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师父送来保护陛下的,如今陛下有危险,我却窝在这皇宫里算咋回事?”
“奴才不管,奴才听陛下的。”
百里芜扬了扬手中的拳头,眯着眼睛威胁道:“常公公,你是知道我的厉害的。”
常公公根本不怕她:“百里侍卫,陛下既然要你留在宫中,定然有陛下的道理。况且陛下带了那么多侍卫,不会有事的。”
百里芜一方面担心那群贼人会对慕云期不利,另一方面也担心那群贼人根本就是太后安排的,太后指不定又在打什么主意。
百里芜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她忽然想起那晚跟太后在密室商讨事情的李嬷嬷:太后虽然出宫了,但李嬷嬷应该还在皇宫。
想到这里,百里芜说:“我不出宫,我去趟永巷可以总可以吧?”
“您去永巷做什么?”
“找个老娘们问问。”
这件事常公公倒是不好阻拦:“那奴才跟您一起去。”
百里芜见常公公让开身子,足下一点便飞了出去,毕竟走路太慢了。
常公公不会飞,甩着拂尘跟在后面追。等到他赶到永巷的时候,百里芜已经将李嬷嬷逼到墙角打了。
“百里侍卫,可不能乱打人。”常公公忙上前拉架,被百里芜一把推开三米远。
“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百里芜拎着李嬷嬷的衣襟,恶狠狠道:“快说!”
李嬷嬷左眼挨了一拳,右脸挨了一巴掌,胸口还被百里芜踹了一脚。她知道百里芜的身手,便跪在地上哭着求饶:“百里侍卫,你想让老奴说什么,你倒是问啊?”
百里芜又将她往上拎了几分:“我不问你也知道我想让你说什么?”
李嬷嬷以为百里芜又到打她,忙抱着自己的头道:“老奴真的不知道啊。”
“还嘴硬?”百里芜凑近了她,附在她耳边说,“我没有耐心跟你掰扯,那晚我听见你和太后说要除掉我了,眼下太后被贼人围困,是不是太后设的计谋?”
“偷听的人果然是你。”李嬷嬷移开抱着脑袋的手臂,看到百里芜带着威胁意味的眼神,身子不由地瑟缩了一下,“不是的,太后知晓被人偷听了墙角,已经放弃那个计划了。”
百里芜冷冷瞧着她:“所以你的意思是,太后现在是真的遇到危险了?”
李嬷嬷恐惧地摇着头:“奴才不知道,奴才这几日一直在这里浆洗衣服,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常公公这会儿又凑了过来,见百里芜和李嬷嬷之间氛围不对劲,便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百里侍卫,你可问出什么来了?”
百里芜收回手来,直起身子,嫌弃地瞥了墙角的李嬷嬷一眼:“烦死了,越问越糊涂。”
“那您接下来是要……”
“回去吃饭,饥饿使我脑子都不转了。”
“吃饭好,吃饭好……”常公公马上去御膳房让人给百里芜准备吃的,可一转眼,百里芜就不见了。
常公公一拍大腿:“这小祖宗哦。”定然跑出宫去了。
百里芜去了马舍,选了一批高头大马便出了宫。她有先前慕云期给她的腰牌,宫门口的侍卫也不好拦她。只是待她出宫后,有一个侍卫立即去了永巷,同李嬷嬷说了什么。
李嬷嬷正擦拭伤口,听闻这个消息,冷笑了一声:这丫头,拳头再狠又怎么样?到底是个嫩茬,这次出宫只怕有去无回了。
百里芜赶去白云寺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白云寺在白云山的最上面,四周山林围绕,百里芜将马儿栓在山下,自己摸了条小道上了山。
山顶上,白云寺外,慕云期正与白云寺里面的人对峙。那些贼人控制了整个白云寺,太后和里面的僧人和沙弥全都成为了人质,慕云期这边一时不好强攻。
百里芜蹲在树头上观察了好一会儿,慕云期一直试图与贼人谈判,同他们说只要放了太后,他们想要什么慕云期都可以给。
贼人们派了一个头目出来,那人系着面巾,看不清面容,对慕云期竟是出奇地客气:“陛下,此事是我们与太后之间的事情,与陛下您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不想伤害陛下,陛下还是回去吧。”
听声音,该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
“里面是朕的母后,你怎么能说与朕没有关系?”慕云期强压着心头的愤怒,与那人说道,“你们到底想图谋什么?”
那人道:“我们只是想要一个公道罢了。”
“你们想要什么公道?”慕云期道,“你们说与朕听,若是有什么委屈或苦衷,朕可以给你们做主,只要你们别伤害母后。”
那人不急不慢道:“这是我们上一辈的恩怨,我们不告诉陛下,也是为了陛下好。”
“上一辈?”慕云期愈发迷惑,“你们究竟是何人?”
那人没有再回答,转身又进了白云寺。
百里芜数了一下,其实贼人的数量并不多,只不过他们手中挟持着太后,慕云期这边才不好轻举妄动。
虽然百里芜很讨厌太后,但是看到慕云期在下面急得团团转,百里芜心里也不好受,她揪着树叶数了一会儿,决定先进去帮慕云期探探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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