“谁不知道炎蛇的厉害,光是那些个小的蛇窝都多的数不清。”
这时,苏启尧晃晃悠悠的从屋内追了出来,边追边骂着,“混蛋,居然敢打老子!”
两个男人立马闭嘴,互相使了个眼神,掏出了枪,迅速地钻入树林躲起来观望。却正好与余洋还有骆可四目相对,一时间空气立即紧张了起来。那两个男人刚刚还如丧考妣,现在却目光凶恶,露出了狩猎的眼神,双手将枪支扣到了余洋还有骆可的后脑勺上。
作者有话要说:大叔的命运啊~~~开始逃跑,不知道能不能顺利逃走
第三十章 坠崖
苏启尧摸着还隐隐作痛的后脑勺,真他妈的倒霉!苏启尧瞅见那辆静静停在路边的出租车,晃着自己醉透了的身子来到车子的前面,伸出脚来砰砰的跺着车门,震得周围的丛林里的小动物都乱窜起来。看他那醉的跟团烂泥似的,这跺起车门来可是分外有力。
“喂~~”苏启尧长喝一声,“人呢?死了吗?”
苏启尧满口骂骂咧咧地踢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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