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上床吧。”沈复彦给她洗完,道。
呃,啥?这就是我要付出的代价?果然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嘛。这也太直白太直接太没有遮掩了……哎,怎么办?人家羞羞啊!
“上去暖床,床冷我睡不着,我先看会儿书。”沈复彦摸摸南涧的头,道。胡思乱想胡思乱想了吧,上去睡吧,走了一路肯定累坏了,都没有休息的地方,本濛主把床让出来给你睡得舒服一点,可知足吧你!
“哦……”南涧有些晕乎乎地爬上床,这啥意思?有意思还是没有那意思?嗯,不过好像这床还不赖。
☆、40 甜蜜蜜完就玩失踪的烦心精
一时半会儿南涧就进入了梦乡,沈复彦披张毯子在椅子上睡,都累得不轻,一会儿就睡着了。第二天南涧醒来首先感觉到的是自己身上压了重重的东西,嗯……如果说昨晚失节了也是可以原谅的,毕竟太困了,这沈复彦也一定不是什么柳下惠,真面目始终都要暴露的……哦!怎么这么沉?
南涧奋力把身上的“东西”推开,只见豆花砸吧着嘴睡得跟猪一样。
南涧凄厉地吼道:“怎么是你?”
豆花被吓醒了翻滚着下了床,道:“怎么?敌人来了!快跑是不是?”
“跑什么啊!我是问你你怎么和我一张床睡?”南涧难掩心里的失落啊,醒来怎么不是沈复彦那深情凝望眼神而是豆花的口水啊!
“昨晚我见你一个人怪冷清的,就来和你一起睡了。”豆花万分无辜。
“那那……沈复彦呢?”
“濛主他在椅子上睡了一会,起来让我泡了茶,然后小斌子来了,两人聊聊就一起出去了。”
“那就是……哎,你怎么睡觉压着人睡你不知道你有多重吗?疼死我了!”南涧揉揉肩道。豆花赶紧给她揉揉,讨好道:“还是濛主心疼你,我不过沾你的光,也有床睡。”
“哎,只是今天又得走多少路啊,这腿是要走断了才完事啊!”南涧沮丧道。
“哦,那个,濛主说你醒了就去前面的山坡,有任务给你。”
“那你呢?怎么光我有任务?”
“我要收拾这些东西,你先去,我待会就过去。”
南涧狐疑地来到那个前面的山坡前,什么都没有啊!难道所谓的任务就是看他们拔营整装出发?
一阵旋风袭来,南涧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被人掳上了马,呀呀呀!谁那么大胆子绑架我啊?
“想少受点罪就在我身后坐好了。”沈复彦沉声道。
南涧闻到熟悉的气息,松了一口气,道:“干嘛这样鬼鬼祟祟的吓我一跳?”
“总不能让他们知道他们的濛主在身后藏了一个人吧。”
“嘻,那我就好好藏着决不让人知道。”南涧喜滋滋的拦腰抱住沈复彦,完全躲在他的巨大披风下。
沈复彦微微笑了,如沐春风。早就这样变乖乖多好啊!
南涧搂着这结实的靠山,不再遭受风沙的侵蚀,也不用紧赶慢赶的腿疼,嗯,还不错撒!南涧舒服了,沈复彦驮着这个甜蜜的负担一路不敢松懈,幸好马匹是万里挑一,不然负重两个人早累垮了。豆花倒是机灵,充分发挥她向老大小斌子撒娇的本事成功把小斌子的马匹抢了过来——嗯,小斌子已经是个小将领,造饭有功,让士兵们吃得很满意,让沈复彦大为放心地把押运军粮和后勤保障交给他了。
一到濡源,沈复彦就下令全军肃静,分批行进,原来前面就是鲜卑族的驻军地。沈复彦骑马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把南涧放下,道:“你都当了一路的大婴儿,现在也要学着乖一点,接下来我会比较忙,你自己呆在我的营帐里别到处乱跑,前面不远就是敌军的驻扎地,你一切都要小心。”沈复彦揉揉酸疼的肩膀,不忘叮嘱。
“好累啊,你以为我要抱着你弓着身体是多舒适的一件事?”南涧打着哈欠,好似她才是最辛苦的那个,一旁的马踢踢后腿,掸了一身尘在南涧身上,似乎在发泄它的不满——它才是最辛苦的呀喂!
“你听到我说的没有?”沈复彦正色道。南涧不耐烦地挥挥手,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是一军之首别再跟我这个小奴婢磨磨唧唧了。”沈复彦事情多着呢,也真管不了她了。
可沈复彦却万万没想到,等他一身疲惫回到营帐时,已经没有了南涧的身影,她留下一张纸条,说她去敌军探听情况去了。沈复彦一口老血涌上来,差点没气晕过去——说一千道一万都没有用啊没有用!她上辈子是胆子大撑死的吧,怎么就是哪门子不许哪门子来……哎,认栽吧!
沈复彦心急火燎的,找到小斌子商议,这事又不能惊动别人,一个婢女而已,劳师动众去找那就露大馅了。小斌子一副哥哥早你不听我说非得带这个惹事精来现在知道苦头了吧的样子盯了沈复彦一刻钟。沈复彦一甩衣袖,道:“我……”
“哎,别!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小斌子及时打断他,“我去。你不能离开军营,一军首领都不见了那还了得!”
“那你乔装一番,别被认出来。”沈复彦语重心长道。
“我谁啊,谁认识我啊!不过,哥,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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