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年的指印。
石之轩知道宁楚虽然看起来纤细,但却并不是瘦得像个骷髅架子,没有柔弱的感觉,而是骨肉匀亭,手脚修长,线条极为美妙,是个完美的艺术品。而他胸前的那道褐色指印,就像是白玉上的微瑕。一想到这是属于他的骨肉,而这道印记又是他亲手留下的,石之轩的内心就难免一阵火热。
他已是孤独了太久了,早就忘记了有人陪伴的感觉是那么的好。虽然他的青璃对他不理不睬,但每次回到这个木屋时,那燃着的灯火暖暖的,熨烫着他冰冷的心。
他不想有人再介入到他们之间,就算是他的徒弟也不行,绝对不行。
他的青璃,本就是属于他的,谁也不给。
石之轩略微激动地想着,手下的力道未免重了一些,听到细微的闷哼声时,石之轩才发现他已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几道醒目的指印。
发现宁楚的身体极为容易被留下印记后,石之轩并未收敛,反而兴致勃勃地像一个雄兽一般,在属于自己的领地上巡视着留下标记。那柔软的身体,只要指尖轻轻一按,就会留下一个妖娆的红印,一下一下地看着仿若桃花盛开的景象,让石之轩几乎为之目眩。
“住……住手……”宁楚咬着牙,克制着心中泛起的厌恶感,尽自己的力量拨开石之轩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手,怒道:“你学的不就是魔功吗?即使……即使……你也无法救我啊!”
石之轩反手握住宁楚冰凉如玉的手,笑得畅快地说道:“我在四大圣僧门下忍辱负重,学了三年佛法,悟通了不死印法,已能将魔种和道胎互相转化。青璃,我的修为,自是要比那几个小子加起来都高,放心,爹爹会救你的。”
宁楚听着石之轩的笑声,心就如同坠入了冰窖。若说之前的只是猜测的话,那么现在就已经完完全全地面对了残酷的事实。宁楚知道石之轩精神不正常,但也决然没有想到他居然会不正常到如此程度。费力地从石之轩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宁楚死命地在床单上蹭着自己的手,像是在擦什么致命的病菌。
对于宁楚抗拒到极点的态度,石之轩并不以为意,而是皱起了眉头,不满宁楚虐待自己的手背被粗糙的床单擦得通红,马上制止了他。“青璃,以后我们相依为命好不好?就只有我们两人,有爹爹在,肯定会保证你活下去的。”
活下去?就用那种方法续命?宁楚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们是亲生父子啊!石之轩怎么能无视lún_lǐ到这种程度?
石之轩还真没有这种意识,邪道一向不屑于世俗的lún_lǐ道德,讲究随心所欲。在他看来,宁楚就是他的亲生骨肉,本身就是属于他的存在,为了让他活下去而进行的一切都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况且,他的心底也在有个声音叫嚣着,其实他早就想把这个纤细的少年占为己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石之轩不知道,但却知道这个念头已经在他的心底生根发芽,已经无法彻底摘除了。
视线中那个他恨了十八年的面容忽然放大,宁楚在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时,想别过脸避开,可动作却远没有对方快,只来得及闭紧牙关。
到底多久没有和人亲吻斯磨了?石之轩不知道,但却知道与人相拥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好,虽然怀中的少年体温偏低,像一个冰雕的玉人。但却恰好缓解了他的火热,真想知道当这个冰山做的玉人在他怀里融化成一滩水的景象会是什么样。
宁楚忍着恶心的感觉,咬紧牙关,绝对不让石之轩侵入。他今天其实根本没有犯病,这些天来,他在林中找到了一些熟悉的草药,把这些草药晒干磨末,按着比例混合放入油灯后,会让闻到的人暂时封住内力,很似在饮马驿站的那种mí_yào,但却因为加入了一个特殊的草药,要比那个还要强烈,甚至连内力强大的石之轩都可能会中招。但这个稀缺的草药却有个缺点,就是燃烧时会有异味。所以宁楚才在制好mí_yào的今天,假装发病,期待石之轩因此而忽略木屋中的异味。可是他没想到,石之轩竟然对他有着这样的企图。
石之轩压住宁楚的手脚,极有技巧地捏弄着某处,心满意足地听到了身下人的惊喘,顺利地趁机撬开他的牙关,掠夺着那和想象中一样甜美的柔软。
宁楚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他生吞了下去,呼吸不畅引起的心悸更是让他心焦不已,而且对他出手的是他的亲生父亲,这个残酷的事实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惶恐,几乎生生地要疯掉了。
时间过了极短,也许只是一瞬间,但宁楚却觉得已经过了极其漫长的时间,石之轩的身体突然全部压在了他的身上,那重量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而在下一秒宁楚才意识到是他所制造的mí_yào产生了效果,立刻抬脚把石之轩踢下了床铺,怒火上涌的脑袋一片空白,左手拼命地擦着嘴唇,而右手快速地从石之轩的怀里摸出几根银针制住了他的行动,然后从枕头下面抽出灵犀软剑,抵上了石之轩的脖颈。
石之轩虽然突遭剧变,但仍处之泰然,他眯起的双目,抬头看着他的青璃正努力稳住呼吸,可是那唇色却异常红艳,就如同本来素白的水墨画上添上了一笔浓重的墨彩,变得格外生动起来。石之轩抬起手,想要把他的青璃重新拥入怀中,却懊恼地发现身体却意外地不听从他的使唤,竟只能动弹他的手指头。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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