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岐“呵呵”冷笑:“我看你享受得很啊。”
“嗯咳,说正事,你见过我老婆了?”
杨岐决定暂时引而不发,只是语气仍然咬牙切齿:“见过了,是个……好人。”他本想说“美人”,然而现在不是引起应崇怀疑的好时候。
“那当然。”应崇还很得意:“他哪里都好。”
“那你不留在家,要满世界飞?”
“家里和外面的不能一概而论,你就不用管了。先告诉我他怎么样?有什么问题?”
“他好得很,你能改改臭毛病会更好。”杨岐尽力用居委会大爷劝和不劝离的语气说话,果然应崇毫无疑心:“知道知道,我会哄哄他的。”
对被他标记了一生一世的o用“哄哄”这个词——
杨岐“哐”一拳砸在自家的小吧台上,震得玻璃酒杯齐齐嗡鸣。
应崇又被情人拉着回到了喧闹的游轮里,没听到他无言的咆哮,反而还松了口气。杨岐眯起眼:“你先别挂,我问你,你有多久没和他一起出去吃过饭,或者旅游看电影?”
“婚都结了,何必再搞这些。”应崇迎着潮湿的海风,吞云吐雾间眼前幻化出韩慕的影子,他不禁微笑,用手去捞空茫的雾气也觉掌心温存:“韩慕知道我爱他,他本来也不是贪图什么的人。我没和你说过吧?他小时候过得很苦,在孤儿院长大,因为是o一直被欺负,所以现在你看他——”
“怪不得那么,那么瘦。”
“哈哈哈你是想说‘娇小’对不对,我也知道他很可爱,没关系,允许你看几眼。现在都是我养了这么多年好容易有点肉的结果,你可想而知我和他刚认识的时候他什么样子。”
杨岐攥得手机快要爆壳,应崇却讲古上了瘾,无知无觉大声道:“说这些是不是有助你做心理咨询?你干脆就帮我们解决解决婚姻问题算了。”
“……你还爱他?”
“不用怀疑,我一直爱他。他是独一无二的。”
“你的情人们呢?”
“玩玩而已,老了还是只有我和他。”
“你就没想过以后?”杨岐真想说“干脆你也让他自由地玩玩”,但已对友人太太起了觊觎之心,当然不能打草惊蛇:“万一他怀孕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肯定立刻收心,做个二十四孝老公。”应崇眯起眼:“他和你说什么了?”
连配偶身体不适都看不出来还二十四孝,杨岐在心里嗤笑:“没,就是提醒你一句。他以前发育不良的话作为男性o怀孕很危险,以他的身材,生孩子可能九死一生。”
他故意说得严重了点:“而且你就是那种还不到孩子满月就会故态复萌的男人,混账,人渣!”
“好好好,您骂,您骂,您是专家……”应崇抽尽了一根烟,想着回家以后应该做点措施了,如果真对韩慕有这么大伤害,他宁可不要后代。
虽然有个长得像韩慕的女儿一定会很可爱。
任由损友继续怒骂,应崇拿了情人的手机直接给韩慕打电话。
他本想在海风浪漫的夜里对韩慕深情说一句:“我爱你——”
然而韩慕不接地址显示可疑的未知号码,干脆利落地把他拉进了黑名单。
04
——做了。
杨岐无奈地抱头蹲在床角,明明是在自己家,却连窗帘都不敢拉开,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作为义工的职业生涯在遇到韩慕的第三个星期毁于一旦。
他只来得及匆匆套上一条内裤,袜子一条黑一条灰,而身后柔软的大床上韩慕正毫无防备地酣睡着。只能将就遮住他脚趾的被子却能包裹差不多两个韩慕,身形小巧的o睡得很沉,眼角犹有泪痕。杨岐掀开被子的动作也没有惊醒他,想必是久违地和交合累得精疲力尽了。
o赤裸着皎洁的身躯,虽然对杨岐来说堪称玲珑可爱,但肉乎乎的屁股意外地手感极佳,握着时触感仿佛能吸得皮肤融化,一弹一拍还会刺激得已为人妻的o发出失态的哭叫声。
杨岐捂着涌起热流的鼻子,已经开始幻想给他穿上蕾丝白内裤,最好连着长袜,细细的白色蕾丝勒在股沟和臀缝间,被看一眼xiǎo_xué便不住翕动,颤抖使得被勒出饱饱肉感的双臀更加诱人,更别提如果用浓稠的jīng_yè染污他穿着丝袜的长腿——
满脑子废料的低头看了一眼,韩慕侧着身抱着自己的枕头,睡熟了还会用柔软的发丝蹭一蹭,双臀挺翘饱满的弧度一览无余,从被掐出淤红手印的细腰,到微微颤栗着合不拢的双腿,满是斑斑点点的爱欲痕迹。
自己昨天不知到底有多激动,握着yīn_jīng就把jīng_yè汩汩都射在了对方腰间小小的凹陷里,而后温热的“牛奶”顺着o甜美的腰线一路流进肉穴里,又被粗大的yīn_jīng搅弄得四溅溢出,最后连双腿都被星星点点淋满了浊液,不知餮足的才稍稍满足。
童话中,汉赛尔同格林特沿森林小路洒满了可口的面包屑,却被小鸟啄食,迷失了他们回家的路。
杨岐觉得自己也中了魔咒,捧着韩慕精致脚踝亲吻时,他想这些无意撒下的种子能不能正确指引幸福的通路呢?
抑或也会被现实的鸟喙消磨。
o纤弱的脚踝被浓稠jīng_yè染污,这画面煽情得过分。更别提被蹂躏了一晚的o仍一脸信任地躺在自己的怀里,好像在说“随时可以享用我”。杨岐暗骂一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韩慕揽进了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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