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塞穆尼亚离开房间以后,祁昙睁开眼睛向门口的方向看了过去,忍不住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失落地啧了啧嘴。
他还以为塞穆尼亚会吻上来呢,不能崩人设实在是有些可惜。
【前辈,目标人物刚才发生了法力暴动,现在陷入了昏迷。】齐贰打断了祁昙的感慨向他汇报。
祁昙挑眉,【有生命危险吗?】
【没有。】齐贰简单地回他,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前辈,您之前加在安斯莱特的毒|药中的东西,是强制化形的药水吗?】
【你倒是难得聪明了一回。】祁昙轻笑,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接下来就等阿诺德的动作的,希望他不会让我失望才是。】
见祁昙准备休息了,齐贰也不再出声,继续去研究祁昙先前给他的系统基本注意事项去了。
阿诺德的动作很迅速,没几天祁昙便收到了齐贰的提醒,说目标人物正准备从北海王宫出发,前往海皇的宫殿。
彼时祁昙正呆在书房里,饶有兴致地翻看着一本有关于海域历史的书籍,在得到消息的时候忍不住轻笑出声。
坐在他身边的塞穆尼亚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他,“怎么了?”
祁昙合上手中的书站起身,轻声道:“我的身体有些不适,你有空吗?帮我治疗一下|体内的暗伤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祁昙:你有空吗?
塞穆尼亚:没有。
祁昙:?
塞穆尼亚:亲一口才有!
第15章 这只海怪就是这么可爱15
塞穆尼亚挑了挑眉,眸子里划过一抹了然,“当然有空。”
他站起身,凑上前轻轻吻了吻祁昙的额头,拉住他微有些冰凉的手,带他离开了书房。
祁昙抿了抿唇,没有拒绝塞穆尼亚这些亲近的行为。
自从他把再生核给了阿诺德之后,他受过好几次几乎可以致命的伤,并且没有得到过良好的治疗,体内沉积的暗伤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庞大的数量,如果不及时治疗,他的身体迟早会出问题。
不过祁昙并不是特别的担心这个问题,他相信阿诺德忍不了太长的时间,而事实告诉他,阿诺德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没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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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埃尔弗雷被海皇带走,阿诺德便因为法力暴动而昏迷了整整两天,等他醒来之后,他想了很多,而最终他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
既然埃尔弗雷可以忍受他几百年之久,并且不离不弃地跟了他那么多年,那么,这一次换他来又有何妨?
他不相信埃尔弗雷真的会放弃他数百年的坚持,也许他只是在生气,只是一时想不通,所以暂时不想见他罢了。
如果他现在不做出什么行动来挽回这一切的话,埃尔弗雷可能真的就会放弃,这是阿诺德所不愿意看到的,他必须做出点什么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他的身体由于被毒素的侵蚀,现在很虚弱,但是他不想浪费时间,稍稍休息了一天之后,便孤身一人离开了北海王宫,前往了海皇宫殿的所在地。
海皇的宫殿距离北海域并不是特别的远,阿诺德没有用太长的时间就到达了目的地,他看着眼前比北海王宫更加华丽的宫殿,心里复杂极了,甚至还带着些许忐忑不安。
这种情绪在他当上北海王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甚至在向安斯求婚的时候,他都觉得信誓旦旦的,毫不怀疑安斯会拒绝他的求婚。
阿诺德深吸了一口气,径直走到了宫殿的大门口。
他能够察觉到宫殿附近隐约的法力波动,但是并没有看见到一个护卫的存在,他敲了敲宫殿的门,突然间觉得有些心慌意乱。
如果海皇大人根本就不给他开门怎么办?那他岂不是连见到埃尔弗雷的机会都没有了?如果真的这样,他又该怎样去挽回埃尔弗雷呢?
阿诺德的脑袋有一些混乱,但好在没过多久宫殿的大门便缓缓地动了起来,为他敞开仅允许一个人通过的缝隙。
阿诺德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从门缝里走了进去。
宫殿的大厅内空无一人,阿诺德知道这扇门被海皇施了法术,倒也没有觉得很意外。
他在大厅里等了很久,心情从期盼到焦灼,到现在的慌乱无措,他甚至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也许海皇大人会就这样让他在大厅里呆上一整天,然后将他赶出去。
也对,海皇他那么在乎埃尔弗雷,又怎么会让一个伤害了他那么长时间的人与他接触呢。
阿诺德自嘲地勾起了唇角,绿色的眼眸里满是悔恨,却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他不想放过任何可以接触到埃尔弗雷的机会,哪怕希望渺茫。
他安慰自己说,也许这是海皇对他的考验,等时间到了海皇自然会相信他的真心,让埃尔弗雷出来见他,甚至有可能埃尔弗雷自己也在哪个地方默默地看着他。
时间就在阿诺德不断的瞎想中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数个小时之后,阿诺德终于听到了一些动静,他看向了其中的一条走廊,看见了正缓慢地向大厅内踱着步子的塞穆尼亚,眼底划过一丝喜色。
他自以为隐蔽地看向了塞穆尼亚的身后,却没有看见自己想见到的那个身影。
阿诺德皱了皱眉,“埃尔弗雷呢?他还好吗?”
“他正在休息。”塞穆尼亚的身影停在他身前的十数米处,看着他的眼神冰冷而又锐利,阿诺德用尽了自己的全部意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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