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谐递去碗筷:“所以你嫉妒了,要来抢夺资源?”
“对。”丁隶点头。
“那你这顿尽管吃吧,我会叫钱助理撤掉医院的举报,明天送你回去。”
“想都别想,只要你一天被困在归心堂,我就陪你在这呆一天。”
齐谐叹口气:“我现在有些后悔,如果那晚我不回斋子里,你一定还在好好地当你的医生。”
“你那天回去到底是干嘛的。”
“你不知道吗?”
“模模糊糊。”
“那就好。”
“好什么好。”丁隶盯住他,“我不信你就是给我送药的顺便还洗了个衣服。”
“为什么。”齐谐夹起一团饭。
“那点小事不值得你冒风险回去。”
“谁说是小事了,你每次一发烧就好不了,如果不尽早吃药压下去,谁知道要病多久。”
丁隶感动得一时无话,又觉得不对:“以我对你人品的掌握,真是这样的话你才不会承认。”
齐谐嗤笑:“你记得我多少事,就掌握我人品了。”
“一件也不记得,但是我知道。”丁隶信誓旦旦,“就像你可以不记得一加一是谁教的,但永远知道它等于二。”
“这倒有意思,我还没想过这一层。”齐谐停了筷子,“我那天回斋子里,是因为你把我衣柜里的东西翻出来了。”
“我只拿了你一件衣服穿,不记得翻出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那柜子里有种叫衣鱼的虫,总是蛀坏衣服,我不想直接打死它们,所以放了一只东西在里面。”
“樟脑丸吗。”
“是,这个‘樟脑丸’在你翻衣服的时候跑出去了,如果不及时把它抓起来,一见阳光就会晒死。”
“是一种妖怪?”
“若‘妖怪’是指妖异诡怪之事物,那就是。”
“我为什么看不见它。”
“你连它的名字都不知道怎可能看见。”
“它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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