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弯将双腿平压在床上,双手在他背后交握,直接抱了起来。孙敬寒此时双腿大开,不由自主地环住陈墨亭的脖子,陈墨亭摆腰找准入口缓缓插入,马上就要其根没入时用力一挺,将他顶的向上一耸,由于重力下落的身体又狠狠吃进退出后再度挺进的分身,快感深入肠道沿脊柱蔓延而上令孙敬寒头皮发麻。
“孙敬寒”陈墨亭看进他的眼睛,一边穿刺他的身体一边低喘着叫他的名字,“孙敬寒,我什么都愿为你做,孙敬寒……”
孙敬寒低头避开他炽热的眼神,却不可避免地看到他的分身在自己股间出入,耻毛上全是白稠的jīng_yè,而自己的分身则不断打在他的腹部啪啪作响,沉默间又迎来一次又深又狠的贯穿,由不得他不抬头。
“我……知道了……”孙敬寒说,“我知道。”
他的肠道随之绞紧,陈墨亭用力贯穿数下,不断胀跳的片身碾过孙敬寒的前列腺,二人同时pēn_shè而出。
“我可能是爱上你了,”陈墨亭抱着他倒在床上,吻他的脖子,“看不到你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
“你只是想干我。”作为yī_yè_qíng的老手,孙敬寒已经迅速从快感的余韵中回过神来,“除我之外,你没有别的选择。”
“不是,”陈墨亭习惯了他的冷言冷语,笑道,“就算有别的选择我也只喜欢你一个人。”
“插着人的时候别信誓旦旦的,”孙敬寒道,“没有说服力。
☆、15
15
陈墨亭一觉醒来,正看到孙敬寒坐在床沿抽烟,右肘撑着膝盖,夹烟的右手撑着太阳穴,单从背影都能看出他的懊恼。
陈墨亭翻个身贴在他背后,单手撑着脑袋侧躺,勾住他的腰:“早。”
孙敬寒往半空中吐了口烟,低头看他:“早。”
一束晨光从窗帘的缝隙打在他的脸上,将他脸上的细纹映照得清清楚楚,陈墨亭并起食指和中指摩挲他的嘴角:“你真帅。”
孙敬寒转开脸啜了口烟:“你审美有问题。”
“怎么可能。”陈墨亭爬起来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的脸笑道,“你把柴可送去戒毒所,就能专心致志当我一个人的经纪人了。”
他突然转移话题,孙敬寒连装糊涂的余地都没有:“你怎么知道柴可要去戒毒?”
“他告诉我的,所以我才连夜赶过来帮你发泄压力。”陈墨亭拿过了他手里的烟塞进自己嘴里,“柴可这人特别脆弱,稍微对他好点就把家底都供出来了。”
那是因为对方是你,孙敬寒夺回香烟,心说长了一副好皮囊的人真是在人情上占尽了便宜:“你提醒他别再对其他人乱说这件事,你也管好自己的嘴。”
“我提醒过了,”陈墨亭说,“放心吧,他不至于傻到自毁前途。”
他边说边凑到孙敬寒眼前要吻他,被孙敬寒转头避过。“满嘴jīng_yè味。”
陈墨亭的脸腾地红了,忙不迭地跑去刷牙,孙敬寒眯着眼睛看向窗外,直到叼在嘴里的香烟燃成灰柱落到腿上才回过神来,碾灭烟蒂起身,拾起陈墨亭扔在地板上的衣裤,走进卫生间放到洗衣机上面。
“陈墨亭,”他拿过牙刷,垂眼挤上牙膏,不经意地提醒道,“多放几身衣服在我这,万一过夜也好有替换的。”
陈墨亭擦净脸上的泡沫:“好。”
“剃须刀带自己的,我不习惯合用。”
陈墨亭冲洗剃须刀的动作一顿:“好。”
“这两天陪着柴可,看住他别节外生枝。”孙敬寒把牙刷塞进嘴里,含混道,“你又不上班,这么早洗漱干什么?”
陈墨亭笑了:“孙哥不是刚下达了任务么?我这就赶去监视柴可。”
“别太同情他,”孙敬寒漫不经心地说,“他自作自受。”
柴可已经过了靠炒作曝光圈钱的阶段,一个月前还在小年夜春晚上现身演唱的歌手,在大众视野内消失并没有引起注意,孙敬寒办理完手续,第二笔封口费也给到位,剩下的只有听天由命。——在这个全民发声的网络时代,真正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看现在的风向,柴可的吸毒史一旦曝光,哪怕已经自主戒毒成功也很难洗白翻身。就算粉丝买账,机构也不会买账。
孔东岳坦言把柴可交还给孙敬寒是做垃圾回收,但彼时柴可还金玉其外,如果这层金玉在孙敬寒手里剥落,所有责任都会落在他一个人头上,一个瞒不住艺人黑点的经纪人也别想在圈里混下去了。
孔东岳这么做,到底还是对当年被冒犯一事耿耿于怀。
孙敬寒一直以来运气不济,能争取到有表演天分的演员算是他职业生涯中第一次幸运,不温不火熬了三年,得到《长兄如父》这么好的机会算是第二次幸运,沾上乔征和天鸣的恩怨却渔翁得利算是第三次幸运,事不过三,在陈墨亭跟天鸣合约的最后一年,他带来的幸运恐怕也要到头了。
他垂眼看着不知第几次等在门口的陈墨亭,伸出右手:“你到底为什么不愿在屋里等我?”
陈墨亭抓住他的手臂,借力使力拍着屁股站起来:“可能是喜欢这种放学回家忘了带家里钥匙的感觉。”
“……你是不是有恋父癖之类的毛病?”
“啊,这个……”陈墨亭仰头看着天花板,抓了抓脖子,“有可能?”
孙敬寒扶了一下眼镜掩饰表情:“今天的试镜怎么样?”
“没有现场敲定,胜算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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