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啊,徒儿好像把人丢大了……现在去学易容术,还来及么?
☆、7.第 7 章
静默片刻。
捂着脸的贺易行悄悄透过手掌与鼻梁直接的缝隙窥视江非离的表情,得到了:‘啊,他果然生气了’的结论。这样的结论单从纤美少年看似平静的五官上是得不出的,但是直直对上少年透露着无限杀意的眼神,就瞬间懂了。
贺易行不知道是该同情闯进来的冒失鬼,还是该同情明显被少年立作第一出气对象的自己。反正已经这样了,索性破罐子破摔,贺易行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下扭曲的五官,放下手,以一副平静中带有无奈的姿态开口询问:“不知诸位是有何等要命之事,竟然直接闯进在下房间?未免,太目中无人了些吧。”
这边贺易行调整好了姿态,出声询问,丝毫不受身上还躺着一个纤细少年的影响。青年俊朗的五官带有丝微的无奈,眼神温和而无害,端得是一副不予计较的大度模样。然而身上躺着的江非离却不是很配合,被贺易行单手按住的少年无法肆意妄为,是以只得拼命压抑冲天怒气。这让江非离纤细的身躯微微颤抖,从背后看,却让人会误以为这个背影纤弱的少年受到了惊吓害怕的颤栗一般。
距离床不远处,乌泱泱一群人如同被点了穴道一般呆若木鸡,保持着可笑的姿势可笑的表情直到青年出声打破了一室的尴尬与微妙气氛。这才像被解了穴道一样纷纷跳开自己的位置,争先恐后的大步退后,吵闹非凡。只除了闯进来的第一人,问话喊了半句就如同被掐了脖子般发不出声的年轻男子,他是距离床边最近的一人。在他率领的众人纷纷退后之后,徒留了他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张着嘴瞪着贺易行,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贺易行见此人一副还没缓过来的样子,只得苦笑一声,以一副看似缓慢的姿态,把揽着少年腰肢的手挪了开来。少年僵硬的身子从贺易行的手挪开之后,以一种无法言语的别扭一点点从青年的身上爬开,挪到床角位置,跪坐成一团。低着头默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青年这才舒了一口气,坐起身来,在众人难以描述的眼神中淡然自若的穿上靴子。站起身来。
这时,领头的那人才跳起来,大喝一声:“你要作甚!”
贺易行有些莫名其妙:“这话该在下问阁下,阁下与我素不相识,您率领这么些人来此,是想做什么?”
那人瞪大眼睛,扭头看了贺易行身后的江非离背影一眼,又转过来看着贺易行,一双眼中写满疑惑:“你不知我们来此何事?”
贺易行挑了下眉:“似乎,在下应该知道?”
那人握紧手中长刀,满眼戒备:“今晨,可是你在常明门外杀了人?”
杀人?贺易行这才端正了态度,正经了几分:“阁下说我杀人,却不知在下杀了谁?因何杀人?”
“休要装模作样!不认账也是无用,那处可是有人看见了的!”年轻男子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抢着回答。这时被之前入眼所见懵到的众人都恢复过来,纷纷出声指责,“杀人偿命!替小师弟报仇!”
杀了人,还被人亲眼看见?贺易行看着眼前戒备的男子和身后吵闹不休的众人,默不作声。
青年修长的身躯立在众人眼前,闭口不言的他使得其俊美的五官清晰映入众人眼中,一双狭长的眼静静地目视众人,渐渐,对上青年视线的人默默闭了嘴,只短短时间内,沸腾吵闹的众人皆安静了下来。
领头的人回头看去,大家皆是躲开了青年视线,却又不甘不愿的住了口。男子在众人安静之后,打量了贺易行一圈,皱起了眉:“阁下实力深不可测,不知师从何处?”
“在下出门徒生是非,实在不敢口提家师。以免给师门抹黑。”贺易行道,“然而在下还是不知,是谁看见了在下杀人?又是谁,知晓在下下榻之处?”
那年轻男子听闻贺易行话,思忖片刻,道:“如此看来,事情似乎另有隐情……”
见有明白人呢,贺易行淡然一笑,给趁人不备悄悄趴在窗户想要溜走的少年一个警告的眼神,见少年不甘不愿的抿了下嘴,默默爬了回来,跻上鞋子下了床,惯来目中无人的少年自己跑去桌前倒了杯凉茶一口应尽,抹抹嘴坐下身,拍拍桌面,不耐烦道:“ 有什么事情坐下来掰扯,掰扯清楚了赶紧走。啰哩啰嗦的。”
贺易行闻言,瞬间知道少年心情这是不好了。虽相识不过半日,但几次交锋下来他也多少知道些,少年惯会用一副假面孔对人,只有他真的心情发生了大的变动,才会恶声恶气。刚刚自己强行封了少年的内力,怕是惹的他不痛快了。自己作的,自己扛。假装没看见众人暗藏玄机的眼神,青年一笑:“如此还请诸位坐下来谈,毕竟事关人命,在下也想知道,何人要将这人命官司栽倒我的头上来。坏我清誉无异于毁我师门名声,这个却是在下不能容忍的了。这样一来,倒要让诸位告知一二了。”
年轻男子回头环视众人一圈,交换了个眼神,应了下来:“也好……”
如是,众人离了床边,纷纷围到了桌前,年轻男子带来的人应是按身份来排,几人落座,其他人倚着门窗的,靠着房柱的,纷纷找到自己的位置。
只一年轻女子满脸不屑,用众人都听的到的声音嗤了一声:“分明还有个位置,却叫个小白脸坐了,也不知道自己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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