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怀着别人的孩子!余洋觉得心里很痛,然然为什么要骗自己?
可是莱普却暴怒了起来,他认定了然然肚子里的小孩就是余洋的。他疯狂的扯掉余洋身上的衣服,完全不顾余洋歇斯底里的哭喊和极度惊恐受伤的眼神,粗暴的进入余洋的体内,嘲讽而又冷酷地问到,“你也是这样抱那个女人的吗?”
莱普完全听不下余洋的解释,余洋比莱普更纳闷然然肚子里的小孩是谁的,可是莱普却用一脸被伤害的表情来残酷地折磨着余洋,完全不给对方辩解的机会,让余洋对他的二十多年来的信任灰飞烟灭,只剩下一颗破碎的心。
余洋以为这样就完事了,他却没有想到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第二天,余洋被强迫着看了一堆的录影带,里面全部都是一个女人,然然。然然被强行注入了大量的毒品,望着那个曾经健康活泼的女孩被毒品折磨的痛不欲生,即使对方欺骗了自己,余洋仍然心如刀绞。他觉得然然没有告诉自己事情是有原因的。
莱普一直观察着余洋的表情,看到余洋为了那个女人伤心流泪,又想到那个女人怀着余洋的孩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莱普还想好好折磨一下那个女人,结果然然没有撑多久就死了。她临死前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是对余洋说的,“你不要那么傻,不是每个人都值得你对他那么好的……我爱的人不是从来都不是你。”
然然死时,余洋并没有在场,莱普根本不可能让他俩见面。但是莱普为了让余洋死心,故意让余洋看了然然死去时的录像。特别是然然的那句“我不爱你”,让余洋痛苦了好久,同时也让莱普暗爽了好久。
余洋至今为止都没有接受过任何人的告白,然然没有过,莱普更不可能有。骆可是第一个对自己告白的人,虽然是个男人。自己和男人发生关系那么久,不仅身体发生了变化,心理也有了改变,再加上前女友对余洋的打击,让余洋现在对女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兴趣。
余洋窝在沙发上的身体越缩越紧,渐渐抱成了团,天气转凉了么,好冷,如果有条毛毯就好了。咦?感觉身上多了个宽大柔软的东西,好温暖,余洋缓缓睁开了眼睛,骆可柔和的脸映入余洋的眼帘。
骆可没想到余洋会中途醒来,神色变得有些紧张,他忙放下手里的薄被,僵硬的转身就要离开。
余洋也不知道哪根弦不对了,见骆可又要逃避自己,慌乱中伸手拉住了骆可有些冰冷的手。骆可回过头来,眼里有些意外又带着一丝期待。余洋脑里乱成一团,张开了口竟然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又握紧了对方的手,小可的手有这么瘦吗?平常看着只是觉得手指很修长,皮肤带着些不太健康的白色,现在自己握在手里来如同握着一俱骷髅,满是骨头。
俩人间的气氛变得紧张而又尴尬,俩人都想打破这个死寂,可是谁都找不到好的突破口。两人这样僵持了十几分钟,骆可的手渐渐有些发麻了,他微微甩了甩小臂,不自然地说到,“叔叔,我的手……”
余洋这才注意到骆可的指尖都变了色,看来自己握的太紧了。余洋的脸也刷的一下红了,他松开骆可,说了句,“我去上个厕所。”然后飞速地逃离了客厅,心跳也加剧了起来。刚刚真是丢人,自己还以为骆可说过那番话后,自己可以不在乎的和他维持以前的关系。可没想到再见到骆可时,倒是自己先尴尬起来。
也就是从这晚开始,骆可和余洋之间充斥着怪异的气氛,好像隔着一层纱幔一般,说起话来也总是隔靴搔痒挠不到重点。
骆可因为肩伤一直怕水,所以也没有好好的洗个澡,着实觉得浑身不舒服。骆可越是怕伤口见水,结果偏偏不小心弄湿了纱布。骆可微微叹了口气,必须要换纱布了。本来换纱布可以让余洋来做,可是现在他们之间的气氛微妙,骆可也不愿意再去麻烦余洋。不料却正好被余洋撞见。
余洋见骆可干起来极为费事,犹豫了会儿,还是走过来要帮忙。余洋的手轻轻的触碰着骆可的肌肤,因为离的近,余洋的碎发飘到了骆可的脸上。余洋忙顺了下自己的头发,涩涩的笑了一下。骆可表面上虽然仍然在沉默着,可是心里却无法平静,自己告白的对像就在自己眼前,对方并没有拒绝自己。骆可害怕对方会突然间说句“我们不可能”之类的话。然而距离上次告白也已经几天了,骆可一直在忐忑,可是余洋也一直没有表态。
两人好像心知肚明般,都不去触碰这个话题。周围的空气又要凝固了,骆可突然间想起骆俊,有些失神地说道,“哥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本来他答应我去找你的。结果他说去执行一个任务,到现在都下落不明。”
听到骆俊,余洋脸色微变,余洋对骆俊还是有芥蒂的,不管什么理由,从他□自己的那时候起,余洋就不可能把他放在和骆可还有骆毅同等的位置上看待了,自己能做到的就是努力说服自己不去恨他。不过自己迷迷糊糊有个印象,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了骆俊。
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的死寂中,在这样下去,估计两人连正常的交流都成问题。骆可鼓足勇气想要打破这个僵局,他望着专心给自己换药包扎的余洋,本来想询问他失踪时的事情,不料话到嘴边,变成了,“叔叔,我喜欢你。”
余洋的心头一跳,手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默默地给骆可包扎。余洋表面上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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