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太子妃”话中何意,不敢轻易搭话。
靳霄便继续:“我这个太子妃,虽不入殿下眼,却好歹也是林家嫡女,地位在这呢。等我回去了,求太子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恢复了你的郡王爵位,好歹,也别出了这京中权贵的圈子。”
靳霄还没蠢到要去拉拢这狼子野心之人,他此行自然有他的目的,不过一旁的靳邈不知是当真善于伪装,还是被美色迷昏了头,看上去,眼神中还真的带着几分感激。
就这样,靳霄在靳邈府上逗留了许久,二人言笑晏晏,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
靳霄心里冷冷想着,呵,做人啊,别太想美事。谁能说好此刻与你调情的人,是男是女呢?
而另一旁,烧得迷迷糊糊的林舒曼刚喝了药,唤来戚容,问询起“曼儿”的行踪。
戚容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出了口:“殿下,老奴觉得,以后还是少让太子妃一个人出门了,这样太危险了。毕竟她现在……女儿身……”
林舒曼病恹恹的,没什么精神,头脑也跟不上,听了这句话,反应了许久,才问道:“什么叫……她现在女儿身?”
林舒曼借着昏黄灯光,隐约看到了戚容脸上的惊慌,心底不由地一颤,总觉得,戚容知道了什么。
为了回避这个话题,二人心照不宣地都噤声了。半晌,林舒曼让戚容拿来了件氅子,披着走出了门。
就这样,她在月色下,冷风中,提着灯笼,在门口盼了许久,终于,盼到了夜归人。
靳霄没想到舒曼会站在门口迎他,老远便看见她的身影,于是等不及下人前来搀扶,马车一停便自顾自跳了下来,责备地问道:“你怎么出来了?病得这么重,再着凉。”
林舒曼脸上的笑意特别苍白,可眼底是温暖的。
“不妨事,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到底去哪儿了?”
进了寝殿,靳霄也不急着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自顾自地给林舒曼盖好被子,又着人送进来两个火盆,熏得这宽敞的寝殿之中暖意盈盈的。
“我就一天不在东宫,你连照顾自己都不会了?太医来了怎么说?吃药了么?这么冷天站在风口做什么?……”
林舒曼实在听不得他这般唠叨,打断了他。
“你再絮叨下去,就成了个怨妇了。”
二人相视一笑,靳霄将一日来诸多经历与林舒曼汇报了一番,等待着林舒曼的表扬。
奈何对方不仅没有笑意,反而有了几分愠怒。一激动,疯狂地咳了起来。
靳霄见状,疯了似的一面叫下人送来热汤,一面为林舒曼拍着后背。
林舒曼却挥手让内侍都下去了,也不知是昨日知晓真相让林舒曼依旧身心俱疲,还是病得实在难受,亦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咳着咳着,竟流下眼泪来。
靳霄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将眼前人狠狠地搂在了怀里,仿若能揉进骨血里一般。
“靳霄,前世的错,我们今生不能再犯了。此生此世,永生永世,都不要和靳邈有任何纠葛了,好么?”
靳霄低头,吻去林舒曼的泪痕,心如刀绞,却又不知如何辩解。
“我只是想让他与老三之间离心,曼儿,你放心,忍过了这一段,让老三和老七狗咬狗,我们便永远不用和这群宵小有瓜葛了。”
林舒曼窝在靳霄此刻并不宽阔的胸膛里,点了点头。
“可是你不能去□□他,他不配。”
听到了这软糯委屈的话语,靳霄才明白林舒曼为什么这般激动。
“所以……你是吃了那人渣的醋?大小姐,你这醋一天吃得可有点频啊,男的你也管,女的你也管,你是不是恨不得把我锁在屋子里?打算金屋藏娇?”
靳霄这话主要是为了逗林舒曼开心,可经历了这么一番波折的林舒曼,实在没有心情开玩笑。从他怀中挣开,轱辘起来,跪坐在床榻上,与靳霄四目相对。
“是,我就是想把你锁起来,这世上只有我能看见你,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靳霄见她此刻脸上的肌肉都在颤动,这张斧凿刀刻的棱角分明男人脸,曾经内里不就是这样一个占有欲极强,乖张阴鸷的男人么?
突然嗤笑道:“怎么,你换了这身子,还愈发像曾经的我了?”
说到这,凑上前,娇软地问道:“万一我们要换回来可怎么办?你也希望我把你锁起来么?”
靳霄坐在床上,身后没有依靠,本就不稳当,就在他说话的当口,只见林舒曼眸子之中寒光闪过,一把将他按在了床上,像一只困兽一般,扑了上来。
靳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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