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苏舟站在旁边半天没动，谢陆扬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转到他身上，“你怎么不去休息会儿？想陪着我？”
苏舟看谢陆扬专注的样子正看得有些入神，被他一提醒刚好有了借口，“嗯，行吗？”
谢陆扬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在这等着。”说完站起来出了书房。
苏舟奇怪地看着门口，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
“跪这上面。”谢陆扬回来时把一个坐垫扔在了地上，苏舟跪下后他又给苏舟戴上了项圈，挂上牵引绳后，把另一端系在了自己的脚踝上。
“你可以坐着，但不许说话，渴了或者想去厕所知道怎么叫我吧？”
“知道，主人。”苏舟掩饰不住兴奋，这是他第一次在主人脚边陪着主人工作，虽然什么都不用做，却有种被当作狗的感觉。
谢陆扬坐下后把手机和kindle放在了垫子前的地板上，拍了拍苏舟的头才开始工作。
苏舟放松地跪坐下来，拿起手机打开微博，却看不下去。脑子里想的都是自己现在被当成宠物一样跪在主人脚边的画面，虽然羞耻，但又觉得安心。他放下手机，盯着主人穿着拖鞋的脚，可耻地硬了。
谢陆扬工作时很专心，始终没有看过他一眼。
苏舟看电影时喝了不少水，回到家还没去过厕所，这会儿有些尿意了，但他不想打扰主人，同时也觉得用狗的方式叫主人有些难为情，所以一直忍着没说。
没想到谢陆扬的临时工作竟然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等到他完成工作，苏舟不仅腿麻了，也有些憋不住了。
谢陆扬关上电脑没有立刻起身，而是转向苏舟，“表现不错，想喝水吗？”
苏舟不想喝水，他现在只想放水，“主人，我想去厕所。”
谢陆扬有点惊讶，“憋不住了？”
苏舟点头答：“是，主人。”
这下谢陆扬皱起了眉，“想去刚才为什么不提？”
“不想打扰您工作……”苏舟感觉主人好像有些不高兴，话都回得没底气。
果然猜对了，谢陆扬虽然笑着，但语气明显带着不满，“狗还有这么多想法呢？”
“主人我错了，”先道歉总是最保险的，“我以后不自作主张了。”
“做狗的时候不用思考太多，你的所有需求都没必要隐瞒，明白吗？”谢陆扬刚才忘记提醒苏舟了，以他对苏舟的了解，那个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主动提要求的。他有些担心万一以后出现什么情况他没第一时间注意到，说不定会给苏舟造成伤害。
苏舟连忙点头答道：“明白，主人。”看谢陆扬表情挺平静的，又接着问：“主人，我现在可以去厕所吗？”
谢陆扬没回答，直接站起来往门外走，苏舟被牵引绳扯着项圈也赶紧爬着跟上主人。
主人走进卫生间时苏舟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尿了。但谢陆扬没有解开脚上的绳子，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苏舟小心翼翼地问：“主人，您不出去吗？”
“我要看着你尿。”
虽然做过那么多亲密的事，可苏舟还从来没在这种状态下被谢陆扬盯着上过厕所，他尴尬地站起来，却发现牵引绳不够长，站不直，“主人……”
“跪着尿。”谢陆扬发话了。
快憋不住了，苏舟不敢磨蹭，他跪直在马桶前，拉下裤子和内裤，却在碰到自己下体的时候崩溃了。
刚才跪在主人脚下让他始终保持亢奋，可b-o起的y-inj-in-g根本尿不出来，谢陆扬还在旁边盯着，他越发冷静不下来了。
苏舟焦急的样子太有意思了，谢陆扬想看看他更着急的样子，故意说：“现在不尿一会儿就别想尿了。”
听到这句话苏舟反而更压抑不住兴奋了，他求道：“主人，求您给我点时间。”
“是不是没用狗的姿势所以尿不出来？”谢陆扬坏心眼地问。
主人故意羞辱他，偏偏苏舟越听越激动，呼吸都不顺了，“主人，是您说得我太兴奋，所以尿不出来。”
谢陆扬看了一眼苏舟的下身，“你的意思是我影响你撒尿了？”
“不是！主人，是我控制不了自己……”
谢陆扬看了看苏舟，觉得不能再让他憋着了，于是上前把苏舟往旁边推了推，“不尿就靠边儿，你主人教教你怎么撒尿。”
苏舟自觉地向旁边挪了挪，谢陆扬解开裤子拉下内裤，扶着y-inj-in-g对着马桶就尿开了。
苏舟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画面，没注意到自己向前动了动头。但是谢陆扬发现了，问：“想闻？”
“……嗯。”苏舟尴尬地点点头。
谢陆扬很意外，他知道苏舟可以接受淋圣水，但是明确表示过不接受入口，现在这个回答让他有些困惑了。他试探道：“凑近点。”
苏舟没犹豫，把上身向主人胯下凑近了些，谢陆扬不得不稍微侧过身用胳膊挡着他，以免他靠得太近。
苏舟有些脸红，睫毛一动一动的，谢陆扬向下看着他激动的状态，心里一阵悬，幸好马上尿完了，不然等下也硬了就尴尬了。他尿完穿好裤子，洗了手解开脚踝上的绳子，拍拍苏舟的头说：“你现在可以自己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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