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拍了拍手,从门外走进来两男两女,乖巧的分别落坐在客人身边。
碧花姐开始介绍:“这两位美女叫花好,月圆,那两位美倌叫良辰,美景。今晚四美会好好服侍两位尽兴……”
碧花仔细地交待几位美人一番:“你们几个给我好生侍候着,若是惹了哪个大人不满,仔细你们的皮。”
“哪敢呢,惹是大人们生了气,就朝我身上发泄可好?”
一位长相俊美的男子娇声道。
碧花姐笑着道:“良辰,你酒量好,今晚陪大人们尽兴。”
“姐姐放心。”
这个叫良辰的男子说完后就搂住了司徒瑾的胳膊,碧花姐这才满意地退了出去。
见司徒瑾并没有推拒,良辰顺势贴在了司徒瑾的身上,就像牛皮糖一样再也不起身。
对面的杨小迷坏笑着冲司徒瑾挤了一下眼睛,曹达等人会心的笑了起来,陈树道:“良辰,还不给大人喂酒?”
良辰立刻起身倒了一杯酒,喂到司徒瑾口中,等司徒瑾喝完后,他还用手帕替司徒瑾擦了一下嘴角,然后娇羞的依在司徒瑾怀里。
其它几位美人又分别喂了晋伯等人吃了几盅酒,酒桌上的气氛终于和谐起来。
看到司徒瑾二人从容自在,曹达等人也放松了下来,曹达道:“今日我们兄弟几个难得一聚,不谈公事,只开心享乐,来来来,钧之来尝尝听月楼有名的桃仁水晶肴肉,鲜蘑汤和烧鱼,这可是在其它地方尝不到的。”
典史陈树道:“没错,这鱼可是曹大人家私养的龙吐珠,专门捞过来请二位品尝,能在青阳吃上鱼,除非曹大人家后花园的莲池塘才有,想在别的地方吃鱼,恐怕是鱼吃人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黑虎鱼的凶猛大家都有目共睹,所以任何酒楼都没有鱼这道菜。
几位美人极有眼色的用公筷将菜肴挟到他面前的碟子里,良辰还用舀了一小盅鱼汤放在司徒瑾面前,拿起铜汤勺做势要喂他喝,司徒瑾微微一笑接过汤勺,自己喝了下去。
曹达来了兴致,提议让良辰献唱一曲儿,良辰拿起筷子,敲着碗碟依依呀呀的唱了起来,良辰的嗓子不错,清脆婉转如山泉,如同百灵鸟在林里歌唱,曹达色迷迷的看着良辰,众人不禁叫好拍了手掌。
一旁的晋伯则看着桌上的那盘口蘑暗笑,这叶剪秋的生意做的不错,在酒楼还能吃上自家种的菜。只怕到了这酒楼,蘑菇的价格还得打着滚的往上翻。
良辰一曲唱毕,坐下来还伸出手轻轻捏了一把司徒瑾的胳膊,不由惊叹:“这位大人真结实,捏起来怪咯人。”
杨小迷哈哈大笑:“这位大人还有更硬更咯人的,你要不要试试?”
良辰嗔笑着将手帕冲他甩了一下,捂着嘴巴低笑。
曹达殷勤,杨小迷狗腿,其它人费力巴结。杨小迷为了活跃气氛,又叫了几个唱曲的歌伎,包厢内顿时其乐融融。
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开始天南地北的聊天,席间杨小迷不停的聊这段时间荚县周边发生的案子,其中最让他津津乐道的,就是一个神偷。
说到这个,蓸达气不打一处来,他道:“我府上被那厮光顾,连我家夫人新做的裘皮大袄也被偷去了,首饰匣子里的珠宝一卷而空!这贼定是个女子!”
干瘦的李鹩摇头,笑道:“曹兄此言差矣,那厮是个男子。”
众人皆疑:“李兄,你是如何得知的?”
李鹩抚着长须笑道:“不怕各位笑话,我府上新打制的一个雕花锡制夜壶被那贼也偷去了,你说怎会是个女子所为?”
乡绅刘保富是一位圆头粗脖红脸膛的暴发户,他更是气的咬牙:“我那庄子日夜有家丁看守,听说出了贼后更是小心提防,结果库房仍是翻个了底朝天,不仅偷粮,而且偷被褥,家俱,抱鸡偷蛋,连羊圈里的羊羔子都没放过!你说这小贼有这身手,还怕没银子花?怎地看都是个穷疯了的!气得我头晕了好些日子,真是气煞人也!”
这刘保富容易激动,而且脸色潮红,一提劲就心慌,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有严重的高血压,看来那个贼真的把他气的不轻,脑溢血都快出来了。
众人哈哈大笑,这刘保富是被偷的最惨的,报官的时候,连杨小迷都吓了一跳,整个刘家庄子几乎被洗劫一空,院里的花草都连盆端,那最大的盆栽可能没有搬动,结果将上面的果子摘个精光,就连小妾房里的脂粉都偷了!真是刮地皮断子绝孙似的偷啊!
杨小迷当捕快这么久了,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有趣的偷儿!
一脸憨厚的陈树在一边微笑不语,有人打趣:“陈兄,你府上可安然无恙?”
陈树摇头:“哪里哪里,我只比众位兄台好上一些,我的药庄子只丢失了一批药材。”
众人戚戚:“在坐的诸位看来都遭了贼手,只有司徒大人和晋兄安好……”
晋伯和司徒瑾相视一笑,没有说话。
杨小迷兴奋的眼冒红光:“我也在荚县任捕快多年,头一遭遇到这么有趣的对手,不将贼抓拿归案,绝不罢休!”
说完,他自己喝了一大盅。
几个美人娇笑:“真是好奇了,这贼为何不去花楼偷些脂粉,让我们兄弟姐妹几个也见识见识去。”
“你们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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