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可以‘命令’许文华写这种好评文章,还能够点菜一样决定具体‘服务’,连翘应该算是第一个了。清了清嗓子,连翘端着架子,指示道:“嗯...你可以慢慢写,回头再苏州登载就好了。至于哪份报纸么,当然是你的大本营《文汇月报》啊!”
许文华怔了怔,然后反应过来:“玉梨班要回苏州?”
如果玉梨班不回苏州,根本没必要在苏州造势。不然造再多的势也就是让大家议论一番,顺便再给连翘增加一层金光而已。而许文华并不觉得连翘很看重这种小说之外带来的名誉,大概就是‘有很好,没有也没什么’,没必要追着这样的名利跑。
不过世事吊诡就在这里了,当一个人决心不再追着名利跑的时候,名利反而会追着他跑。
连翘并不觉得这件事不能和许文华说,所以很快就点了点头:“没错儿!其实我是想让玉梨班由北向南巡演一番,在各地都播撒话剧的种子。倒不是求它能够到处开花,只是希望话剧能成长起来。毕竟,我做这个也不是为了有一个私家戏班子,当然是影响大一些更好了。”
给世界增添一些变化,对于连翘来说,这个算是人生的至高目标了。以前的她当然不敢想这些,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却是可以做到的!
对于玉梨班和话剧,许文华虽然喜欢,却没有放在心中特别重要的位置,听到这里消息也不至于如何。所以只是缓缓地点了点头:“这倒是不错,苏州的戏迷们有福了,今后又多一种好戏可看。”
连翘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这边的事儿,一口气说的差不多了,忽然抬起眉眼,瞅了许文华一眼,问道:“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怎么不说说你那边的事情?”
这话问的许文华语塞,他那边?他那边又有什么好说的呢。要说在苏州的生活,本就是寻常而已,她又不是没有过过,他拿这个来说太没意思了。可如果说来京船上的事情,那未免更无聊。
因为船行的急,基本上没有在地方上停留过多久。而大海,大海这种东西,乍看新鲜,看的久了就会觉得烦闷。蓝色的一望无际铺陈在眼前,永永远远的一望无际,好像不会改变一样,亘古以来就死活如此。
许文华被连翘问的没办法了,只能慢慢地说起船上的事情,说起海上日出、海上垂钓种种。连翘未必不知道这些事情,但还是听的很有趣味。
只不过这番回忆提醒了许文华一个事,那就是他从苏州到京城这件事——连翘到底有没有注意到他做了一件细究起来堪称荒谬的事情?若是她问他为什么从苏州跑来京城,他该怎么回答?
连翘和他极其熟悉了,昨天拿来应对连翘母亲的那一套对连翘根本是无效的,她能一眼看出其中的漏洞!
许文华一直保持着相当忐忑的心情,而连翘呢,只是撑着下巴,笑意盈盈地听他说船上的事情。似乎已经忘记了许文华从苏州到京城,这本身就是一件相当令人细思极恐的事情了。
他们之间的微妙关系虽然从来没有挑明过,但是两人又不是傻子,当然是心有所感的。也就是说,许文华知道,连翘不会将他的探望当成是普通朋友的拜访。
那么,问题来了:他要实话实说吗?
说实话,当初他因为情难自抑,义无反顾地登上了上京的船。那个时候是没有想过他来京城要说什么、做什么的,而在船上的这段时间,心情逐渐平静先来,但依旧没能思考清楚这个问题。
现在,事到临头了,是要将一切说的明明白白,要么得偿所愿,要么死的明明白白吗?说实在的,这符合许文华的性格,拖拖拉拉的实在不算是个事儿!
“对了!我来京城几日了,还没有好好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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