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说:“她跟你平时碰到的那些人不一样。”
“放心,良家妇女我也不爱碰,否则今天还打你什么电话是不是?”
鲁成洲在那晃了晃酒杯,贱兮兮的说:“当然前提得她真的是良家妇女才行,你说是不是?”
“指桑骂槐是不是?”
“哎,你又误会我了。”鲁成洲一脸无辜的说,“我这可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何遇懒得搭理他了,忍着头昏脑胀将陈薇拖出了酒吧,开车往她的住所赶。
陈薇住的学区房,生完孩子后买的,为的就是现在接送小孩方便点。
离婚后,前夫净身出户,房子车子现在都归陈薇所有。
房子不大,也不是黄金楼层。
何遇吃力的扶着一个醉鬼上到十六楼,一边从她包里搜钥匙。
“指纹锁坏了,干嘛不换一个?”何遇受不了的说。
陈薇眼睛闭着,人已经站不稳了,话倒是还能听进去,十分配合的回答说:“没钱,这玩意贵啊!”
“......”何遇也是服了。
钥匙在包最底下,扒拉了很久才扯出来。
开门,脚尖一踢,防盗门瞬间打开,抬头时不免愣了愣。
门后露出了一个脑袋,手里拽着一把半开的雨伞,见是何遇,明显松了口,从门后晃悠出来。
陈蓝天穿着卡通睡衣,头发支楞着,矮矮的一个站在那。
“你……”何遇看着眼前没什么声音的小孩子,又转头看了看一言难尽的陈薇,明知故问的说,“她把你一个人留家里了?”
陈蓝天点点头,把伞收好放到角落,要帮着何遇把陈薇扶进门。
“不用不用不用,”何遇说,“你在里面呆着,不用帮忙,你扶不动的。”
她把陈薇拖进卧室,扔到床上,没给她擦脸换衣服,也没给她盖被子,任由其自生自灭一般的转身,领着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陈蓝天退出去。
两母女不住一间房,陈蓝天一个人睡小卧室已经有段时间了。
小房间以粉色为主,东西不多,但看着还算温馨,床头的小灯亮着,枕头旁放了好几个毛绒玩偶。
何遇把她带到床边,教育说:“以后万一还是一个人,听到外面有声音绝对不能出去,不安全,你可以锁上房门,然后给你妈妈或者其他长辈打电话。”
陈蓝天说:“我打了。”
何遇挑眉看着她。
“妈妈关机了,我就给外公打了。”
“……”
何遇跟陈薇相识多年,连带对她父母也很熟悉,二老平时住乡下,离这挺远,陈薇节假日才会过去一趟。
何遇头大的给陈薇她老爹去电话,以免老人太过担心。
电话很快通了,听声音明显到了室外,何遇大致一解释。
老头劈头盖脸的就把陈薇骂了一顿,气出了,又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何遇说:“当初离婚我就不同意,现在的男人犯点错总有的,能改就是好事。她偏不听,提都不提的就把婚给离了,你看离了婚有什么好,日子还不是过的一团糟?”
一个人的日子会过的怎么样,不是离婚与否的理由。
结束一段婚姻的最大原因往往是涉及底线的事情,男人犯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也不是任何错,只要能改就可以原谅的。
在现代女性这里,男人犯错的成本已经没那么低了。
当然,老年人的思想是根深蒂固的,何遇无法认同,但也不会去刻意反驳他们什么,以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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