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玄趴在梁易骁耳边耳语几句,相互忍不住笑起来。卿落呆呆地趴在梁易玄身上,不知道他们在好笑什么。
御帐中
沐浴后的卿落只裹了一块白巾坐在床上。梁易玄说找不到自己的衣服,要出去找件新衣服给自己穿,卿落只能裹着白巾在床上等他。
不过多久,梁易玄便走进了帐中,手里握着一件粉红色的丝绸,脸上还带着一丝坏笑。
卿落盯着他手中那粉红色的东西,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想干什么?
“来,把衣服穿上。”梁易玄摊开手中粉红色的丝绸,那是一件薄薄的上衣。
“不穿!”那明显是女人的衣服!卿落宁可裹着身上这块白布。
“嗯?”梁易玄挑眉,“竟敢违抗朕的命令!把手伸过来!”
卿落摇摇头,一脸哀怨地看着梁易玄。说好的不再欺负我!
梁易玄霸道地拉过卿落的一只手臂,塞进袖子里,不顾他挣扎又拉过一只手,塞进另一只袖子。再一手抓住他的两只手钳制在身后,满意地欣装好的猎物。
双手都被他擒在了身后,卿落羞愤地看着身上粉色的丝衣,使劲地挣了挣,却挣不脱他的控制。
柔软的丝绸,粉嫩的色彩衬托下,眼前的人万分柔情妩媚,楚楚动人。梁易玄一手抬起卿落的下巴,忍不住在淡淡的粉唇上亲了一口:“我的小落儿,真可爱。”
“可以了吗?”卿落皱起眉头,“我都穿过了,你也看到了,可以脱了吗?”
“你怎么这么天真呢?”梁易玄坏坏地扬起嘴角,取过床边的发带将卿落的双手绑在身后,“我可是说过的,你这么不听话,要好好惩罚你。”
“嗯?”卿落懵懂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对自己做什么。
梁易玄轻轻抚了抚卿落修长地脖颈,理了理他垂到身前的长发,又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条火红的布带,往卿落的脖子上缠。
“嗯……不要脖子!”卿落使劲摇摇头,这种感觉好羞耻。
梁易玄还是不顾他的挣扎,用红带子在他脖子上打了一个漂亮的结。眼前仿佛是一只可爱的小猫,使劲挣扎却无济于事,越挣扎越可爱。
卿落雪白的脸颊脸刷一下红成了一朵桃花,羞耻得紧紧闭上了眼。
“不错,真漂亮。”梁易玄得意地一笑,“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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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出谋划策
第二日,清晨
感觉到身边有轻微动静,卿落睁开双眼,只见梁易玄轻轻掀开被子起身。
感觉少了点什么,卿落什么也不想,伸手就把他拉住。
“我要出去了,你再睡会儿。”梁易玄把卿落的手放下,为卿落重新盖好被子。
走到衣架前,梁易玄自己穿好衣服,又重新走到床边,拉起卿落的一只手,毫不犹豫地锁进了连接在床头的链子上。
卿落看看自己的手,抬眼惊讶地看着他,等他解释。
“我知道你不会走,可是难保卿宸不会算计你。现在乱跑很危险,只能委屈你一下。”梁易玄将卿落的手重新放回被子里,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等到战乱平息,你去任何地方都不会受伤害的时候,我绝不会锁着你,你想去任何地方都不拦你。”
“嗯。”卿落接受了这个理由,伸出手拉住梁易玄,“我有话和你说。”
“好。”虽然事务繁忙,梁易玄还是在床边坐下,“你说。”
卿落揉了揉惺忪睡眼,从床上坐起来,“你要取骑田关吗?看在你关心我的份上,我给你献一计。”
“哦?”梁易玄眼前一亮。卿落用兵的造诣,牧州之战是见识过的,他的计策定然不可小觑,“快告诉我。”
“还记不记得我们一起过的那条河?”卿落道,“你知道我当时拉着你渡这条河的原因吗?我在蔡国看过一张图。”
梁易玄看着卿落,认真听着。
“当时我只当那是一幅山水画。”卿落回忆起被蔡疏锁在房中,无聊时看了一幅画,“可是我看过的图都会记在心里。从蔡国逃出去茂林找你的时候,我无意发现,那幅画画的正是茂林。
我记的不错的话,茂林南面那条河上游,会有大湖。湖泊做何用处?调节水流。湖泊若坏,必有水患。你可以去验证一下,如果真是这样,那条河北面河岸高,南面靠骑田关,河岸却很低——现在又正值春水泛滥,只要湖泊不畅,下游的骑田关一定会遭殃。”
“你是说,水淹?”梁易玄心中一喜,如此一来,夺取骑田关对自己几乎毫无损失。转而一想城中的无辜百姓,摇了摇头,“落儿,骑田关城中还有数万百姓啊。”
“你觉得我有这么狠毒吗?”卿落笑道,“你要恩威并施,派人以此说服骑田关开城投降。千万别明用威胁,只要派人陈说利害,就说是为了他们好。明知是死,他们如何负隅顽抗?就算骑田关的守军不肯,骑田关的人心也是向着你的。‘上兵伐谋’,让它不攻自破。”
骑田关
“梁军从早上开始就围在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骑田关内,王将军站在城楼上引颈观望,远处黑压压一片敌军如同天际的乌云,随时会带来不可抵挡的狂风骤雨。可怕的是,更不知道它的动向,不知它到底何时,怎么来。
带领城内的守军防备了半天,不见梁军的动静,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王将军正纳闷,只听得有人来报。
“报告梁军,梁军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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