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接触这考生,甚至不认识这考生,也不假。
可靳邈就是为了防止三皇子处生变,他寻找的这考生,就是三皇子母家的远亲。
如此一来,无论如何,三皇子都脱不开干系了。
林舒曼算计好了一切,却没成想对方能这么快就狗咬狗,倒让她坐收渔翁之利了。
三皇子张嘴就骂,污言秽语根本不能入耳,老洪武帝捂着胸口命令内侍将他的嘴堵上了,可他依旧呜呜地喊个不停。
靳邈继续说:“三哥为了确保他的这远房亲戚入围,便在升平坊做局,设计陷害了谢老的儿子,敲诈了一大笔钱。谢老走投无路之时,再让我带着裘慕宣去送钱。儿臣罪该万死,不该听三哥的话啊。”
那三皇子双手被内侍架着,腿却依旧在乱踢,一脚踩向旁边内侍的脚上,疼得对方稍稍松懈了片刻,他便趁机挣脱,把堵在嘴里的东西□□了。
“呸!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是我让你做的!”
靳邈哭道:“儿臣有人证。”
洪武帝眯着眼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宣他来!”
在等待人证的漫长时间里,洪武帝忍无可忍,命内侍直接将紫禁棍请了出来,把一直喧哗无度的三皇子直接打了十棍子。
内侍下手并不狠厉,跟何况只有十棍,倘若旁人也就咬着牙挺过去了。奈何三皇子一直恃宠而骄,还没几下,便哭爹喊娘地更惹人烦了。
而林舒曼早就吩咐皇后宫中的宫女,在特定的时间,将大殿可能发生对三皇子不利的事情的消息,传到了叶贵妃那里。
于是大家还没等来人证,却等来了在大殿之外鬼哭狼嚎的叶贵妃。
殿内殿外同哭嚎,这娘儿俩还真玩了个秋水共长天一色。
叶贵妃受宠,那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可男人的脸面,皇帝的逆鳞,有时候可不是受宠就能肆无忌惮的。
叶贵妃那平日里如夜莺一般的嗓子,是洪武帝的心头好。可今时今日,在大殿外搅和,可就显得格外刺耳了。
洪武帝不胜其烦,直接命人将叶贵妃幽禁宫中,等候发落。
这时候,一直觉得自己有恃无恐的三皇子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尴尬了起来。一骨碌从行刑的架子上翻了下来,疼得他龇牙咧嘴好一阵子,匍匐向前,想要爬向洪武帝。
然而林舒曼给常侍一个眼神,三皇子便被拦了下来。
恰在此时,靳邈所说的“人证”,也到了。
林舒曼没有回身去看那宵小,可不需着眼,她便知道,此人是谁。
正是当年杀害林舒曼母亲的岑妈妈之子,刘大宝。
不需要去看他,只听到,想到这个名字,林舒曼就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她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缓了缓心神。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露出任何破绽,否则,就会前功尽弃,更会让靳霄为她所做的事情都打了水漂。
在林舒曼病重之时,靳霄已经去找过刘大宝,摸清了来龙去脉了。
林舒曼对于靳霄许诺贪婪的刘大宝以好处这件事情,是颇有些不同意的。因为他们又不是在制造伪证,他们只需要刘大宝实话实说。
如果好说好商量谈不拢,林舒曼完全可以,言行逼供。
可靳霄却只是握住了林舒曼的手:“这一次,信我。我不会让任何恶人逃脱的,一个,都不会。”
刘大宝这种街头混混,三教九流什么没见过,惯会耍花腔,可这土包子开花,也是头一次进金銮殿,着实也吓得够呛。
哆嗦了半天,林舒曼冷冷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后果你自己知道!”
“是……是,小的说……小的那日在一个庄子赌两把,手气不兴,没几下便输光了。那庄子老板要把小的手砍下去,结果就碰到了……三爷和七爷,把小的给救了。”
说到这,刘大宝脸上露出一份赧然来,“三爷给小的一笔钱,让小的帮他做个事儿,做好了给小的有赏,做不好,依旧砍小的的手。”
三皇子听到这,暴跳如雷,“刘大宝,你他娘的……!”
冷眼旁观的林舒曼终于开口了:“看来老三与这混混也是相熟了,竟知道他叫刘大宝。”
三皇子一时间语塞,而刘大宝继续开口:“二位爷让小的玩仙人跳,勒索谢靖先,事成之后,给了小的一条小金鱼。”
一条小金鱼,也就是一根金条的意思。
洪武帝拢清了来龙去脉,气得牙根直痒痒,脸部的肌肉都在抽搐着。
半晌,都没缓过神,大口喘着粗气。
老三见事情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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