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离一上午都心不在焉。刚到中午还没下场骆离决定:先弄个究竟收拾东西跟王胡子打了个招呼去到会宾楼。
刚到门口就有人走过来接待他把请他到三楼的“神仙居”包房门口。
骆离对这个“糯米子”起了兴趣。
而神仙居里的棠秘子对他也很有兴趣。
骆离才敲了一下门胖老板立即拉开了态度很好。
棠秘子起身:“师傅感谢应约。”
回头朝胖老板下起了逐客令:“师傅已然到了这里就不打扰杨老板了。”向门口抬了抬手
胖老板赶紧退了出去。
骆离把鲁班尺放在饭桌上:“棠师傅你今天找我不是就为了让我看看这把尺子吧?有什么事情就请开门前山在下还有事情。”
“不忙既然到了饭点儿没有干话的道理我们边吃边聊有什么话且忍耐一时。放心绝不会让你白来我定有让你感兴趣的东西。”棠秘子信心满满。
骆离心想:是啊我急什么是他找我有事且观上一观看他要唱什么戏。
上了菜骆离也不话就是闷头吃饭对棠秘子举着的酒杯视而不见你不是要吃饭吗?那我就真是吃饭。
棠秘子自斟自饮毫不尴尬。
饭闭骆离悠哉悠哉的喝茶。
棠秘子这会坐不住了:年纪倒是有定力是吃这碗饭的料。
咳嗽一声出声道:“师傅师从何人哪里人士?”
骆离回答:“这与你有何干系你明知道那老板死期已到你既没治好他又何故骗他?我们这行就是被你这种人给坏了风气。”
棠秘子摇头:“这正是我今天想给你的现在这行当像你这种走正道的人哪里还有?入我们这行都有三缺五弊的宿命要么是命中带煞六亲疏离孤独终老;要么是晚景凄凉不得善终;再则是肢残体缺。还要一身傲骨穷困潦倒那人生还有什么滋味?”
骆离不赞成:“这也是自己的选择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让你知晓天机还让你福禄两全不成?这些不能成为你吭蒙拐骗的借口。”
“好吧你可知安乐死一词?”
骆离摇头。
“安乐死这也是才出现的一种医学死法人类在进步我们术士也要进步有些得了癌征的病人将死之时痛苦异常;医生就会建议他们安乐死打一针沉睡过去永远不再醒来。”
骆离还真是第一次听。
棠秘子对骆离笑笑:“别是正常人就是在国外对犯了死刑的犯人也是用这种方式送他们上路。你看这就是人道主义。你明明知道杨老板将死还要承受夜晚火烙腰之刑也不愿救他这岂不是太过残忍?”
骆离讽刺道:“得真是好听你还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了?如果不是作了恶事何故要他受刑你诓他病除命保还不是为了他的钱你可想过他垂死之日的心情岂不是更绝望更痛苦?”
棠秘子不以为然:“他本就是要死的人他的钱与其白花给医院不如拿给我我还能帮助一些有需要的人。再他原本就不是个好人骗他我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又道:“对于这种人我奉行江湖上的话------见猪不整三分罪整到一头添一岁。”
骆离立即起身:“阁下的价值观在下受教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棠秘子赶紧拦住他:“杨老板的事情我们讨论完了现在是不是要一这鲁班尺了?”
骆离停住道:“这是一把好尺子我要是没看错上面有前辈真修淬炼的痕迹。”
棠秘子两眼放光:“正是你可看出我身上的问题?”
骆离不解。
棠秘子走过来握住骆离的手手心相对。
骆离大惊差点撇开手好在稳住了。师傅过你以后行走在外难免遇到同行切不可失了身份你是葛洪的弟子。
“你你这是中了降头?”
棠秘子痛苦的点头。
“多久了?”
“已快三年。”
骆离顿时有点同情他:“你就没有想到办法解吗?可是你得罪了人?”
“大意啊”棠秘子拿起鲁班尺再次递给骆离:“只要你给我解了这降头这把尺子归你。”
骆立犹豫了。
看他神色不定棠秘子再次问道:“师傅可知你姓名师承哪派?我听杨老板你看他一眼就断定了他所有的病症我就相信你的水平定在我之上。”
骆离回答:“我姓骆单名离字。离江的离无门无派我有师傅但师言未得他许不可对外讲。你中了降头近三年都没有想到办法我年轻艺拙恐怕也无能为力要让你失望了。”
棠秘子颓然而坐:“你大可放胆一试如若不行这把尺子还是送于你你还年轻比我用得着。以我现在的道行这把尺子的威力只能运用十之三成也是浪费何况我还不知有几年好活。”
骆离听他如此反而不好袖手了降头这种邪术实在太过阴狠。这也是把好尺如若不能发挥出其威力的确是暴殄天物。
出声道:“你在花园可有住处?”
棠秘子一喜:“麻柳村我租了一所村屋三年来我遍寻高人一年前还去到了泯港仍是无人可解。后来我来到你们荣西州在莱丰听消失了很久的钟方真人曾经在这边出现我沿着西边各县挨着寻找上月到了花园镇所以我照旧租屋在此处......”
后面的话骆离已经听不见了他脑中只有钟方两个字。
“钟方师傅那是师傅可是师傅五年前就离开了云江他为什么一年前还听师傅在这边?”
骆离心跳得厉害师傅不辞而别是不想被人找到还是本就离他不远?如果是前者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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