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还见过您小时候哭鼻子的经典场面。但是有意义吗?”
“我们之间的事,都有意义。”
“说的比做的好听,”林文钦坐下来,翘着二郎腿冷言冷语道,“不管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都不能促进我对你的了解。”
“林文钦!”
林文钦走到旁边,去给韩晔沏茶,装作没听见韩晔叫他。
韩晔点燃一根烟夹在手上,他除了家族应酬以外,从不抽烟,因为他反感一切影响他嗅觉的事物。但此刻他焦躁起来,根本不关注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他平常玩刀的时候喜欢搁手上转动,这时候也想把烟转一转,孰料他一不留神,烟就被人抽走。
林文钦像盯仇家似地盯着韩晔,将一只茶杯搁在茶几上,杯子下端正压着韩晔的烟。
林文钦捏着杯子左右碾了几下,这才挪开了杯子。烟头被碾得粉身碎骨惨不忍睹,把韩晔看得一惊。
“还是挺关心少爷的嘛,这就生气了。”在燕别秋的调笑声中,林文钦渐走渐远,身影消失。
燕别秋转头对韩晔说:“如果单论今天你俩所争论的问题,他的看法确实比较正确,勾搭陆家千金虽然对我们没有损失,但并不是长久之计,说不定还会导致我们家的势力被牵制。我建议您听取他的意见。不过……他今天脾气很奇怪。不,他的异常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
“我不知道他生气的原因。”
“不知道就算了。去跟弟兄们找点乐子吧,别闷着,到夜总会放松一下。”
“嗯。”韩晔给林文钦发了条信息,写道:“我今晚去夜总会玩。”
韩晔并不经常去夜总会,他对于这种人多的场所无所适从。
燕别秋考虑到这一点,带了家族里几名信得过的高管一起,围在韩晔身边,减少韩晔对陌生环境的紧张感。
聊着聊着,韩晔也就放松了下来。
这些高管们的性格本就无拘无束,酒过三巡之后,谈话内容便跑到了天上去,甚至还开始勾韩晔讲话。
“少爷,”一位高管摇晃着艳红色的酒杯,满脸八卦地问道,“您也十八了,该开荤了。您有没有……嗝、跟人上过床?”
韩晔想了想:“有。”
“哟!可以嘛,最开始怎么搞上的?”
“强/暴。”
“你们之间几次了?”
“两次。”
“哟?还让你上第二次啊?这是答应你了的节奏?第二次的时候,人家什么反应?”
“没有答应我。”
“那怎么还有第二次。”
“也是强/暴的啊。”韩晔被问得莫名其妙的,但他也只能如实回答。
高管们沉默了几秒钟,突然都捶桌大笑:“想不到那么闷骚的人也会干这种事?”
“不好吗?”韩晔有些紧张,该不会是自己强硬的方式惹林文钦发怒了,才不搭理他的?
另一名高管嘿嘿地笑道:“倒也没什么不好,我想,少爷只要技术和持久力没有问题,以少爷的外貌条件,多做几次,对方总会服软的。”
“我不是想要他服软。”
“哦,你还要人家的心?!那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我并不是说强上不好,但是这种毫无解释的方式不合适。燕医生,你知不知道那位让少爷神魂颠倒的小□□是谁?”
“当然了,告诉你们一个笑话,”燕别秋酒喝多了,说话也放肆,不顾韩晔的心情就把今天的事情讲出来当笑话,“你们少爷今天还当着人家的面说要勾引陆家的千金,把人给气得转身就走。你们说少爷这情商,说他蠢都是抬举。”
燕别秋的话又引来了一阵哄笑。
“不是让张瑾去联姻吗?少爷没讲明白?”
韩晔坐在人群中,默然无声。
“人类是多疑的生物,容易对号入座,胡思乱想,”燕别秋俯在韩晔耳边说,“所以,有些事情你认为不需要解释,并不代表你不用去解释。”
“八卦一下,少爷,你们认识多久了,就敢硬来?”一位中年年纪的高管问道。
韩晔想起,今天林文钦说过,他俩只认识四个月。他心里忽然像被钩子牵扯着,没来由地疼了一下。
他从七岁开始就见到林文钦了,算到今年,该有十一个年头了。就算是林文钦那边,九岁认识他,现在也有九年了。
其实韩晔觉得,林文钦也是同意九年这个说法的,可是林文钦今天却说只有四个月,以林文钦的脾气来说,确实应该只是气昏头了。
“我跟他认识九年。从九年前起,他就对我很好,”韩晔不爱说话,但为了向前辈们求助,他也豁出去了,“我亲他,他从不反抗,可是我上了他两次,他一开始还是对我很好,但最近,他很厌恶我。”
“那应该跟技术没有关系……你上了别人两次就撒手不管,也没给个说法,别人心里怎么想?我看,你是被当成了始乱终弃的渣男。”
“我没有。”
燕别秋用指甲敲击桌面,又继续挖疮疤:“今天少爷把人家气跑了以后,还特别老实地给人家发通知,说自己要去夜总会。哈哈哈哈!”
韩晔在众人的调侃中,越来越局促不安。他又错了吗?
“九年了,时间也不短,”那位中年高管劝道,“你也该学会辨认他人的口是心非了。可能我说得直接一点,少爷您的情商……确实不尽人意。首先,甜言蜜语偶尔也该说一点。其次,嘴上说不出来的话,也该用行动表达。第三,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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