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推动寇仲,反而让自己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
一双手适时地把他环住,但却有礼地马上放开,转而扶住他的手臂。
宁楚知道这是徐子陵,不禁感激。他已经由于自己的病和所修炼的武功,和本应该成为好兄弟的跋锋寒闹崩了,他不想连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人都弄得不清不楚,最后搞得连朋友都做不成。
宁楚扶着额头,等那种眩晕感过去,心里更加肯定了不能染指双龙的决定,就算找床伴也要找其他人。
寇仲被徐子陵射刀子的目光看得直生寒,他真的是一时开玩笑,没想到宁楚会这么敏感,也没考虑到他的心情,连忙补救道:“小楚,失恋了就要喝酒,我们出去喝酒吧!”
宁楚也知道寇仲不是有意的,更何况是他自己心里有鬼,当下也缓和了脸色,皱眉道:“这里也有酒。”
寇仲摇头笑道:“喝酒就是要去热闹的地方,喏,你来洛阳之后就一直呆在这里,出去转转也好啊!放心,有我和小陵陪着你,不会有危险的。”
徐子陵也觉得宁楚这些日子一直在屋子里没见阳光,也附议道:“天津桥旁的董家酒楼很好,若是嫌吵,可以有包厢,那里的蒸鱼做得很好吃。”
宁楚见他们说得热切,又想起现在已经是下午了,他从早上到现在都滴水未进,确实是有些反常。他以往再怎么样都不会亏待自己的身体的,这辈子有病以来,更是精心照料着。看来自己果然是哪里不对劲了。宁楚叹了口气,便应了和他们出去。
李世民虽然让宁楚住在这间宅院中,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他,并没有限制他的出入。前些日子和氏璧风波过去之后,更是没他什么事了。由于宁楚深度宅,从来不出现在各种宴会或公共场合,世人都以为他早就离开洛阳了。
董家酒楼在洛阳赫赫有名,若不是有点威望的,根本连门都进不去。宁楚也好奇为何寇仲和徐子陵能订到包厢,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本来就约了宋阀的人吃晚饭,现在只不过是提前到了而已。
徐子陵怕宁楚不想见外人,便建议他们去其他地方也可以。
宁楚倒是觉得无所谓,摇头道:“没关系,只要宋阀不介意我先开一席就好。”反正到时账会算在别人头上,宁楚不排斥自己付钱,但更喜欢冤大头请客。更何况宋阀一直以来偏安于岭南,富甲天下,一顿饭还是请得起的。
三人这才往董家酒楼而去,黑墨自是跟在后面,它已是很久都没上大街上逛过了,有点不太习惯一堆人的注目礼,不耐烦地甩着尾巴,脾气有些暴躁。
进了董家酒楼,小二应该是认识寇徐两人,直接领着他们去了南厢。原可摆设十桌酒席的包厢里,只在临窗摆着一席,窗外就是横过洛阳南北,舟船往来不绝的洛河,若坐在靠窗的椅子,探头下望便是有洛阳第一桥之称的天津桥。
宁楚自是不客气地选了临窗的椅子坐下,便别过头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景象。寇仲和徐子陵刚点好菜,包厢外就走进来一人,扬声笑道:“小仲、小陵,你们怎么来得这么早?”
宁楚循声看去,只见进来的是一位衣着富贵的公子。年纪应该和李世民差不多大,长得潇洒英俊,风度翩翩,身材颀长,虽是文士打扮,却丝亳没有文弱之态,予人深谙武功的感觉。但他虽然年纪轻轻,可双目透出幽郁难解的神色,这种矛盾的忧郁气质,更是让人不由得慨叹。
寇仲连忙给他们两人介绍,这人果然是“天刀”宋缺的独子,宋阀唯一的继承人宋师道。宁楚站起身来拱手见礼,心里却在想那“天刀”宋缺被誉为武林第一美男子,但他的儿子却并不算特别俊美,果然是因为宋缺娶了一个丑娘子的缘故吗?不知道寇仲想娶的宋玉致长得会像谁,估计女儿像父亲的要多一些吧。
宋师道来得早是因为中午在隔壁先应酬了一桌,还未走时便得到寇仲他们已经来了的消息,便赶忙过来。他不愧是世家大阀的子弟,场面话说得那是滴水不漏,既不会让人感到过度亲热,也不会觉得被刻意冷落。一举手一投足都像是进行过尺度刻画,绝对不会有半点失礼。
这样的人,一看就是在严苛的教育下成长起来的,宁楚一照面几分钟,便知道宋师道其实只是个血统高贵的牧羊犬,虽然他老爹宋缺本意是把他教育成一只猛兽。怪不得宋缺后来也要另寻寇仲为宋阀的代言人,宋师道只适合守成,而不适合征战。
宋师道因为另有饭局,所以只陪了他们几盅便告罪离去。宁楚自是不能喝酒的,照例只是喝清水。
寇仲不满了,之前有宋师道在,他又不好说什么,等宋师道走了以后,不禁抗议道:“小楚,说好了是出来喝酒的嘛!你怎么还喝水?”
宁楚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喝酒有害处。”
“喝酒能有什么害处?酒很好喝的哦!”宁楚越不喝,寇仲就越想逗他喝。说起来,他还没见过宁楚喝过酒呢。
宁楚看着被寇仲塞在手里的酒杯,从杯中清澈的液体和沉醉的酒香,他就知道这酒肯定是这里最好的酒。但他的身体怎么能喝?宁楚转了转手中的酒杯,淡淡道:“酒精的学名叫乙醇,微量的乙醇进入人体,就能产生许多方面的破坏。除了能使神经系统从兴奋到高度的抑制,严重地破坏神经系统的正常功能外,酒精还能使心脏松软,收缩乏力,血管硬化。酒尤其还能损害肝脏,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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