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可难受了,机箱盖那么滑,又是向下倾的,他真的觉得自己会溜下来,趴又趴不住,后面疼了不说,还得报数,更何况是在外面,自己也没提什么,老师至于这样嘛。
徒千墨自去叫刘颉开车,他拉着陆由在后排坐下,俗话说开宝马坐奔驰,奔驰的舒适度还是很有口碑的,徒千墨又是那么贪图享受的人,他喜欢和弟子坐在后排偎着他,是以后座手枕一般都不放下来,他舒舒服服地坐下,而后拉过陆由,要他枕在自己腿上。
陆由哪敢啊,徒千墨看他缩到车门一侧去,用非常强劲的目光瞪了他一回,而后道,“不过拍你几巴掌,怎么,我打不得?还要记仇呢?”?
陆由不敢再说,虚虚枕在他腿上,徒千墨仿佛又找到了赵濮阳的感觉,吩咐他道,“侧着点。”
“是。”陆由便侧了身子,徒千墨又将他向上拉了拉,而后,将手搭在他臀上,陆由吓得身子一紧,徒千墨道,“不打你。”
陆由有些不好意思了。徒千墨轻轻拍拍他,“眼睛闭上眯一会。”
“是。”陆由听话阖眼,徒千墨望着他半边侧脸,他那种不情愿却又不愿意反抗的样子,像极了孟曈曚。只是,陆由是不敢,孟曈曚是不屑。
徒千墨要陆由眯着,可他又要和陆由说话,陆由只得绷紧了精神,徒千墨道,“见寻的事,和你不一样,他昨天来找我,我赏了他一条寊操带,叫他最近不要来……”
陆由的身子僵了一下,而后,从徒千墨腿上起来了,小手放在膝盖上,低着头,但是,背拔得直直的。
徒千墨知道陆由不高兴了,但是想到他能这么直接的表达不快,倒也是一件好事,因此道,“我只是不想他误会我不要他了。”
陆由听了解释,心里舒服了些,但又不知道自己的情绪究竟纠结在哪里,便也不说话。徒千墨再度伸手将他拉了过来,这次没要他趴在自己腿上,而是揽着他。
刘颉用心开车,却能听到后面的拒绝与亲昵,他想,老师肯用心哄起一个人来,真的就是很用心了。
陆由这一次没有挣扎,但也不靠着徒千墨,就那么僵着背脊,徒千墨接着道,“本来,许他早晨开一次,他若不背着我,凭他的忍耐力是不会有事的。不过,今天大清早的难受成那样,我确定,他是背着我又做什么了,所以那肛閂带着才那么不舒服。”
陆由张了张嘴,竟然,还带这种东西。本来只以为是寊操带而已。
徒千墨道,“我知道他怕我从此不再召他,他是聪明人,也以为这禁锢不过是缓兵之计,只是,他既然跟了我就该明白,这种感情本就经不起试探,他要的太多,就只能走。”
陆由肩膀颤了一下,要的太多,就只能走。
徒千墨这一次却是真的将他拽了过来,而后,是压在膝头剥了裤子,清清脆脆地一巴掌,“我说过没,再胡思乱想,剥了裤子打!”
陆由不说话了,徒千墨伸手替他拉裤腰,陆由知道是不打了,连忙自己提上,徒千墨等他提好了,却没有叫他起来,而是压在腿上又囫囵揉了几下,而后才道,“我不瞒着你,你心里有想法,也不该瞒着我吧。”
陆由声音很低,“小由没有瞒什么。”
徒千墨板下脸,但脸色并不阴沉,就像是大人冲哭着闹糖吃的孩子要将他喂大灰狼一样,“我说见寻,你脸色就不对,还敢说没有瞒什么!我知道你总是自伤身世,但是小由,我不是答应过你了吗,无论如何都不会不要你——”
陆由并没有让徒千墨说完,“我知道。”
徒千墨拍着他后背,“拜师礼的事,我知道你心里面别扭,不如这样,我随着你,什么时候你想了,咱们什么时候办。”
刘颉听徒千墨居然会这么说,真真的知道老师是陷得深了,从前,他对任何人,又何尝这么和颜悦色过。
陆由从徒千墨腿上坐起来,但这次却没刻意远着他,反倒有些小心地靠着徒千墨肩膀,哪怕不敢使什么力气,但究竟算是个进步吧,他埋着下巴,“我只是想,老师身体不好,而且,您就算要别人,要别人那样,您心里也不一定高兴的。”
徒千墨点头,“嗯。”他究竟是常年发号施令的人,哪怕哄着陆由,但也只是好脾气地听听建议,将这当成是和徒弟拉近距离的一种方式,要他接受意见,总是很困难的,更别说,放弃多年带来极大痛快和虚荣的调敎师身份了。
陆由倒也不敢做此想,只是他固执的觉得这种游戏是对身心健康没好处的,徒千墨少接触为好。
今天的训练还是和往常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蒋临栖也到了。经过简单的准备,徒千墨也亲自上场,开始了第一次正式的不带妆彩排。
彩排总体而言很成功,当然,还有一些小细节需要继续推敲,这场表演大概有两小时二十分钟的样子,徒千墨和导演组并蒋临栖刘颉商议,打算压缩在一百二十分钟之内,毕竟是纪念剧,可以说,消费的是孟曈曚的人气,大家来,也就是看个意思,若说太冗长的话,反倒不好。导演组也正有这个想法,只是碍于陆由是徒千墨新宠,若要大幅度砍他的戏,究竟是不大敢的。
徒千墨看陆由正在一旁做放松,便招手叫他过来,而后相当利落地通知他导演组的要求。这一点,陆由也是想到的,只是想想,如今保留下来的每一段戏自己都是摔打出来的,哪一段被删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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