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过来,也就十来分钟,两人都非常默契地没有多话。
都不想讲话,向南怕话多了,频生暧昧,让师妮可心生退避。
即便不说话,他也很享受和师妮可这样的相处,安静,祥和,自在。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和师妮可相处的时候,竟然有这么美好的感觉,向南不知道。
只知道这一路上感觉太好了,以至于他奢侈地希望这段路长一些,可以多闻闻师妮可身上散发的诱人香味,可以和她在一起呼吸着相同的空气。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以前两人在一块的时候,也是不说话,但是心境完全是两种境界。
爱情真是美好,真是美妙!
﹡﹡﹡﹡﹡﹡替父从军:腹黑中校惹不得﹡﹡﹡﹡﹡﹡
师妮可在买了药之后,就有些后悔了。
自己一时冲动了!!!
向总是什么人啊,他要消毒,多的是人给他服务,自己大可以提醒一下就行的,干嘛还那么费力地为他买药,还偷偷摸摸地来到这里。
怎么都感觉两人像偷情的,躲避着别人的耳目,来到这样僻静的地方。
还好向南一路上没有多说话,不然自己真会难堪死。
可是看到向南那耳朵,心里就有种说不上的感觉。
唉,既然已经做了,就坦然面对吧,就是对朋友,自己也会这么做的。
自我安慰了一番,师妮可调整了凌乱的心,走到树下的椅子边,深吸了一口气,打破了两人间短暂的平静:“坐下吧!”
向南非常听话地坐下来,不用明说也知道师妮可要做什么,抬头看着师妮可,笑着道:“谢谢。你比我妈还细心!”
有了女人就忘了娘!
向总夸师妮可的话,真是不厚道。裴女士要是听到向南的话,一定要气愤地把向南的左耳也一起灭了。
事实是,裴女士根本不知道他的耳朵会伤得这么厉害,至少昨晚吃晚饭的时候,没见向南的伤发炎。
一切都是向南自己昨晚侧睡,今天又变本加厉地用帽子自残,才变成现在这摸样。
师妮可似乎看穿这些,她没有承受向南的马屁,直接道:“你敢让你妈知道自己被女人抓成这样么?”
“”
沉默,向南无言以对。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老妈就是凶手!
师妮可撕了一团药棉,走到向南跟前。
“头侧过去!”师妮可发布命令。
一阵花香带着女人的幽香扑来,让人沉醉,师妮可站在坐着的向南旁边,入眼就是傲人的双峰,如此壮观的景观,却不让人看,真是暴殄天物啊!
向南真心不舍移开视线。
不过,在还不是女朋友的女人面前,再不舍都不敢有一丝猥亵的心理。
向南艰难地转过头,将右耳向着师妮可。
师妮可看着向南微微肿起的右耳,猛吸了一口气。
这是怎么样的苦大仇深才会把人耳朵抓成这样,哪个女人下手这么狠!划痕这么长这么深!
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向南的耳朵,感觉心被塞了棉花一样堵得难受,师妮可终于还是忍不住再问:“到底是谁抓的!”
“一定要说么?”向南纠结地问。
“不说,我就不给你消毒!”师妮可直接威胁着。但并没有停止动作,她一手扶着的头,一手将药棉轻轻地塞到向南的耳洞。
药棉在耳洞里挠得向南痒痒的,而师妮可这么靠近他,她呼出的气息直喷他的耳蜗,她指尖的轻柔,更是热的向南的心都开始痒了。
如果两人的关系正常化了,他一定控制不住,将身边香薰的女人紧搂着。
即便一直努力控制着向南还是被美.女.服.务的感觉美妙得心里飘飘然,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叹道,真香啊!真甜啊!感觉真好啊!
而后这个男人就这么被女人的香甜迷惑得见色忘义了。
向南笑道:“我说出来,你不要太惊讶”
“好”师妮可打开了双氧水的盖子,用棉签沾了沾双氧水,抹在向南右耳的伤口上,听着嗤嗤的声音,看着伤口上冒着的泡泡,心跟着疼了,下手也尽量轻些。
向南能感受到师妮可此刻的体贴温柔,心里美得忘乎所以,直接就蹦出几个字:“是我爸妈造成的!”
可是,紧接而来的便是一片哀嚎。
师妮可被他的答案吓了一跳,没有控制力度,棉签生硬地戳着伤口,泡泡在快乐地吹着,想帅哥这痛苦地皱着眉头。
可可,不会是x眼睛吧,刚才还在心里赞美她的温柔,怎么一下子下手这么狠!
向南幽怨地转过头看着师妮可:“呼呼痛死人啦!”
师妮可吐着舌头,虽然不是故意的,心里也有小小的愧疚,可还是忍不住偷笑着。向总这样的表情,实在和他的身份不搭啊,男人大丈夫还怕疼!鄙视你!
“不要怪我,谁让你胡说,吓我一跳。你就直说被哪个野猫一样的女人抓了呗。我又不会到处帮你广播,还有这个罪名怎么能随意安到伯父伯母的头上”师妮可连忙撇清责任,不过眼底尽是笑意,还不忘责备向南。
“是真的,左耳是我爸揪的,没有指甲印,右耳是我妈的杰作”见师妮可不信,向南只好再次坦诚地相告。
额——师妮可听完,不由愣住了。
“你仔细瞧瞧,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向南申明道。
师妮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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