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名人当惯了,早已经是见怪不怪,米嘉更是以厚脸皮著称,从来不知道低调两个字怎麽写,要随著他们俩去闹,还不知道闹到猴年马月才能出个结果,最後学校的门卫实在看不下去了,前来劝和。
米嘉心里有愧,主拿出来还给春寒,“我只拿还给你,又不是要害你,你别扭个什麽劲!”
春寒跳著躲开,“我才不要你碰过的东西,脏!”说罢,趁著米嘉失神的功夫,一把甩开米嘉的手,跑啦。
又被他跑了!米嘉就在那傻站著,也没打算去追,最後实在气不过,一把把包摔在了地上。米嘉暗想:自己有财有貌重情讲义,什麽样的人拉不拢合不来,偏偏去倒贴这麽一个不知好歹的家夥,纯粹是给自己找罪受。
说来也怪,从来被米时称作单细胞动物的米嘉,在对待春寒的问题上,总是不够果决,等气过了,他又想通了,乖乖把包拣了起来,扔回车上,瞪了一眼周围围观的人群,吼了一句:“看什麽看,没见过帅哥打架啊!”
第十四章 是gay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米嘉可没那麽容易放弃,他觉得首先要改变的,就是春寒对自己的印象,在他看来,主要是之前的那些误解,令他在春寒的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才造成了他们两人此时僵持的局面,否则以自己的魅力,谁人抵挡得住?
然而现在的问题的是,春寒看见他就跑,连句话也不愿意跟他说,纵使他有千种潇洒,万种风情,也难有用武之处。
不能与春寒面对面地施展自己的魅力,米嘉也没有让自己闲著,他决心先从了解春寒开始,春都在他手上,他的随身物品都装在里面,想了解他轻而易举。
先是笔记本。看不出来那小混蛋学习还蛮认真的,笔记记得有条有理,字也写得清秀工整,就像他人一样。米嘉脑海中浮现出春寒的身影,那小子似乎总是那麽干净整洁,发型一丝不苟,穿著搭配得体有型,皮肤白得像个女人,不对,比女人更夸张。当然,第一次和第二次遇见的时候他在发疯不能算,不过想一想,他们在一起时春寒似乎总是在发疯,只是,一个好看的疯子发起疯来没那麽讨厌罢了。
等等,什麽笔记三页纸就没了,搞了半天,白夸那小混蛋了,不过想想也知道,稍微惹毛他就要跳起来咬人,骂起人来肆无忌惮,动不动就想讨打的人,哪会是个好学生?!当然,就算如此,笔记也依旧是他春寒的风格,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梳子,镜子。上次米嘉把镜子扔在酒店房间里,退房时被服务员捡到还了回来,当时自己还有点罩不住,一个大男人,进出背著个学生包,随身带面镜子像个什麽样,不过现在想想,幸亏拿回来了,否则还包回去的时候,东西少了,那个小疯子肯定又要不依不饶。
想到这里米嘉就有些气,老大远还包给他竟然不要,嫌自己脏,迟早要拿瓶消毒液把那张不饶人的嘴巴好好洗洗。
钥匙。到底是个小屁孩,钥匙上还挂著一串卡通玩偶的钥匙扣。不过这到底是个什麽卡通形象,米嘉拿起来左瞧右瞧,依旧没看出个所以然,牛不像牛,羊不像羊,还像兔子一样露著两颗门牙。还真是个品味独特的家夥,喜欢这种东西,米嘉有些嫌恶地把它扔在了一边。
手机。还真是个自恋的家夥,手机里存的都是自己的照片,不过小家夥不怎麽上相,拍出来的照片没有留住本人一半的神韵!当然,这小子从来都是喜欢斜著眼睛看人,下巴向著天上,这样的神韵,自然是很难被拍下来。
钱包。没几块钱卡倒不少,排了一排,而且还把身份证跟卡放在一起,也不怕被盗,估计卡里也没钱吧,没什麽好怕的。不是吧,这小子竟然才18岁,米嘉有些泄气,难怪他会叫自己老男人,可怜自己才23岁,已经步入中年人行列了。
《政治经济学》?米嘉随意翻了翻,竟然还有讲唯物主义、唯心主义的章节,难怪这些小家夥们脾气这麽暴躁,整天学这些东西,脑子不坏掉才怪。首页上还写著授课老师的名字和上课的地点,看来这小混蛋记性也不怎麽样,要麽就是经常走错教室。
米嘉看著一床属於春寒的物品,无力地倒在床上,完了,自己真成了一个gay了。不过,单细胞动物就是单细胞动物,第二天一觉醒来,吃饱喝足之後,米嘉想通了,是gay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有什麽大不了的,如果米家非要出一个同性恋,自己来当再合适不过。
米嘉已经不会再去想著找个女人来验证了,直接去找那小子算账岂不是更好,不管是不是自己都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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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等数学课上,春寒正在说米嘉的坏话,突然就打了一个喷嚏。
“你不是又感冒了吧?”郑童问。这年头感冒肆虐,一个不留神便发展成甲流乙流,不可轻视,特别是三天两头总要闹点毛病又没有自知之明有事没事四处闲晃的春寒,郑童只得格外替他留心。
春寒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责怪他没有好好听自己咒骂米嘉,“我上一个感冒刚好,对这一季的感冒病毒已经形成抗体了,哪有这麽快再感染上新的!”
郑童知道他还在为米嘉的事耿耿於怀,但是他都已经骂了人家三天了,怎麽也不觉得累,“不会是你在说他坏话,他有感应吧?”
“那打喷嚏也该是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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