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专门训练出来的技术非一般人能比,面对平安的时候,他能不能保持冷静都是一个问题,之所以极尽温柔安抚或挑逗,完全没有任何利用之心,有的只是想看他欲火袭身时双眼蒙眬呻吟声声的样子的念头。
想起平安之前说过的死,皇帝也是一阵迷惑。他理不清自己对平安到底是何心情,但是他从来都没想过让他死,当初秦宜知道平安的存在,他以为事情败露后平安会死时,甚至还对秦宜起了杀意。
到底是为何,烨华目前还不知道,眼下也不是想这个的好时机——更何况,他们还有的是时间去想。
既然他已经说过不会让他死,或有一天他对他腻了时,会就这么让他离开吧。
手中一热,低头一看,那人已经按捺不住射了出来,此刻正软软地靠在他肩上剧烈的喘息,后来又发觉不对,稍微擦干手后抬起他的脸一看,原来他一直努力忍在眼眶中的泪水最终还是在yù_wàng发泄后的强烈刺激之下流了出来。
被发现自己哭了,觉得丢脸的平安脸颊微微酡红,用力垂下头去伸手赶紧拭去脸颊上的泪。
莫名就觉得他这副样子无比可爱,皇帝只觉得下身一紧,挺直的yù_wàng直接抵上他的大腿,发现的人错愕地抬头看他,皇帝只是微微眯起满含欲火的双眸,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之后,略微抬起他的身体,对准柔软的穴口用力一顶,就直接撞进颤抖着开启的地方,在里面横冲直闯。
面对面坐着的姿势,在体重的压制下,皇帝的yù_wàng进入他的身体到达一个让平安头皮发麻的深度,还没等他适应过来,皇帝片刻不停地撞击很快就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如果没有对比,第一次献给为了银两随便应付的青楼娼妓的宋平安会以为交欢纵乐也不过如此,而所谓销魂蚀骨看来只是人们夸大其词。但是与皇帝,他感受到的就不仅仅是销魂蚀骨了,被撩拨,被侵犯,有时候甚至只是一个轻轻的抚摸,都让他全身颤栗,身体的血液瞬间沸腾,剧烈得不可思议的感觉总让他难以自抑地哭泣。
从前的他连作梦都不曾梦过自己会赤身luǒ_tǐ被另一个男人恣意侵犯、玩弄,那个他自己都没曾看清过的地方,被不断的入侵占据,而他无能为力只能像个女人一样大张双腿任看尽玩遍。
不该是用来承受这种事情的地方,每次过后都会留下难以启齿的痛苦,过程中则是异样的感受与疼痛麻痹交迭,形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会逐渐的让人沉溺,然后因而失去意识。
每次他都会以为这已经是顶点,但下一次皇帝带给他的感受又变得全然不同,也会让再一次他失去控制,全身焦躁炙热得恨不能放声大哭。
折磨、折磨,也不仅仅是折磨,那一声声不可抑制从嘴里逸出的呻吟,听起来也包含无尽沉重的欢愉。
皇帝的定力真的很好,他都泄了两、三次,皇帝还岿然不动,每次都让平安忍不住怀疑,陷入情欲之中的人是不是只有他一个。再一次被侵犯得进入短暂的昏厥,在这个时候,皇帝换了抱住他坐起的姿势,让他趴在床上,抬起他的腰,下腹垫上柔软的靠枕,膝盖分别顶开他的双腿,一只手从他被折磨得近乎麻痹的下身探入,一把握上泄过两次后疲惫不堪的分身上。
第一次时被温柔地对待,第二次在身体深处被不停摩擦撞击下顶着皇帝结实的小腹就出来了,这一次皇帝的动作有些粗暴,不留情面的折起揉捏甚至拉扯,成功让陷入短暂昏迷的人吃痛地逐渐苏醒。
「咳……皇……上……」
宋平安痛得想收拢双腿,可是下身插入皇帝的双腿,无法实现,他吃力地撑起前身,想从中逃避出来,被皇帝一手压在背上,他所有的努力顿时都变成徒劳无功。
「平安体力怎么变差了?朕一次都还没出来呢。」
皇帝在他身后轻笑,声音听似如常,但细听之下,仍然听得出低沉沙哑。
「皇上……」
「夜还很长呢,平安。」
语尽,炙热的坚硬分身一举攻入平安早被体液湿润,且在他的轮番攻势之下变得柔软无比的狭窄甬道。
「呃……」
勐烈的攻势让宋平安难受得拽紧手下的锦被。
「再一次为朕哭出来吧,平安。」
说着这句话的皇帝继续攻占和折磨着身下这具覆满薄汗的诱人躯体,也如他所言,他在平安身上使尽所有让人头皮发麻得连最yín_dàng的娼妓都会痛哭求饶的手段,为的只是想听平安控制不住的哭声。
皇帝不停地变换姿势,宋平安身为护卫经过长年训练得柔韧无比,有时候勉强一点,甚至还能被迫摆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
在皇帝的各种手段之下,宋平安哭了,哭着求饶,可不管如何,皇帝都会继续,然后在他昏过去时再想办法弄醒,接着用尽办法折腾这个可怜的人,宋平安最后哭叫得声音都哑了。
在皇帝终于心满意足地最后一次泄在平安早被自己的浊液注满的身体里时,体力严重透支的宋平安早昏死过去了,他当时脸上挂着泪痕,嘴唇被吮咬得红肿,身体遍布密密麻麻的吻痕与咬痕,从他柔软火热的身体里抽出来时,一股浊白的液体随之从略微向外翻出的红肿洞口流出。
皇帝疲惫地翻身躺在他的身侧,休息够时,撑着脸仔细凝视这个男人。
真的是个平凡无奇的人,除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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