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时迷茫又暴躁的状态下对忍足态度恶劣了点。
那以后他就不找忍足麻烦了。
目睹当时的画面完整的在自己手下出现,他颔首低眉一笑,古韵风度尽显,恍惚间他似乎又是那个举止fēng_liú有礼,言谈谦逊的温润公子。
记起来了,那个女人问他怎么回事,他当时因为恐惧和绝望习惯性的带上了谦谦君子的面具,她就一脸悲伤痛苦的质问他,那个态度和音量应该是质问吧,他脑袋一片混乱耳边嗡鸣完全听不清她说什么。
他无声无息的笑着,唇角的弧度却渐渐不再完美,调色板、画笔和颜料随手一甩,在这个安静如坟的昏黑房间发出巨响,他则跳下三角架悄无声息的轻盈落地,长出一口气,仿若吐尽数年积聚不散的郁气和戾气,睨着这面墙这副画,他气息越发平和。
当年这场火结束了他的油画,穿越而来,又从这场火开始他的油画。
终于在多年后的同一天,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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