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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拥著侧躺在宽敞的办公桌上,一边亲吻著一边褪去对方身上残留的衣物,整个过程不急不躁,温情而流畅,直至双双坦诚相见。
米时一个侧翻身压在在了严臻明身上,下意识看了对方一眼,轻巧地吻了吻对方的嘴唇,接著一路印吻而下,从胸口到腹部,最後来到对方大腿根部,双手紧抱对方的臀部,将对方那半b-o起的硬物含在嘴里,辗转吸吮。
严臻明是何许人也?生来那样的位置,觊觎眼红的人不会少,可他却从来如鱼得水,步步为营,半点不见吃力,该威逼时绝不手软,该利诱时绝不含糊,使得一干人等对他服服帖帖,由此可见再没比他更j-i,ng明狡诈的人。
他不会不知道米时那一眼所代表的含义,然而此情此景,却也容不得他拒绝。
起先,严臻明带著一丝垂死前的挣扎,也曾试过反压,试图掌控主导,不过又都被米时压了回去。
米时也不是吃素的,这一次,他似乎是铁了心了,要一夺高地。如此,严臻明也就不再尝试。
米时的技术不算赖,又带著几丝的目的性,表现得更加卖力,吸吮含揉,花样百出。
严臻明收获此等美妙服务,只觉得心中无比甘甜,神经紧缩,呼吸逐渐粗重,一时弄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几个回合下来,严臻明终於意识到,这一次,自己是非献身不可了。
他将一手枕在自己的头下,另一只手抚摸著卖力服侍自己的米时,五指c-h-a入对方发中,本能地将他压向自己,夺取快感。
米时感受到了这股压力,略有不适,却并未反抗,知道对方已经动情,相反更加卖力。
严臻明拨开对方额前的黑发,他很想看看对方,对方亦心有灵犀,在这个时间向上看了一眼。
两人目光相汇,严臻明先是一惊,接著一声轻叹,为何并不美貌惊豔的人,却偏偏生了一双清澈闪亮的眼睛,平时隐忍不发,让人忍不住探究其中奥秘,动情时顾盼生辉,每每总能让人沈醉其中,无法自拔?
严臻明这一叹气,米时只当他是心有不愿,不得不缓了动作,拭了一下嘴角,眼中带出几丝歉意。
都到了这个时候,看他样子,竟是准备收手放弃了?没办法,米时便是这样的人,纵使一心想成事,纵使是对方欠他的,却仍要求是你情我愿,绝不会强迫他人。
严臻明很想再次叹气。他想说,面前这人最不懂得谈判技巧,最不懂得花言巧语,最无心机最不懂得利用时机,却偏偏戳到了自己的软肋,让自己心甘情愿为之臣服。
严臻明再无他想,双手抱著另外一人的头,把他拉至自己跟前,在对方唇上狠狠吻了一下,低吼道:“进来!”
两个面对面对望著,米时看著对方的眼睛,被其中的坚定无畏所感染,上前吻了吻对方的眼睑。
眼看就要到了最後关头,米时胜利在望,却又不得不在这个时候停下来,问:“安全套在哪里?”
严臻明一阵错愕,当即回了一句,“我这里没有安全套。”
米时尚处迷茫之中,迷迷糊糊问了一句:“你都没有准备吗?”
“我怎麽知道你会来!”严臻明没好气地回答道,细听竟有几丝嗔怒埋怨之意,语气像个终年独守空房的怨妇。
“你怎麽也没准备?”
“我才出差回来。” 米时理所当然答了一句。
米时越是答得理所当然,严臻明就越是觉得欣喜,忍不住轻扬嘴角。心想,自己禁欲的这段日子,并不吃亏。
紧要时刻,米时不免有些急躁,起身问道:“这不是你的办公室的吗?”末了又加了一句,“你怎麽会没有那个?”
米时随口一说,但是在外人听来,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像你严臻明这麽“滥情”的人,怎麽会连个安全套都没有?
当然,就算米时真是这个意思,凭著严臻明之前的名声,他也没得什麽好解释的。
纵使厚脸皮如严臻明者,此时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半晌回了一句:“我怎麽会在办公室里准备那种东西!”
时不明待50(h,慎入)
“直接进来!”严臻明如是道。
两人额头抵著额头,鼻尖抵著鼻尖,身体同样燥热,呼吸同样急促,都处在动情之中,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米时看了对方一眼,摇了摇头,动作缓慢却坚定。
两人并排躺在办公桌上,相视而笑。
他们都是成熟的同性恋者,早过了冲动无知的年纪,知道如何保障自己与对方的安全,更知道彼此的安全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严臻明暗暗转过头去,把脸侧向一边,稍稍松了一口气。
待他再回过头去看米时时,见对方脸上并无惋惜顿足之意,又觉得很不是滋味。
自己主动献身,对方至少该表现出一些感激的,能上他严臻明的人,对方还是第一个。最後献身不成,错失这个机会,对方就该表现得极具懊恼的样子,而不是像此刻这样舒适坦然,像是压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严臻明眼中的怨意,米时未能体会,相反还冲他亮了一个笑容。
严臻明心有不甘,一个劲头冲上去,在对方唇上狠狠吻了一下。
米时牙齿嘴唇被撞得疼了,一边捂著一边不解地看著另外一人。
此时严臻明又觉得好笑,拿掉对方捂著嘴巴的手,用麽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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